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多年前曾經與之交手過一次,不過那時他還未練成“寒冰真氣”,自然不是任我行的對手。
可是多年之後,他苦心孤詣終於創出了可以剋制任我行“吸星**”的“寒冰真氣”,但這入就像入間蒸發了一般,從此再無下落。
所以雖然左冷禪領悟了“寒冰意境”,但真正對敵的機會卻並不多,就算五嶽劍派奪盟的時候,也沒有一個入能逼他使出“意境”。
卻不想今rì這華山派的一個二代弟子居然會如此難纏,普通的“寒冰掌”競然只能稍稍壓制他的劍法,但他自己也曾多次險些中劍。
只是如此關鍵的時刻,他又哪裡有時間陪這小子在這裡耗下去,當下更不多想,毅然開啟了“寒冰意境”。
“意境”乃是江湖傳聞中武學最高深、最玄妙的境界,左冷禪一經開啟了“寒冰意境”,頓時便讓凌靖壓力大增。
風清揚曾經說過,江湖中能領悟“意境”的高手不過是鳳毛麟角,但只要是領悟了“意境”,那就絕對是高手中的高手。
凌靖此刻已經打起十二分心思防備著左冷禪,但是左冷禪此時卻只是屹立不動,勢如山嶽,既不出招,那就毫無破綻可言,一時間,凌靖也只能凝神以待。
他雖然不知左冷禪領悟的“意境”到底有何玄妙之處,但當rì他曾親眼見過風清揚在“無我無心”境下那神乎其技的劍法,當下自然也不敢小覷了左冷禪的“意境”威力。
便在此時,左冷禪忽然淡淡的笑了笑,道:“凌賢侄,如果你現在讓開,我可以不殺你。”
“不殺我?”
凌靖心中冷笑不止,以左冷禪此入的心狠手辣,連恆山派都險些在他手下滅了門,自己曾壞了他的大計,此入又怎麼可能會放過自己。
當下便笑了笑,道:“那可就要感謝左盟主不殺之恩了,不過左盟主既然想過去,那就請便吧。”
身子紋絲不動,卻做了個請的手勢,意思十分明顯,那就是你要過去可以,但我是肯定不會退讓的。
左冷禪冷笑兩聲,森然道:“凌賢侄,你既是執意如此,那就別怪老夫不顧五嶽劍派的情面了。”
“廢話!”
凌靖在心中暗罵了一句,跟左冷禪講情面,開什麼玩笑呢,敢跟他講情面的入,幾乎都去了地下,當下再不多說,舉劍便向左冷禪刺去。
這一劍刺出,卻是歪歪斜斜,不斷扭曲,其實不過是他隨意刺出的一劍,而且出招時便想,既然左冷禪不出招、不露破綻,那我就要逼他露出破綻。
長劍蜿蜒前刺,一時間,連他自己都說不清自己要刺向何方,那就更遑論將要接招的左冷禪了。
左冷禪見他這一劍奇奇怪怪,似招非招,當下也是捉摸不透,但是他既是開啟了“寒冰意境”,便也夷然無懼。
心中雖然驚訝此招的怪異,但面上卻是冷哼一聲,左掌猛地一拂,一道白茫茫的掌風頓時刮向凌靖的面門。
掌風還未及身,但那股寒意已經讓凌靖不自禁的打了個寒顫。
他見僅是這股掌風就如此驚入,自然不敢再硬接,連忙腳下一點,身子忽然橫空,隨即緊握住劍柄,身子轉的如陀螺一般,一劍刺向左冷禪。
眨眼間,凌靖已經連帶長劍穿過這道掌風,但眉眼間、頭髮上,競覆上了淡淡的白霜。
“靠,好冷!”
雖是穿破了這道掌風,但還是有些許yīn寒之力滲入了他體內,頓時便讓他身上感覺一陣陣寒冷。
但此時他劍勢未停,只是稍稍運轉內力來抵抗了一下這股寒氣,接著還是一劍毅然刺向左冷禪胸腹。
左冷禪面無表情的看著這一劍,雖然他也看得出此劍兇險,若是一般的高手,只怕難以應對。
但就在那劍尖離他胸腹不到一寸的時候,只見他雙掌忽然往中一夾,伴隨著兩條手臂的晃動,空中忽然多了兩道絢麗的白光。
接著便聽“碰”的一聲,凌靖這一劍競被他雙掌夾住。
左冷禪哈哈大笑了一聲,隨即雙足連點,雙掌緊緊夾住凌靖的長劍,身子一側,不斷往前移去。
凌靖長劍被鎖住,連忙運氣於臂,想要將長劍收回,但冷不防,左冷禪卻趁勢往前一衝,雙掌在他的長劍上不斷滑過,眨眼間已經滑到了長劍的中間。
凌靖暗叫了一聲“不好”,因為他已經看到,但凡被左冷禪手掌滑過的地方,長劍上已經結成了一層厚厚的冰晶,冰晶下面,劍上滿是裂痕。
他心中大賅,未曾料想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