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迪斯勞斯和奧地利軍整個九月份都呆在雷根斯堡,依靠著雷根斯堡zìyóu市提供的給養維持自己的部隊的同時,查抄那些班恩信徒的逆產。
供養部隊的同時雷根斯堡議會還決定要重修被班恩教徒焚燬的大教堂。
當然此項工作要在選出了新任市長之後才能進行,拉迪斯勞斯一直對雷根斯堡當地貴族保持曖昧不明的態度直到皇帝和真選教皇的大使分別上門求見,才對他們再次宣示保證雷根斯堡的zìyóu城市特權,透過這兩位最有分量的大使之口表明自己沒有吞併它的意圖。
這種拖延自然是為了從雷根斯堡城撈到儘可能多的好處,直到他表明態度之前,所有雷根斯堡當地大貴族家庭都獻上了厚禮,雖然雷根斯堡也和奧地利不接壤,可是畢竟只隔著巴伐利亞公爵的幾十公里領土,也不是不能管制。
萬一拉迪斯勞斯不顧一切地吞併城市,他們還想在新秩序裡保持一點地位呢。
不過最後拉迪斯勞斯顧忌各大諸侯和馬德里的反應,最終還是沒有下手,這對那些送了重禮的貴族來說也不是壞事,畢竟能保持**總是一件好事。
當然拉迪斯勞斯雖然不是直接要土地,但是既然控制了城市又豈有不大撈一筆的道理。
拉迪斯勞斯的拖延其實就是暗示自己要把房子佔了,然後在各方大佬的調解下,“勉強”接受了只佔大門並且把能搬的東西都搬走,如此也算是皆大歡喜。
他立下了三個條件,只有答應這三個條件的人,才能參選市長。
第一,當選之後立即向奧地利軍提供十一萬八千八百五十二塔勒作為幫助消滅城內叛亂軍費,當然搬運的事情就不麻煩市長了,奧地利軍已經把雷根斯堡的國庫打掃乾淨了,事實上連賬冊都已經做好了,不論同意不同意。拉迪斯勞斯也不可能把錢吐出來了。
第二,將魔鬼之橋交給奧地利管轄,奧地利有權在橋樑兩側駐軍四百,並獲得治外法權,駐軍費用由雷根斯堡zìyóu市負擔。
第三。雷根斯堡zìyóu市同奧地利結成攻守同盟。並且不得與其他政權建立同盟關係,在沒有得到奧地利許可之前不得進攻其他國家,並在外交問題上接受奧地利大使的指導。
如此三個條件就是要把雷根斯堡變成奧地利的附庸。
這次市長選舉將在奧地利軍的保護下進行,所有貴族的選票都將由薩扎斯坦來確認。
“讚美您的虔誠。有了您大軍的保護,雷根斯堡的mínzhǔ和和平就有了保障。”
“讚美您的虔誠,您的大軍守住大橋,我們都感到安心了呢。”
“讚美您的虔誠,能夠把外交部裁撤。可以省下。。。。。。。。。。。。。。。。。。。。。”
選舉當天,拉迪斯勞斯的周圍被各路能夠“理解並支援他好意”的貴族們團團包圍了。
不是沒有一小撮不明真相的議員在角落裡用惡意的目光盯著拉迪斯勞斯,不過這幾天奧地利軍對信仰班恩的貴族的處置讓所有心懷不滿的人都不敢付諸行動。
連小小的怨毒也只能小心
的釋放,西里卡老大的目光掃視過去之前,所有的議員們都垂頭閉目以免被打入另冊,甚至於死於某次不幸的意外事故。
超過三十名班恩派議員被流放,還被課以每人一千塔勒的罰金,直接參與了對西瑞克信徒屠殺的兩名議員被處死財產也被奧地利人沒收。
不過這兩個議員的財產被補償給了羅馬教會,連同不干涉空缺出來的雷根斯堡主教位置。這兩個補償讓羅馬教會也承認了拉迪斯勞斯把雷根斯堡變成他附庸的事實。
好幾位議員見風轉舵地皈依了巴巴羅薩,不過新建中的巴巴羅薩教堂看上去還是不如重建中的西瑞克教堂,羅馬方面把奪回雷根斯堡視為消滅班恩教會的一大進展透過重建宏偉的教堂來宣告這一點。
不是沒有覬覦市長位置的競爭者想要幫巴巴羅薩建一座超級大教堂,以交換奧地利的支援,不過拉迪斯勞斯還是要將大部分資源投入奧地利而非巴巴羅薩的教會。
經過一番激烈爭奪和利益交換。到了選舉的rì子最終是殺死了自己父親的前市長公子和麵對前市長壓力屈膝投降的軟弱議長,這兩位是新任市長最有力的競爭者。
一個是無恥禽獸,另一個是無能弱雞。
那些特別有使命感或者很得人望的競爭者,薩扎斯坦已經透過各種手段促成他們退出選舉了。
而實際上哪怕是這種程度的mínzhǔ也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