權力之斧法西斯”,曾經屬於古代羅馬帝國的執法官,是權力和威信的標誌。
馬丁…路德也很詫異,他的武器蘊含著秩序之力,可是砍在面前對手身上就好像凡兵一般。一點附加效果都不出,難道對手是一個無以倫比的忠臣?
卡薩諾騎士對西博家族的回報,確實當得如此評價。
當然他更傷不了有秩序之力護身的馬丁…路德,漸漸地還是被壓制地只能左支右絀。勉強防守。
可是卡薩諾騎士的戰鬥意志卻越來越高昂,因為他知道己方的勝利就在眼前了。
馬丁…路德正在步步緊逼之時。突然聽到河岸上傳來一陣讚美皇帝和術士皇族的歡呼。
他掃了一眼河岸上的戰局,他的部下正在崩潰。
他這才意識到一開始突襲自己的西里卡老大在卡薩諾騎士拖住自己的時候,把自己座艦上班恩的大旗給砍到了。
旗幟的落下讓河岸上處於優勢的jīng銳武士團突然之間陷入了瓦解狀態,班恩的教會太強調權威了,這讓下層非常恐懼上級而奮勇作戰,也讓他們在到象徵著權威的大旗落地時非常恐懼。
拉迪斯勞斯在到班恩大旗被砍斷的那一刻就再次發動兩翼包抄,他和葉法安各自指揮幾十人從左右兩次壓向班恩jīng銳武士團的後方。
這一次沒有強有力的阻擊了,河中船上的人正在向馬丁…路德的座艦靠攏,岸上的jīng銳武士團也只顧著逃命。
身上的鎧甲曾經是班恩武士驕傲的來源,此時卻成了嚴重的負擔再加上馬丁…路德施加的增益魔法開始消失,失去了作戰意志的jīng銳和起義失敗的農民一樣無用。
雖然班恩的軍事條令同樣非常強調在撤退時互相保護和有組織地離開戰場,但是依靠恐懼而非共同利益組織起來的部隊在這種情況下,根本無法執行這種戰術動作。
和老虎賽跑時,關鍵是比同伴快。
他們只想儘可能打敗自己的同袍,成功地的逃跑。
拉迪斯勞斯和葉法安率領的收口隊已經越來越近,拉迪斯勞斯已經能到葉法安那一襲紅袍了。
只有十幾個跑步健將在缺口合攏前跑到了船上,大部分班恩教會武士上去有一大半要留在這條河灘之上了,到那時河中的船隊大部分也要留下來。
拉迪斯勞斯眼著全勝就在眼前,局面卻再次發生了變化。
馬丁…路德的大吼傳來:“不要我!”
第二百九十四章班恩的死亡徽記
馬丁…路德到自己的心血正在消散、毀滅自然是滿心焦急,可是他倒也有領袖氣質明白此時他一定不能失去鎮定。。。
他先是故意露出一個破綻,讓卡薩諾騎士以為他因為部隊失敗而心志動搖,發動了過於激進的一擊。
馬丁…路德以傷換傷,拼著讓卡薩諾騎士砍開他的肩胛,用他的漆黑短斧給了卡薩諾騎士一個重擊。
卡薩諾騎士從胸膛到肚留下了一個接近一米的巨大傷口,退得稍慢一點就要被開膛破肚。
不過他也沒有再戰之力了,失去了核心的奧地利斥候隊更不可能打敗馬丁…路德,不過西里卡老大和他的部下大部分都活著重新跳下了水,重傷的卡薩諾騎士也被一起拖了下去。
沒有追擊那個很值得一殺的強大武士,馬丁…路德不顧自己還在流血的傷口,直接衝到了船頭。
從懷中拿出一個瓶,那個瓶底下有一層淺淺的黑sè物質,馬丁…路德把自己傷口中流出的血滴進去,衝成了一瓶黑sè沖劑。
然後他將瓶裡烏黑的液體,伸出船頭澆了下去,同時大喊:“不要我!”
逃跑中的班恩武士雖然慌亂,可是馬丁…路德多年積威,這一吼之下所有武士都記起了他的教誨統統掉過頭來重新勉強抵擋起了追兵。
然而奧地利人包括拉迪斯勞斯以下卻不用自主地把自己視線投向了聲音的來源。
斯拉姆伯爵隨著馬丁…路德的一聲大吼,一箭shè去,將那瓶黑sè的液體給shè落了下來。
那些液體並沒有倒進水裡,而是正好倒在了那個讓葉法安決定詭異的“船首像”上,但是隻倒到了半邊,對拉迪斯勞斯的那一面依然是那個讓人不安當沒什麼危害的臉。
所有的液體都倒在了拉迪斯勞斯的不見的那一面,拉迪斯勞斯永遠不會知道另一面到底展示了什麼景象。
他只能到葉法安和她率領的那一路人離得那個“船首像”最近,他們彷彿到了世界上最恐怖的東西,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