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西里卡老大就讓自己的弟兄們難得地偷偷懶,他們又順著溪流形成的湖泊走上一段,找到了一個沒有被戰爭波及的小鎮。
小鎮上的飯店門口掛著一尾大魚,西里卡老大一夥人就進去要了一點就然後讓店家做魚。
西里卡老
大在幾座被征服的城市裡撈足了好處。這點自然是小意思。
“對不起了,幾位老爺,這條魚已經被鎮長給定下了。”老闆相當意外,這條魚的售價很貴他在外面展示一下也只是想要做個廣告,沒想到還會碰到買得起的顧客。
這裡依然是紐倫堡地區,西里卡老大意外地發現鎮子上已經有巴伐利亞公國的稅吏在工作了。
正當西里卡老大驕橫的部下打算發難時,酒店老闆就蹭蹭地跑到門口對陣進來的人物點頭哈腰:“鎮長老爺,您怎麼不提前說一聲呢,小店好給您準備全套大餐,該死的女人,快點上好酒,赫內斯鎮長來了。”
“這幾位是從慕尼黑來的老爺。你可得給我招待好了。”赫內斯鎮長威嚴的說道。
這座算是小鎮上最好的飯店,鎮長也打算在這裡招待慕尼黑來的新主人。
“那條大魚立刻給男爵老爺煮了。”鎮長早定下了這條魚要招待將要蒞臨的大人物。“魯梅尼格男爵可是巴伐利亞稅務總監,這位格策法師也是前途遠大的法師。”
雖然兇惡的部下躍躍yù試,但是西里卡老大一個眼神制止了他們,沒有必要為了區區一條魚同巴伐利亞方面發生衝突。
鎮長的努力討好似乎沒有什麼用處。
“鎮長先生,你的這座鎮子看上去相當繁榮嗎。”魯梅尼格男爵說著讓鎮長感到恐懼的讚美。“為什麼區區一百塔勒的稅款還要拖延呢?”
“這件事實在太倉促了,而且今年的稅收剛剛都結清了,秋收之後如何再收稅呢?”鎮長真是無奈,紐倫堡zìyóu市好死不死地在滅亡前還收了一次秋稅。
“怎麼。你們付得出紐倫堡zìyóu市的稅金。巴伐利亞公爵殿下的稅金就付不出了?”魯梅尼格男爵相貌堂堂,說出的話也是如疾風暴雨。
“男爵老爺請您明鑑啊,小人雖然是這座鎮子的鎮長可是從來並沒有多次徵稅的權力啊,紐倫堡zìyóu市每年只在年初收。。。。。。。。。。。。。。。。”鎮長還沒說話就被男爵的侍從一個巴掌給打得倒在地上。
“老東西,居然敢把紐倫堡和zìyóu這兩個詞連在一起,真真是大逆不道,來人把他給我拿下。”這位依靠在紐倫堡zìyóu市城防軍裡任高管的親家當了幾十年鎮長的人物,就因為這麼個罪名一下子被打進了地獄。“以謀逆罪送往慕尼黑受審,把他的財產立刻全部罰沒。”
“男爵老爺。。。。。。。。。。。。。。。。。。”鎮長聽到對方的指控真是五內俱焚,剛剛不是你說紐倫堡zìyóu市的嗎。
所有人都被這位巴伐利亞稅務總監的突然發難給一驚。畢竟稅吏從來不是一個好人能幹好的工作,可是將還算恭順地鎮長眼看就要被這麼搞死,吃相也真是太難看了吧。
飯店裡不多的幾個顧客紛紛站起來也不結賬就連滾帶爬地離開,西里卡老大他們當然不能抱頭鼠竄。
西里卡老大展示了一下自己的雙頭鷹徽章,然後說道:“這個鎮長心懷故國是一個不穩定因素,男爵閣下您的jǐng惕xìng真高啊。”
“哪裡,哪裡,為公爵殿下辦事不敢不盡心。”這位魯梅尼格男爵看到是哈布斯堡家族的爪牙倒也客氣了兩句,“今rì相見就是有緣不如我們一起享用這條大魚吧。”
酒店老闆雖然心裡彷徨到了極點但是還是連忙開工。這個鎮長雖然也在他的生意裡吸了不少血,可總算是拉上了關係。
這個生意一直做得不錯,如今紐倫堡zìyóu市失去了zìyóu。連鎮長這樣的大人物也就分分鐘家破人亡,他對自己的生意真是非常擔心。
這位男爵是慕尼黑的大人物,那些髒活自然有人去辦,他並不是要在這個小鎮久留只是要乘著剛剛獲得大勝給所有舊人知道新主的威力罷了,那位鎮長就是一隻不幸的雞。
他打發走了其他部下,只和那個格策法師和一個孔武有力的護衛留在飯店裡吃飯。
鎮子很小,坐在飯店的正堂裡就能聽到鎮子另一端鎮長家傳來的哀鳴和哭泣,酒店老闆聽得更是心如亂麻。以至於沒有聽到凱拉爾的問話。
“什麼,您說什麼?”直到凱拉爾又說了一遍他才反應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