級法師送到這裡來,可是不施展出實力來我又無法迅速打入這個集團的高層,真是沒有為難啊。”米絲瑞拉知道薩扎斯坦愛聽什麼話。“還好你即使掌握了記憶編織這個強大的魔法。還抓住了奧斯曼的特使給我背書,這下就不成問題了,上次見面之後你立刻就去抓那個特使了,我們都沒好好說說話呢,咯咯。”
米絲瑞拉一邊發出誘惑的笑聲,一邊把手伸進了薩扎斯坦的紅袍下襬。
薩扎斯坦和別的男人一樣喜歡自己的女人誇自己。特別是誇他的魔法技藝,而這個誇她的女人又是另一個強大施法者。
這種享受,不理解的人永遠不明白,理解的人自然知道其中難以言說的妙處。
這就是為什麼她放縱墮落,還把薩扎斯坦管得很緊,但是薩扎斯坦就是喜歡她的道理。
這個道理是恩西也是想了好久才想通的。相對一個頂級施法者的崇拜,一個女人是不是忠誠薩扎斯坦根本不在乎。
儘管這個施法者和這個女人其實是一個人。
“我也知道我不在你身邊的時候,你一直很乖的,要不這一次我讓恩西補償一下你的寂寞?”接下來事情的發展就讓恩西感到恐懼了。
雖然米絲瑞拉的暗示讓恩西恐懼,但是她只能靜靜地看著這對冤家在那裡敘舊一言不發。
她現在只希望他們不要立刻“說說話”,更不要希望自己作為一個“補償”被送給薩扎斯坦,這位幻術系的“鎮國”大師絕對做得出這樣的事。而自己如果反對那很可能就死的很難看。
“我不需要你用這種方式補償。”好在薩扎斯坦不是那麼開放的人,他抓住了紅袍下情人那隻不安分手,說起了正事:“哈布斯堡殿下的計劃中的細節,你已經全部記住了嗎?”
“我是紅袍鎮國法師,那些手指快和肌肉多的傢伙搞出來的計劃,我會搞不清?”米絲瑞拉也是一個真正的法師至上主義者。
無論如何她沒有把術士稱為“臉蛋靚的傢伙”。
在布拉格潛伏期間,同時將費得塔勒集團和瓊斯的耳目玩弄於鼓掌之中更是加大了她的自負。
“不是我控制了那幾個關鍵人物,這個計劃根本無從談起。”米絲瑞拉和薩扎斯坦的關係就是這麼奇特,別的女人說自己偷漢子了男人立刻要發作,她說自己到處風流。一般情況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