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想的。”嶽不群思忖片刻,隨即從床上坐了起來,肩膀上的傷勢早已處理過,只是手臂還是無力,無法抬起來。
“我懷疑此人根本就不是衡山派的弟子,而是莫大從江湖上尋覓來專門對付我們的高手。”
令狐沖聞言面露猶疑之sè,吞吞吐吐的說道:“師傅,莫大師伯為人光明磊落,應該、應該不會這麼做吧?”
嶽不群瞪了他一眼,冷哼道:“你懂什麼,今rì咱們五嶽派齊聚於此,這是何等的盛事,難保莫大不會因此而另使詭計,好奪下這五嶽派的掌門之位。如果不是這樣,何以之前我們從未見過那個衡山派的高手。”
甯中則見他面有忿sè,顯然還在耿耿於懷,嘆了口氣,勸道:“師兄,事已至此,咱們也不必再做計較了,還是得早些回到華山才是。”
嶽不群聞言心中也有些頹然,心想,那個衡山派請來的高手,武功之高,劍術之jīng,遠在我嶽某人之上,現在大局已定,莫大此刻恐怕已經坐上了五嶽派掌門之位,我縱使學會了“七十二路辟邪劍法”,那也是迴天乏力啊。
一屋子的人都默不作聲,唯獨高根明面露驚疑,神sè恍惚。
沒過多久,門外忽然傳來一陣急促的敲門聲。
“爹,娘,是女兒靈珊啊,你們快開開門。”門外傳來嶽靈珊的聲音,語氣十分急促。
“珊兒。”甯中則看了丈夫一眼,門口那邊,令狐沖面露喜sè,三兩步上去開啟了房門,喜道:“小師妹,你怎麼在這裡?”
“大師兄,這件事待會兒再說。”嶽靈珊隨便應付了一句,連忙走到床前,急道:“爹,你沒什麼事吧?”
嶽不群見到女兒忽然出現,臉上不禁露出詫異之sè,隨即目光閃動,一瞬間似乎就想通了許多事情。
“珊兒,那個小子是不是也跟你一起來了?”嶽不群沉聲道。
“嗯?”嶽靈珊愣了愣,發現父親的傷似乎並不是自己想象中那麼嚴重,鬆了一口氣的同時,又吐了吐舌頭,道:“爹,你都知道啦。”
“哼!”
嶽不群冷哼一聲,面容一肅,冷冷道:“那個小畜生呢,方才敢在封禪臺上比劍傷我,現在怎麼沒膽子來見我了?”
甯中則一聲驚呼,問道:“師兄,你說那個衡山派弟子就是靖兒?”
令狐沖、陸大有等人也都面露震驚之sè。
“不是你那個好徒弟又是誰!”嶽不群心中暗恨,其實先前他心中便隱隱有這種預感,早前天門道長和玉璣子爭奪掌門之位時,有高手暗中相助天門道人,但是在場之中,卻沒有一個人能發現他的蹤跡,那這人武功之高,便也可想而知了。
後來衡山派又突然莫名奇妙的走出這麼一個驚世駭俗的劍術高手,兩兩聯想一番,其實已經不難看出端倪。
“可恨,又是這個小畜生壞我大事!”
嶽不群氣的胸口發悶,右拳緊握,這小畜生似乎天生就和他不對付,三番兩次壞他的好事,而且還屢次削他的臉面,如果不是因為忌憚這小畜生的武功,他一定會親自出手廢了這小子。
“珊兒,你rì後萬萬不能再跟那小子混在一起,否則就別怪爹爹不念我們父女的情面了。”嶽不群看著嶽靈珊,沉聲說道。
“爹爹”嶽靈珊眼眶一紅,求助一般的看向自己的母親。
“哎,這孩子,這個時候你又回來做什麼?”甯中則知道這對師徒的仇恨rì漸加深,已經到了難以消磨的地步,這個時候女兒忽然跑回來,丈夫又怎麼能容忍她再次離開
凌靖在嵩山別院中和莫大會面密談,他此次的主線任務乃是破壞五嶽劍派合併,如今莫大當上了五嶽派的掌門,他的目的可以說已經達到了百分之八十。
“莫師伯,現在您老人家可已經是五嶽劍派的掌舵人了,rì後可有什麼打算麼?”凌靖跟莫大已經算是頗為熟識,這時便打趣一般的問道。
莫大哈哈一笑,道:“小兄弟,你可不要跟我開這天大的玩笑,我莫大是什麼樣的人,你還不清楚麼?這什麼勞什子掌門我可是一點興趣都沒有的,若不是你逼著我來坐上這個位置,我只怕逃都來不及。”
凌靖微微一笑,隨即嘆了口氣,道:“莫師伯當上這個掌門,總比左冷禪或者嶽不群來坐要強吧。如果這兩個人控制了五嶽劍派,那後果才是不堪設想。”
莫大知道他在擔心什麼,聞言撫須笑道:“小兄弟放心,我莫大別的不敢跟你保證,但是隻要我當這掌門一rì,那五嶽劍派便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