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離開之後再開個碰頭會的念頭。但是一看一直負責牽頭的莫森一聲不吭地離場,而蘭斯讓人發怵的眼神始終似有若無地停留在他們身上,這幾個膽小怕事卻貪婪的傢伙哪裡敢繼續逗留,他們都不敢將目光折向蘭斯和古爾那邊,飛一般地逃離了。
看看整個會客室裡又安靜了下來,蘭斯對著邊上的黑鋼吩咐道:“屍體讓他們處理一下,一樣腦袋扔到廣場上,再找一些人替我盯著那群鄉紳,一有風吹草動,不用報告我,直接殺了再說。”
蘭斯說這話的時候根本沒有避諱站在他邊上,牙齒雙腿不停打顫的古爾,古爾心裡想著自己一開始來的時候竟然還想著要擠兌蘭斯的,這他孃的是自尋死路啊,還好祖上保佑,他及時剎住沒有觸怒了這位殺神。
不過,對於蘭斯的態度,古爾變得愈發的謙卑了,明明是咕嚕嶺四大家的葛蘭家家主,但在蘭斯面前,就像是一個卑躬屈膝忠心耿耿的老奴一樣。
不過忠心這種東西不是靠表現出來的,蘭斯也沒指望他們這群鄉紳對自己忠心,他很清楚無論是莫森,古爾,還是其他人,對於自己的服從都是源自於恐懼,如果有一天他們的恐懼消失,那麼或許對於自己的怨恨就會成倍的爆發出來。
但是沒關係,一來蘭斯自恃不會給他們那樣的機會,二來,他也覺得雙方的裂痕還有修復的可能,如果實在不行,那麼……
蘭斯想了想便笑了起來。
他對著古爾親切地問道:“古爾,現在你可以帶我去見你口中那位精通工程的大師了吧?”
古爾一愣,自己什麼時候說是工程大師了?
“那個,等等,大人,我明明說的是擅長修造東西而已。”
“這不是一個意思麼?”
“不不不……只是比較擅長修造而已。”古爾趕緊否認,如果讓這位新郡守有了一個先入為主的期待之後,萬一不滿意,豈不是要砍掉自己的腦袋——古爾對蘭斯那可是害怕的不得了。
“好吧,”蘭斯也覺得可能是自己逼得太緊了,不過他還是架不住自己的好奇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