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娘們。
兩個又年輕又漂亮的小娘們。
這種小娘們無論走到哪裡,都會吸引一大片眼光,現在也不例外,從她們兩進門開始,酒館大唐裡幾十隻眼睛就朝她們身上移過去。
她們兩隻能裝作沒有看到這些眼神,找了張桌子坐下來,一個在喝茶,一個在喝酒。
喝茶的是個很文靜的女孩子,很美、很害羞,只要有男人多看她幾眼,她就會臉紅。
有些女人就象是精美的瓷器一樣,只能遠遠地欣賞,輕輕地捧著,只要有一點兒粗心大意,她就會碎了。
這女孩就正是屬於這一類的。
而喝酒的女孩子看起來也很文靜,也很美,甚至可以說出她的同伴更美。
只不過她的美是另一種美,若說她的同伴美如新月,那麼她的美就像是陽光,美得令人全身發熱,美得令人心跳。
她們穿的都是一身雪白的衣服,既沒有打扮,也沒有首飾,出奇的樸素。
喝酒的女孩子臉色好象有點蒼白,喝茶的女孩子卻一直紅著臉。
“這裡有兩個漂亮女人,你卻一直只盯著一個看。”丁喜問蘇陽。
“你居然還能有心思看我在看誰,真實佩服。”蘇陽笑道:“但是你應該知道,人的精力是有限的,所以我要把有限的精力,專注在最值得看的那個身上。”
“你是說那個喝茶的女孩子更好看一些?”丁喜問。
“更值得看。”蘇陽糾正道。
喝茶的女孩子似乎也聽到了他們說話,頭低的更低了,臉也更紅了,像是熟透了的水蜜桃。
熟透了的水蜜桃不僅僅讓人想看,更讓人想撲上去咬兩口,她越是這樣,看她的人就越多。
丁喜道忽然笑了,他低聲道:“你發現沒有,她倆一個喝起茶來象喝酒,一個喝起酒來卻象喝茶。”
“難道是因為喝茶的那個,平時喝的是酒,當著別人面的時候卻喜歡裝成淑女,而喝酒的那個,卻恰恰相反?”蘇陽笑了。
原劇情裡,這個喝茶的女孩子和小馬之間似乎發生了一段奇怪的感情,雖然不知道這種感情的由來和原因,但蘇陽可以肯定的是,這是一種利用。
因為如果這個女人真的愛小馬,就不會一次次的讓他陷入幾乎要死的局面。
喝茶的女孩子頭垂得很低,喝酒的女孩子卻抬起頭狠狠瞪了他們一眼。
丁喜震了一下,趕快埋頭喝酒。
蘇陽還是笑嘻嘻的盯著那個喝茶的女孩子,全然不顧人家已經幾乎要把頭埋進胸脯裡。
也許蘇陽看的就是胸口,一對能把頭埋進去的胸脯,當然也很有看頭。
“難道說,這兩個小姑娘其中之一,就是霸王槍?”丁喜又重新把話題牽引回正題上。
“如果不是霸王槍,她為什麼明明不會喝酒,卻非要喝酒。”蘇陽道:“霸王槍的精髓,就是霸道兩個字,女孩子功夫如果不到家,在戰前喝的醉醺醺的,也多少能顯得霸道一些。”
“你是說,霸王槍在這裡,要和人動手?”丁喜問。
“難不成你以為她們兩來這裡就是專門給我們看的?”蘇陽反問。
丁喜笑了,又問:“和誰動手?”
“據說是金槍徐。”蘇陽說。
“金槍徐?”丁喜皺了皺眉。
“不錯,正是金槍徐。”蘇陽問:“你估計金槍戰霸王槍誰能贏?”
“如果是真正的霸王槍,就不需要估計。但她只是一個女孩子,就算有霸王槍在手,也不是霸王槍。”丁喜搖頭道。
“不錯,任何武器最終都要靠人來使用。”蘇陽點頭笑道:“我有一個朋友,如果他能明白這個道理的話我就省心了。”
“秋鳳梧?”丁喜問。
“你也知道?”
“孔雀山莊最近發生的事誰都知道。”丁喜搖頭嘆道:“其實秋家的家傳劍法如果練得好了,未必會比長生劍差。”
“你見過?”蘇陽問。
丁喜搖搖頭,道:“我既沒有見過長生劍,也沒有見過孔雀山莊的人,但是我一向認為,如果一個家族僅僅憑著一種神奇的兵器就想要在江湖裡屹立幾百年不倒,恐怕是完全不可能的。再厲害的兵器也要靠人來使用,若是人不行,對手完全可以讓這個兵器成為擺設,連發都發不出來。所以如果孔雀山莊能挺過這一關,也許是件好事。”
蘇陽笑了,丁喜就是丁喜,沒有讓自己失望。小武原本也不應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