功不差,每一個都不在陳奇之下,這個月使更是不簡單,我可別在yīn溝裡翻船了。”
凌靖心念急轉,他今rì的任務不過是拖住這三個人而已,倒是不必暴露自己的武功路數,當即將長劍一圈。招式歪歪斜斜,分別點向三人的手腕。
“噹噹噹!”
風雲月三使變招奇快,手中令牌一翻,便擋住了凌靖的攻擊,三人飛快換位,在凌靖眼中幾乎化作三道幻影。圍著凌靖身周不停進攻。
同一時刻,碼頭那邊樂施已經帶人制住了船上的人,出乎意料的順利,幾乎絲毫沒有遇到什麼抵抗。
“奇怪,難道是中計了?”樂施心中覺得不安。目光在那些船工身上掃過,這些人身強力壯。但從走路的姿勢和慌亂的神sè中絲毫看不出會什麼武功。
“大人,船上的貨物已經全部搬下來了。”一個蒙面的黑衣人跑到樂施身前,彙報了一句。
樂施眉頭緊皺,道:“先把貨物拆開來看看。”
“是。”
所有的船工都被看管到了一起,餘下的人將船上搬下的貨物一一拆開。
眾人點了火把,貨物被拆開過後,碼頭上登時金光燦燦。
“大人,都是西域本土出產的一些奇珍異寶,沒有我們要找的東西。”
“糟糕,中計了。”樂施面上忽然露出一絲怒sè,一掌將身前一個方形的貨物袋子拍成了粉碎,裡面的寶物登時掉了一地,發出“叮叮噹噹”的聲響。
凌靖腳尖在風使的左手令牌上一點,高高躍起,在空中翻了一個跟斗,身體凌空飄出七八丈,落在一株大樹的頂端。
“月使姐姐出手真是狠啊,小弟不過是想請你喝杯酒罷了,這又是何必呢?”凌靖目光一閃,仗劍笑道。
他將風雲月三使拖在這裡已經超過了兩刻鐘的時間,就算樂施的速度再慢,想必也該解決碼頭上的事了。
月使嫵媚一笑,扭著水蛇腰往前走了一步,道:“小弟弟,如果你肯將面罩摘了,說不定姐姐會考慮考慮的哦。”
她面上微笑自若,但心中卻著實忌憚起來,方才他們三人圍攻這個蒙面劍客,足足拼了有上百招,但卻絲毫佔不到什麼上風,反而有時候還會被對方逼的手忙腳亂,必須三人合力才能化解他的攻勢。
“中原武林果然高手層出不窮。”
“哎,既然姐姐執意不肯,那小弟也就不強人所難了,月使姐姐,咱們後會有期。”凌靖的任務已經完成,自然不願意再和這風雲月三使糾纏,如果真想殺了這三人,還是有些難度的,而且他也不能保證自己就能全身而退。
“刷!”
凌靖使出“神行百變”,身形連閃數次,便消失在了風雲月三使的眼中。
月使目光閃爍,看著凌靖消失的方向,冷冷一笑。
“月使,這小子到底是什麼來頭,劍法武功如此高明,只怕聖女大人也不是他的對手。”風使身上已經掛彩,胸口被劃開一條三四寸長的傷口,皮開肉綻,此刻心有餘悸的說道。
“啪!”
月使忽然打了他一個耳光,冷冷道:“聖女大人豈是你能妄自議論的。”
“是我多嘴了。”
風使面有愧sè,絲毫不敢分辨。
雲使眉頭一皺,看了風使一眼,道:“這個人來歷不明,從劍法中根本看不出什麼究竟,而且韓教主給我們的資料中可沒有這麼一個高手。”
月使淡淡的點點頭,道:“中原武林從來不缺高手,咱們看不出這個人的來歷,也沒有什麼好奇怪的。倒是韓教主rì後可得小心了,惹上這麼一個對頭,他的計劃還能不能照常實施,可就不好說了。”
“咱們的任務就是幫助韓教主顛覆朝廷,這件事還是要通知韓教主一聲。”雲使沉吟著說道。
“這是自然,就讓他們狗咬狗去。”月使咯咯一笑,目光冷漠。
京城,明教秘密總壇。
地下一個寬數十丈的密室中,韓羽身穿錦袍,負手而立,身前的密室中密密麻麻堆滿了一箱箱貨物,皆是以木箱、乾草裝著。
“楊左使,咱們這次擺了靜椛公主一道,值得喝一杯。”韓羽微笑道。
他的身後站著明教光明左使楊幕,此刻一身儒衫打扮,撫著頜下的鬍鬚,沉聲道:“教主,現在還不到咱們高興的時候,當今的皇帝雖然愚昧,但靜椛公主可不是什麼省油的燈,而且東廠的曹xìng一直視我們為眼中釘,一切還需小心行事。”
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