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只有黃豆粒大,但透過掛在腰間的接收器,兩百米內也可清楚聽到賓館裡發出的訊號,更妙的是音量大小還能由接收器來控制,萬事俱備,只欠東風,所有的準備工作都已做好,剩下的就是自已怎麼樣大展雄風,將那幾個老朋友殺得落花流水了。
“陳先生,您來了。”南洋會所是高階會所,會員雖然不是很多,但每一位都是非富即貴,想想,每年單會費就要收十幾萬的會所會是什麼檔次?當然,收費如此之高,相應的,會所的硬體設施,軟體條件都絕非一般,前臺接待人員也受過極為嚴格的培訓,其中一項就是要記住每一位會員的姓名,故此陳爭輝剛一出電梯門就有服務人員熱情地迎了上來。
“呵呵,是呀,劉洪波到了嗎?”點了點頭,陳爭輝笑著問道。
“噢,劉先生早到了,您是約好了和他今天下棋吧?”迎賓小姐笑道。
“訊息夠靈的,連這你都知道了。”陳爭輝驚訝地叫道。
“呵呵,不是我們訊息靈,我們也是聽劉先生說的。”迎賓小姐答道。
“哦?這個大嘴巴。”陳爭輝笑道:劉洪波果然是對今天的對局很有信心,所以才逮著個人就說?幸好今天自已做足了準備,要不然這個面子可有的丟的了。
“劉先生來了之後直接去了圍棋室,您在那裡應該能找到他。”迎賓小姐說道。
“呵,謝謝。”道了聲謝,陳爭輝走進了會所。
南洋會所的圍棋室與其說是棋室,到不如說更象一間包房,裝飾豪華的房間內處處透著一種貴氣,就連擺在桌上的菸灰缸都是琺琅的。
棋室內的棋桌不多,一共只有四張,其他三張都是空的,剩下的一張周圍則有三四個人在圍觀。
“哈,老陳,你終於出現啦!”看到陳爭輝從門外走了進來,圍觀者中的一人招手叫道。
“出現就出現,幹嘛還加上終於兩個字?”陳爭輝不滿地問道:正在叫自已的人就是今天約戰的對手劉洪波,不知死活的他現在還在玩文字遊戲。
“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