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陣陣純粹到極點的紫色氣流從大殿頂上西瑞克畫像的眼睛和口鼻上湧出,向著門外激烈交戰的地方飄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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託尼之死引發了守軍繼失去城牆後的第二次大潰退,除了西斯提禮拜堂臺階上的抵抗依然很激烈之外,雖然守衛梵蒂岡城堡內的各個建築的基本都是精銳的瑞士人,但是在託尼死後不到十分鐘內紛紛失守。
失去了陣型之後的瑞士精銳也就不再是難啃的骨頭了,他們面對著圍攻很快被一個一個地吞掉。
哪怕到了這個地步,勸降沒有得到任何這些頑固瑞士人的回應,他們一邊詛咒著哈布斯堡家族,一邊高呼著上帝之名用最後的力氣死戰。
拉迪斯勞斯當然毫不留情地指揮部隊將瑞士人統統殺死。
既然拉迪斯勞斯願意擔當一線指揮官,費迪南德也就順水推舟地部分西班牙軍指揮權移交給了拉迪斯勞斯,拉迪斯勞斯作為前敵指揮官完全能夠指揮得動西班牙軍官。
他在聖伯多祿大殿找了一個可以觀察戰場全圖的位置,這座大教堂已經經歷了幾十年的改建依然沒有完工,主體建築和附屬設施都還在年復一年的增加。
在這裡他可以看到即使是西斯庭禮拜堂的抵抗也在不斷瓦解。
雖然哈布斯堡方沒有了兩個“護國”武士,但是米斯瑞拉、西里卡老大和賈拉索作為箭頭人物依然足夠犀利,奧斯瓦爾德已經不敢再出現了,臺階上的其他抵抗者無法阻止這個三個人帶著身後的部隊不斷接近西斯庭禮拜堂依然緊閉的大門。
既然沒有得到班恩教會的全力支援,為了以後的事情做準備,避免對這一埋藏有許多真選教皇遺體的建築造成什麼破壞,費迪南德沒有帶太多的人進入這裡,反而派了最精銳的近衛連隊在周圍巡視,控制可能的搶劫和褻瀆。
他身邊只有加利亞尼男爵和其他十幾個護衛,不過情況到了這個地步應該是不會有什麼問題了。
可是羅馬教會千年積累,確實在不可能造成問題的時候造出了問題。
“虔誠信仰上帝的孩子們,我是真選教皇,上帝在人間的牧者。”
戰場上所有的西瑞克信徒,不論是瑞士人還是西班牙人亦或者是拉迪斯勞斯聯合王國的臣民,他們都突然在耳邊聽到了美第奇真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