驚呼,方才在王若雨下達處罰指令之後,陳風也曾運轉靈氣,準備起身飛行,卻發現自己雖然空有一身靈氣,卻無法讓身體騰空,可是讓陳風驚訝的卻並不是自己不能飛行,而是就連王若雨這種大帝強者,也被禁錮了能力。
鍾百川神色凝重,###轉頭和王若雨對望一眼,用眼神交換著意見。
崖頂之上,所有人都默默的看著兩人,不知道兩人是在用神念交流,還是在想其他,片刻之後,兩人同時點頭,鍾百川轉身對著眾人朗聲道:“所有修士聽令,咱們下崖從海中出發,直奔傳送石!”
“是!”場中千餘名修士齊聲吶喊,旋即向著崖下而去。
這千餘名修士,雖然飛行的能力被禁,但自身修為尚在,不多時便已來到了崖下,可是當眾人到了崖下的時候,又不禁看著眼前的景色呆了呆。
只見崖下是一片由細沙組成的金色沙灘,均勻的鋪在地面,在陽光的映照下,帶起暖人的溫度,讓人踩上去發出沙沙聲響,無時無刻不給人一種極端放鬆的美感,而在沙灘的前面,百餘艘木質小船整齊的停靠在岸邊,沐浴在陽光之中,一切顯得那樣的寧靜。
“哼,看樣子這些船是給咱們準備的了?”鍾百川冷笑一聲,眼珠###轉動,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老,老大,為,為什麼會這樣?”王思淼有些疑惑的看著眼前的小船,開口在陳風耳邊問道。
陳風稍作沉默,看著木質小船的數量,心中也有些疑惑不解,這些小船明顯是給眾人準備的,其數量如果按照每船十人的話,應該剛好裝得下這裡的所有人。
難道這是巧合?還是皇宮的主人早就知道他們會有多少人來到這裡?可是他是如何知道的,難道他還健在?
一連串的問題徘徊在陳風腦中,卻沒有半點的答案,半晌之後,陳風忽然靈光一現,想到了當日古佛大帝渡載萬名修士的情景,隨後開口笑道:“這裡應該是某位大能的意念所化,其船的數量是根據進入的人數而定,不管何時何地,只有有人進來,就會看到相應的船數!”
“這,這麼神奇?”王思淼咧了咧嘴,看那神情,明顯一副,老大你說的是不是真的啊?你不是在框我吧!
“分配人手,大家登船!”此情此景,既然無法御空飛行,那麼想抵達遠處傳送石,唯一辦法便是從海上出發,於是鍾百川稍作猶豫便對著身後鍾柏奇開口道。
鍾柏奇拱手得令,連忙開始分配人手,當眾人登船之際,王若雨則柳眉微動,蓮步輕移款款來到陳風身前,低聲道:“阿牛,你與我同行!”
王若雨深知陳風的重要性,陳風通曉古文,身上潛力無限,這裡誰都可以出事,但惟獨陳風不行,因為只有他活著,廣寒宮才有解開所有上古之謎的實力。
陳風微微一愣,旋即輕笑幾聲,有了王若雨的保護,他自然可以一路輕鬆而上,可是能跟在王若雨身邊的,必然都是廣寒宮身份極為尊貴之人,況且一個小船看樣子只能容納十人,自己若是去了,那問情和王思淼怎麼辦?
想到這,陳風淡淡一笑,開口道:“副宮主,在下得和這兩位朋友一起!”
陳風此話說的客氣,但卻隱隱流露出不可置疑的味道,聽的身邊廣寒宮修士紛紛皺眉。
“小子,你別不識抬舉,宮主讓你同行是看得起你,別敬酒不吃吃罰酒!”一名身穿廣寒宮服飾的年邁老者眉頭一皺,大聲呵斥道。
齊海峰嘿嘿偷笑,所有人中,知道阿牛便是陳風之人,屈指可數,大家不知道宮主為何這般在意陳風,但齊海峰卻深知不已,眼珠一轉,連忙對著年邁老者道:“劉長兄,這位小友此舉重情重義,又是內域之中極為難得的天縱奇才,你萬不可這般對待!”
額?名為劉長的老者微微一愣,心中不免有些詫異,阿牛雖然在魂戰之中表現出色,但卻也算不得如何了得,宮主為何對他另眼相待?而且齊海峰此人學通古今,向來眼高於頂,今天怎麼還變了性子?難道說這個阿牛,真有什麼不世之才?
“齊長老,雖然這位小友資質尚佳,但天縱之才未免有些誇張,況且我門之中,人才濟濟,很多好苗子都是門內未來希望,若是宮主執意讓阿牛小友登船的話,恐怕……”劉長低頭想了想,雖然摸不清陳風底細,但還是堅持道。
嘿嘿一陣怪笑,齊海峰當然知道劉長此話,無非是想讓自己的孫子劉啟跟在王若雨身邊,不過劉啟雖然在門中年輕一輩數得上傑出人物,但和陳風的價值比起來,差的不是一點半點,甚至毫不誇張的說,即便是劉長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