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輕的晃動了一下,卻發現問情的雙眸依舊呆滯的看著前方,沒有半點的反應。
“怎,怎,怎麼回事?”王思淼此時已經來到了陳風身旁,看了看問情後,開口向著陳風問道。
陳風並未答話,而是皺著眉,站在原地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半晌之後,陳風伸手抵在問情的額頭上,將一團黑色靈氣注入問情的腦內,閉起雙眼,仔細的感受起來。
“阿牛道友,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啊,我們門主,怎麼又變成這個樣子了?”飛雨雖然不想打斷陳風診斷,但因為心中太過焦急,還是忍不住開口問道。
緩緩收回手掌,陳風抬頭看向飛雨,對其投去一個安慰的眼神,隨後開口道:“飛雨姑娘不必擔心,剛才我檢查過問情道友的傷勢,發現她腦內的淤血,正在以緩慢的速度減少著,相信用不了多久,就會完全康復!”
說到這,陳風稍稍停頓一下,隨後繼續開口說道:“至於剛才問情道友忽然轉好,應該是即將完好如初的前兆,就像有些人陷入深度昏迷之後,也會不時清醒過來,隨後再度陷入昏迷一樣!”
陳風的解釋,顯然眾人聽不大懂,她們並不知道什麼叫深度昏迷,不過有一點他們卻聽明白了,就是問情應該能完好如初,恢復到以前摸樣。
看到眾人一知半解的神情,陳風也不願多做廢話,只是估算了一下時間,將第二顆通絡化瘀膠囊,放入了問情的口中。
就這樣,在眾人焦急的等待中,時間緩緩流逝,當陳風終於將第三顆膠囊放入問情口中之後,人群中頓時傳出一陣歡呼。
隨著歡呼聲的響起,原本坐在地上,神情呆滯的問情,全身微微顫動,雙眸之間神光閃動,整個人脫胎換骨一般,猛的站了起來。
“這,這是哪?”
問情四處觀望,當她看到陳風和王思淼的時候明顯怔了一下,可當她將目光落在飛雨臉上的時候,神情稍稍緩和一下,開口問道。
“門主,您終於好了,太好了,您終於好了!”飛雨雙目含淚,激動的低呼一聲,其他一干女修紛紛嘴角含笑,長舒口氣。
隨後飛雨不等問情再次開口詢問,便率先將魂戰之後的事情,一一向著問情講述出來。
問情柳眉微皺,仔細臨聽,可當她知道自己被陳風打成了白痴的時候,臉上頓時露出了古怪神色,並且直接揮手打斷了飛雨的話。
“胡說,我如今好好的,怎會得了什麼瘋癲之症?”
說這話時,問情自信滿滿,同時責怪的看向飛雨。
可是當她注意到自己褶皺的衣衫,蓬頭垢面的造型和身前溼溼的痕跡之後,不知怎地,就連她自己也變得不自信起來。
飛雨頓住話音,不敢接話,而陳風和王思淼則似笑非笑的看著問情。
問情只覺臉頰通紅,低罵一聲,閃身躲到一塊石壁之後,開口嬌呼道:“待我換好衣服,在說其他……”
此話頓時讓陳風和王思淼嘴角的笑意擴大了幾分,同時也傳來幾名女修,沒忍住的噗噗偷笑之聲……
第一卷 第四十章 安魂草
第四十章安魂草
當問情走出石壁的時候,臉頰之上依然帶著一片羞澀的紅暈,她幾次努力想抬頭直視陳風和王思淼,迎接兩人那略帶調侃的目光,但最後都以失敗告終。
其實女人這種生物,有時候真的很奇怪。
按理說,正常的情況下,任誰知道自己被人一嘴巴子抽傻了之後,都應該憤怒,激動或者展現出一些比較極端的情緒才對。
可絕大多數的女人,第一反應居然是檢視自己的容貌和穿著,而且似乎瘋了不可怕,不美才是恐怖的根源一般,讓人永遠無法理解。
問情換上一身潔白的長袍,將蓬亂的頭髮也做了一下簡單的處理,隨後緩步回到眾人身前,神色竟然變得有些扭捏起來,和之前完全判若兩人。
深吸口氣,問情努力平復了一下羞惱的情緒,隨後抬眼狠狠的瞪了一眼陳風,這才轉頭示意飛雨,繼續的說下去。
飛雨目瞪口呆的看著問情,老半天才反應過來,將整個事情的始末講述了一遍。
聽完飛雨的敘述,問情眼珠急轉,似乎一時之間無法想通,自己是應該謝謝陳風,還是應該轉身離去。
半晌之後,飛雨終於鼓足了勇氣,轉身來到陳風身邊,低著頭,紅著臉,聲音有些顫抖的開口說道:“阿,阿牛道友,謝,謝謝你出手相救!若是以後有用得上,我們碧水寒潭的地方,儘管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