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是給自己心裡一些安慰罷了。
“放心,門主已經得到訊息,正在向這裡趕來,如果我所料不錯的話,三日之內,門主必到,到時候,好處自然少不了你!”
“多謝蔣護法提拔!”男子聽聞門主三日必到,似乎心情放鬆了不少,臉上露出笑意,對著蔣天放感激的一笑。
“嗯!好好做事,你的所作所為,老夫都看在眼裡!”說罷,蔣天放臉上閃過絲絲笑意,伸手在男子肩頭拍了拍,旋即深深的看了陳風一眼,轉身離去,身形###沒入黑暗當中。
和來時一樣,蔣天放的離去,並沒有給寧靜的山谷帶來半點的生息,可是男子卻敏感的注意到了蔣天放離去時,看向陳風那惡毒的眼神。
男子冷不防打了個激靈,旋即嘴角帶起一抹冷笑,蔣護法為人小肚雞腸,陰狠毒辣,陳風數次在他手中救走鍾靈,讓他在門主面前連連受挫,看來這次終於有了報仇的機會,難怪蔣護法會露出這般神情……
時間###流逝,陳風不斷釋放出金色禪意,配合著王思淼的五色靈氣,在他內體緩緩前進,與紅色顆粒,來回周旋。
在這期間,王思淼可謂是受盡了折磨,每次他與陳風聯手消滅紅色能量的時候,都會痛的他幾乎暈厥過去,不過王思淼還是咬牙忍了下來,因為就算他不想忍,也得忍。
這日,問情無聊的坐在山谷之中,看著兩日都不曾睜開雙眼的陳風和王思淼,心中沒由來的升起一絲不安,一種好像有什麼事情要發生的感覺,這幾日總是不時在她心中浮現。
“難道是思淼的傷勢太過嚴重?我才會生出這種感覺?”問情低低自語,伸手在地上撿起一顆石頭,心事重重的擺弄著。
“門主,怎麼看你這幾天魂不守舍的?”看到問情一副若有所思的樣子,飛雨緩步來到問情身邊,對著問情笑了笑,開口說道。
緩緩抬頭,問情扔掉手中的石塊,強擠出一絲笑意,開口道:“我也不知怎的,這幾天總是有種不太好的感覺,可能是這段時間發生的事情太多了吧!”
“門主,放心吧,你不是說,只要有陳公子在,你什麼都不怕嗎?”飛雨抿嘴一笑,有些調侃的說道。
聽到飛雨這話,問情臉色一紅,輕啐了一聲,佯裝發怒,卻怎麼也掩飾不了心中的###:“胡說,我什麼時候說過這樣的話!”
飛雨沒有說話,只是抿嘴笑的更歡,氣的問情面紅耳赤,卻生不起半點氣來。平日在碧水寒潭,飛雨雖為下屬,但兩人關係卻形同姐妹,如今這般調侃問情,也不過是想讓對方的心情放鬆一些。
經此一事,問情的愁緒,似乎真的減輕了不少,於是兩人坐在一起,有說有笑的說起一些以前門中的趣事,來打發無聊的時間。
可是,正當兩人所談甚歡的時候,在山谷的一頭,忽然響起了一名女修的低喝之聲:“站住,爾等何人?”
聽聞此話,問情和飛雨急忙起身,向著聲音傳來的方向望去,卻見山谷西側,一個數十人的隊伍,正在緩緩向著山谷逼近,為首的是一名銀髮老者和一名俊朗青年。
青年看起來,二十五六摸樣,一身精緻華服,身材挺拔高挑,文雅無比,只是雙眼中的一抹邪魅,將他出賣的徹徹底底。
“何人?何人也是你能問的?”華服青年和蔣天放沒有答話,在兩人身後已經走出一人,對著說話的女修喝道。
“放肆,我乃……”女修剛想說話,飛雨已經閃身來到了女修身旁,伸手打斷女修說話,目光直視來人,開口道:“諸位,此地乃是我等清修之地,望各位道友不要壞了規矩,擾了我們清寧!”
“清修?一群女子,兩個男子,我看是雙修吧!”男子哈哈大笑,此話一出頓時引起身後一陣鬨笑,而碧水寒潭的女修們,則紛紛露出怒容,刷刷刷一陣輕響,拔出腰間長劍。
“爾等放肆,我等雖為女修,但絕不容別人辱我等清白,爾等若速速退去,此事方則罷了,如若不然,今日我等誓死,也要將你斬於劍下!”
飛雨雙目噴火,柳眉皺起,伸手拔出腰間長劍,明晃晃的長劍在空氣中閃過點點寒光。
“辱你清白?我們沒有啊!不過你要是想的話,我們都可以滿足你的,我說的對不對!”男子淫淫一笑,轉頭大聲對著身後修士喊道,身後頓時響起了一陣贊同之聲,只有華服青年和蔣天放淡淡一笑,沒有開口。
“老孃今天就撕了你的狗嘴!”飛雨何時被人如此欺辱過,此時見到男子如此不知廉恥,早已按耐不住心中怒火,身形一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