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也經常充當比較正義的一派,凡是生活在碧水寒潭附近的修士以及凡人,都過著富足安靜的生活。
但如今陳風將此女打成重傷,只怕碧水寒潭一派,不日之內,便會被其他勢力所吞噬。
看著幾人漸行漸遠的身影,陳風無奈的長嘆一聲,哎~!大道無情,雖然自己對問情充滿了愧疚,但當時的情況,根本容不得自己多想,因為自己身上揹著太多的包袱,如果自己稍有不慎被贏飛或者陣盟發現,那麼等待死亡的,只有自己而已。
雖然陳風並不怕死,也不畏懼什麼,但他身上揹負著太多的東西,無論尋找生死未卜的新老和萱兒,還是為了中州千千萬萬修士、凡人,他都不能死在這裡,所以他也只能在心中默默的和水仙子說上一句‘對不起了!’
搖了搖頭,陳風的情緒變得有些低落,緩步向著自己所住的山上走去,而正當陳風走到一半的時候,王思淼一身粗布麻衣,笑吟吟的在山上走了下來。
“陳,陳兄,怎麼興,興致,不,不高啊!”王思淼瞪著純潔的大眼睛,沒心沒肺的看著陳風,開口問道。
“沒什麼,只不過方才看到了水仙子,心中有些過意不去罷了!”陳風苦笑搖頭,隨後繼續向著山上走去。
聽到陳風的話,王思淼也磕磕巴巴的嘆息一聲,隨後跟在陳風身後,邊走邊道:
“陳,陳兄,你,你你不用太過自責,既,既然事情已經發,發生了,在想,想,也沒什麼用。你,你又不,不是大羅金仙,能,能煉,煉化金丹,治,治癒百病!”
“是啊,我又不是大羅金仙,想那麼多幹什麼!”陳風自嘲的一笑,聲音中充滿了無奈。
本來,陳風認為自己會向詩中所講那樣,濯清蓮出淤泥而不染,可是如今看來,自己和其他世俗之人有何分別?當事情危害到自己生命的時候,自己還是毅然的選擇了放棄別人生活的權力,而保障自己的性命。
難道我陳風也如此墮落了嗎?可笑我之前還談什麼大道,還談什麼德行,如今想起,都是他媽一堆屁話,我從始至終,仍就是一個可笑的虛偽之人。
陳風嘴角劃過一絲落寞之色,隨後心中泛起無窮的自責,可就在陳風又向前走了兩步之後,忽然停住腳步,全身猛的一顫。
“等等,王兄,你,你剛才說什麼?”
“我,我,我說什麼了?”王思淼愕然的站在陳風身後,一臉迷茫之色。
“你說我不是什麼?”
“我,我說你,不,不是大羅金仙,不,不,不能……”還沒等王思淼說完,陳風哈哈大笑,隨後身形一閃,化作一團黑芒,向著遠方急行而去,留下站在半山腰,張嘴磕磕巴巴的王思淼。
“陳,陳兄,你,你,等,等,等等,去***說話真費勁!”王思淼看著陳風###消失的北影,越是著急,說話越不利索,最後索性破口大罵起來,不過他的髒話,卻出奇的順,沒有半點磕巴,這件事到讓人十分的費解……
黑光###劃破天風崖山脈,不過陳風剛剛飛出不遠,數道神虹突兀而起,將陳風圍在其中,其中一名藍袍修士,在看清陳風之後,拱手說道。
“阿牛道友,天風崖出了本門弟子,其他人,不得擅自飛行,難道你忘了嗎?”男子目光在陳風身上掃動,聲音不慎友善,陳風心頭一驚,連忙開口解釋。
“呵呵,道友誤會了,在下有些事急於去辦,一時間忘記了這條規定,還望道友見諒!”言罷,陳風散掉身上靈氣,身形緩緩落回地面。
幾名寒冰宮修士,看陳風言語真誠,不似作作,便再次告誡一聲,向著其他方向飛去,而陳風無心理會眾人,邁開步子,向著天風崖外跑去。
出了天風崖,陳風並未看到碧水寒潭修士,心中不禁有些躊躇,而正在陳風犯難之際,身後傳來一串急促的腳步聲,陳風回頭望去,卻看到王思淼正低著頭,快步的向著自己這頭小跑而來。
看到王思淼,陳風心中大喜,幾步上前迎上王思淼,開口問道:“王兄,你知道如果水仙子要回碧水寒潭,應該往哪個方向走嗎?”
“知,知道,你,你找她,幹,幹什麼?”王思淼眼中升起一絲狐疑之色,不明所以的看著陳風。
“哎,你別問了,反正不會害她就是!”
“那,那邊……”聽了陳風的話,王思淼稍稍尋思一會兒,伸手向著一個方向指去,陳風嘿嘿怪笑兩聲,一把抓起王思淼手臂,急急向著所指方向疾馳而去。
陳風和王思淼兩人速度極快,僅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