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火花》、蘇勇康的《越吻越傷心》、謝亭鋒的《因為愛所以愛》、凌曉培的《娃娃愛天下》楊千華的《再見二丁目》等都出自凌夕之手。
王大胖心裡突然冒出一個古怪的念頭,如果用慧眼去看非藝人,不知會看到什麼?想到這,王大胖隨即張開慧眼,只見在凌夕身上只出現了寥寥數字:凌夕,當今樂壇身價最高的天王級詞人,寫一首歌詞的收費為八千世元。
“八千元,好貴。胡宗憲在臺上聲嘶力竭地唱一晚,也不及他隨意寫幾十個字賺得多呢。”王大胖心道。
莫叔跟凌夕寒暄了幾句,就介紹王大胖給他認識。王大胖臉上露出仰慕的神色,道:“凌先生在出道初為Raidas樂隊寫《吸菸的女人》時,我就已經十分喜歡凌先生的歌詞。”
凌夕一愕,道:“那是我十多年前寫的歌詞,唱那首歌的Raidas樂隊也早已解散多時,想不到王先生居然能隨口道出歌名,實在令人驚歎。不知道王先生對彼人的詞有什麼看法?”
王大胖皺眉回憶了一下昨天讀過的文章,露齒一笑道:“我覺得凌先生的詞可以用清秀兩個字來概括。‘清’是凌先生詞的本質,‘秀’則是凌先生的表現手法。”
“哦?”凌夕還是第一次聽人這樣評價自己的詞,饒有興趣地問道,“何謂清?何謂秀?”
“所謂清呢。”王大胖感覺自己就像小學生背書,“是指歌詞中感情的清澈真摯,凌先生的詞,多數是描寫個人戀愛的感受,這種感受,是一個人感受到的,並不是向對方訴說,而且,雖是太懷念、想念對方,也期待得到對方的愛,但絕沒有怨恨對方,而是明白到愛不可強求,只好放手,正如凌先生在《愛情國》中說到的,‘不尤不怨之戀便成熟’。如黃菲《藍色時分》,‘又是藍色時分,沒有清清楚楚的愛恨’;《曖昧》,‘愛或情借來填一晚,終須都歸還,無謂多貪’。相比起別的詞作者常常會以故事來訴說愛情的傷痛,容易陷入濫情,而凌先生的詞卻總顯得比較清醒,而且還經常著保持對生活、愛情的信念。如陳亦迅的《幸福摩天輪》,‘當生命似流連在摩天輪,在高處凝望世界流動’。”
“所謂秀呢,則是指凌先生常以細緻準確的細節描寫,去講述愛情的感覺和愛情故事,充滿了秀氣。其中最引人稱道的,就是林藝蓮的《至少還有你》中那一句‘你掌心的痣,我總記得在哪裡’。另外,凌先生也十分善於營造合適的氣氛,以寄託感情。比如黃菲的《曖昧》中,‘天早灰藍,想告別,偏未晚’,愛情如黃昏灰藍的天一樣,只留下尾聲,想離去,卻仍有可以留戀的地方,只好欺騙自己說‘偏末晚’,把一個痴情女子的矛盾心理,刻畫得入木三分,實在讓人叫絕。”
凌夕默然半晌,這才嘆道:“王先生這番評語,的確非常深刻獨到。我估計能入王先生法眼的藝人,必然也不差,有機會我們不妨合作一下。”
“那一定。”王大胖曉得自己終於博得了凌夕的一絲好感,心中狂喜,連忙跟他交換了聯絡電話,這才道別離去。
在車上,王大胖看著電話本上三位當今樂壇最頂尖音樂人的聯絡電話,知道自己終於在積累人脈上,邁出了非常重要的第一步。雖然曉得自己旗下唯一的藝人胡宗憲沒辦法出唱片,但心情也不如先前低落了。
“不願相信我的真心,最後換來一場絕情……”華燈初上,胡宗憲又在民歌餐廳,開始了自己的演唱。而身為他經紀人的王大胖,自然也侍立在臺下。
雖然歌聲縈繞在耳,王大胖卻無心欣賞,只是在不斷思考著將來的發展計劃。
出唱片這條路,對胡宗憲來說,是走不通的了,那麼該向那一條路發展呢?王大胖苦苦思索,卻還是沒有多少頭緒。
“若琪姐,你來了?”莫曉雲在王大胖不遠處嬌呼道,隨即高叫道,“爸爸,若琪姐跟劉華來了,你快出來啊。”
王大胖微微一驚,他跟著胡宗憲,在民歌餐廳聽他演唱也有七八天。這一個星期以來,王大胖還沒看到過莫叔會親自出來接見的客人。來者是誰,居然要讓莫叔親自出門迎客呢?王大胖忍不住向莫曉雲那邊望去。
一名風情萬種,穿著紅色晚禮服的女子,正低首跟莫曉雲小聲說著什麼。她身邊則旁邊站著一名身穿黑西裝的英俊男子。王大胖心道:這對俊男美女極具明星風采,不知道是不是演藝圈的人。這幾天的習慣使然,王大胖情不自禁開啟慧眼,想看看這對男女是誰。一看之下,王大胖當即嚇了一大跳。
“方若琪,歌影視三棲的超級天后,演技、口才、歌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