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記者,真的是王一飛贏了嗎?”張銘是不撞南牆不回頭,不到黃河不死心,直到現在心裡還存在一點幻想,雖然他也知道那根本沒有可能。
“是的。超時負。”特意把判負的理由講出來,郝志強希望可以讓對方心裡舒服一點
“超時負?。。。。。。”張銘苦笑著輕輕搖了搖頭:超時判負是比中盤認輸好聽了許多,但輸了就是輸了,怎麼樣的粉飾也改變不了這個事實。
“等會好好勸勸你們社長吧。王一飛是難得一見的棋才,年紀雖小,但輸給他並不丟臉。那是個必定會成為一流棋士的人,你們現在輸了心裡難受是難免的,可是等過了十年,或許你們會為曾經和他下過一盤棋而感到幸運呢。”輕輕拍了拍張銘的肩膀,郝志強微笑著安慰道。
“呵,您說的可能是真的,但是現在。。。。。。;唉。”長嘆一聲,張銘再次苦笑。
“呵,時間是治癒一切的最佳良藥,沒有跨不過去的溝,也沒有邁不過去的檻。好了,我還有別的事兒要去辦,以後有機會再聊。”知道這種時候說什麼話也沒用,郝志強笑了笑告辭道。
“好,您走好,有機會再聊。”如果在平時,有郝志強這樣的記者來訪肯定要盡力挽留的,但現在棋社上下都已經沒有心情去招待客人,大家互相道別,郝志強也離開了曉瀾棋社。
送走郝志強,張銘和劉全兩人推開特別對局室的房門進去,只見張曉瀾還如木雕泥塑一般呆呆坐在棋桌前,兩隻眼睛直愣愣地盯在棋盤上一動不動。
“老大。。。。。。”,劉全試探著叫了一聲,但張曉瀾還是完全沒有反應。
兩人對視一眼,輕手輕腳地來到棋桌旁,張銘伸手在張曉瀾眼前輕輕晃了一晃。
“呃。。。。。。”,好象被針紮了一下,張曉瀾這從從失神狀態中回過神來。
“老大,棋已經下完了。”劉全小聲提醒道。
“下完了?。。。。。。真的下完了。”張曉瀾機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