奧斯曼大軍昨天砍瓜切菜般的勝利。
“任何情況下,都不可把凡人的名字放在真主的名字之前,費得塔勒帕夏。”一位長著兩個頭奧斯曼老臣非常不客氣地說道。“哪怕是最偉大的蘇丹,也不可以。”
“哎呀,不要對新來的那麼嚴厲嗎,阿布…賽義德和卓。”為費得塔勒解圍的是易卜拉欣帕夏。神權和皇權的鬥爭無處不在。
“不不,這確實是很嚴重的錯誤。我的一切都是全知全能偉大仁慈的真主所賜。費得塔勒帕夏,您以後必須注意了。”蘇萊曼陛下則表現出對真主最大的敬意。“不過昨天您的及時出現,讓匈牙利士兵軍心動搖,確實是大功一件。雖然您在波西米亞的事務進行的不算順利,不過我依然認為這不是您的能力問題,而是哈布斯堡的yīn謀家們太卑鄙了,我認為您可以在布達繼續為我效勞。”
費得塔勒自然是連連謝恩,他作為外來者第一天就毫不遲疑地表明瞭在皇權和神權衝突中的態度是很必要的。
他從來都是易卜拉欣帕夏的人。
“陛下,匈牙利國王路易二世屍體已經找到了。好幾個匈牙利貴族已經確認了身份。”一個傳令兵帶來了好訊息。“是不是把屍體帶來?”
“不,我去,對於死者我們要儘可能的尊重。”蘇萊曼大帝話中透露的情緒有點奇怪,也許是因為在戰場殺死一個強國君主對於歷代尚武的奧斯曼蘇丹來說也是一個罕見的榮譽。
趕走盤踞在羅德島的醫院騎士團也許戰略和經濟意義重大,但是帶來的榮譽卻是大大不如今rì。
可是這依然還不夠,賽義德那條老狗倚老賣老地讓蘇丹很不高興。
‘我還需要更多的榮耀,讓世界都拜服在我的腳下。’
“陛下,確實是路易國王。”趴在爛泥地裡看了國王的鎧甲和臉部幾分鐘,費得塔勒混身已經都溼透了。
雖然離開了特製帳篷,可是蘇丹身上依然非常乾燥。
這不是因為有好幾個專門的武士為他掙著頭上的蓋簾,這麼大的雨,那層布根本不頂事。
那些武士和他們舉著的蓋簾一樣只是裝飾而已。沒有一滴水可以在不得到蘇萊曼大帝允許的情況下穿過他的五重冠。
不過看到了那位比自己還要年輕的對手蒼白的臉後,蘇萊曼放開禁制,讓雨水落到他的臉上。
“他還這麼年輕,雖然我此來確實是為了打敗他,不過在他剛剛得到生命和權力樂趣的時候就殺死他不是我的本意。”蘇萊曼陛下是一個很優秀的詩人。留下了很多歌頌愛情和宣揚英雄氣概的土耳其語詩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