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人,一個戴著口罩的護士。
科洛斯也察覺到情況不對,趕緊直起了身。臉上卻是覺得熱氣呼呼的,想來一定是紅透了臉,片刻之後稍稍平
靜了下來,卻一想到剛才那一幕定然是被那護士得一清二楚,臉不由得又紅了起來。
奇怪的是那護士卻轉身出去了。並沒有直接走進來,來,或許是走錯了門,或許是不想破壞了馬克的好事,馬克不由得暗暗佩服,人家醫院的護士就是懂得人情世故,換了在咱們國內,護士一定急吼吼地衝過來:“病人需要休息,請望人員不要過多打擾……”
“都怪你!”科洛斯臉上的紅cháo逐漸消退。不由得拍了馬克一下。
“哎喲,你打到我的傷處了!”馬克驚叫了起來,臉上露出了痛苦的神sè。
科洛斯嚇了一跳:“真的嗎?哪兒啊?”
馬克又趁勢一把將小丫頭勾倒在自己的身上,湊到科洛斯的耳朵邊低聲地說:“那個地方,比腿上的傷更嚴重呢。它更需要幫助。”
這句話伴隨著一股熱氣衝向科洛斯的耳朵,科洛斯不由得渾身一顫:“不,不行,這幾天。實在不方便……”
馬克又是哀嚎一聲:“天啊,你這不是要殺了我嗎?”
“那怎麼辦?”科洛斯一副做錯事的神情。扭頭了一眼門口,見沒有人在,不知怎麼的,臉居然又紅了起來。
到科洛斯扭頭朝門口去,馬克也是覺得奇怪:“剛才那護士過來幹什麼的?現在既不要換藥又不用打針的,難道是剛才我們的聲音太大了,她這才過來個究竟?”
馬克正想找個什麼話題,卻見科洛斯走向房門,然後將門關上,又走過去將窗簾拉上,屋裡一下就暗了下來。
“我又沒有害眼病,不怕光的,你關門拉窗簾做什麼……”馬克剛說到這兒,一下停住了話,因為,因為科洛斯已經附身下來,掀開了他身上的一條毛毯,然後,那隻玉手伸進寬大的短褲中,一把握住,費力地掏出來,然後一低頭,整口吞住。
你妹,爽!馬克呼吸頓時重了起來,科洛斯一頭金髮散落下來,雖然不見她的面龐,但一想到那張jīng致的嘴唇此刻的動作,馬克就更加覺得熱血賁張,一時間竟然有些把持不住,害得他不得不趕緊轉移注意力,去想著世界盃怎麼幫助荷蘭隊擊敗一個個的強敵。
分散了注意力,有了點作用,但馬克不清楚是心情激動,還是許久沒有做過類似的事情,沒多久就忍不住,頓時噴薄而出。科洛斯也沒有多少經驗,等發覺不妙想撤身而走的時候已經來不及了,滿槍菁華,全盤接受。
馬克舒暢地閉上了眼睛,而科洛斯則忙不迭地往衛生間跑去,隨即就聽到裡面嘩嘩的水響。馬克也趁這個機會抓了兩張面巾紙,打掃了一下戰場。
過了一會兒,洗漱完畢的科洛斯這才走了出來,依然沒有開門,而是將窗簾拉開,然後一臉微笑地坐到床沿上:“怎麼樣,現在舒服了一些吧。”
光線進來,馬克一到那胸前的一抹溝壑,不由得呵呵笑了起來:“其實,如果剛才不拉窗簾的話,感覺會更好。”
不但有生理上的快感,還可以讓自己的手去享受兩團溫軟,真是再愜意不過了。
“拉開窗簾,萬一被人見怎麼辦?”科洛斯卻瞪大眼睛。
這時候門外卻傳來了敲門聲,隨即傳來了一個護士的聲音:“咦,怎麼關門了?”
科洛斯連忙過去把門開啟,護士狐疑地了科洛斯一眼,科洛斯以為被人家出端倪,臉頓時更紅了,沒想到那護士居然驚叫起來:“咦,你是杜晨?科洛斯?是杜晨?科洛斯!”
“啊,我是,我是。”科洛斯被人認出,心中更是狂跳不已,有點做賊心虛。
但護士卻很熱情:“我一直想做模特來著,可是身高不夠,你知道嗎,你是我的偶像呢!”
科洛斯擔心被人出什麼問題來,只好敷衍了那護士兩句,然後就逃也似的離開了醫院,直到上了車,這才給馬克發了條簡訊,她今天下榻在某酒店某房間——明天一早還要趕到美國去。
這意圖再明顯不過了,馬克卻是苦笑一聲,腳踝的傷雖然沒有大礙,也能下地走路,但一瘸一拐地去偷情,這算什麼事,更何況,明天一早他才能出院,俱樂部也會派人過來打點,他根本抽不出身來。
當初跟科洛斯好的時候,馬克就想過自己未必能夠給人傢什麼未來,雙方的事業都很忙,一年下來,彼此單獨相處的時間寥寥無幾,真不知道繼續保持這樣的關係,是害了她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