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剎車熄火,沈懷運向郝志強說道。
“呵,行呀,不愧是地頭蛇,這麼七扭八拐的道你都能找著。”從後座把自已的吃飯家伙拿起背在身後,郝志強笑著誇獎道。
“當然,要是連這一畝三分地兒要是都搞不明白,那我這麼多年的大米飯就真白吃了。”沈懷運笑著鑽出汽車,隨手把車門鎖好。
“哈,臉皮夠厚,快和老梁有的一拼了。”郝志強笑道,兩個人一起向側門走去。
前門兒是紅塔禮堂的工作人員把門,而側門則是由爛柯棋社自已人負責招待,終究憑請柬來看錶演的都是***裡的人,禮數上不能怠慢。
沒等二人走到門口,門便已經被人從裡邊開啟。
“哈,老沈,郝大記者,你們可真是難等啊!”大聲笑著,梁明泉從門裡迎了出來。
“呵,梁大社長,勞您大駕親自等候,實在是愧不敢當啊!”沈懷運笑著拱手寒暄道。
“哈哈,什麼大駕不大駕的,二位肯來就是給面子,請進請進。”梁明泉笑著把兩人向禮堂裡邊讓。
“老梁,我說你還真是挺有生意頭腦的呀,本來我還以為你是花錢請人做宣傳,沒想到你還有賣票這一招,看前面售票視窗排的兩條長龍,這次應該賺了不少吧?”郝志強一邊向前走,一邊笑著問道。
“呵,賺什麼錢啊,賠本賺吆喝罷了。場租加電費,裡外裡一個下午就好幾千塊,一張門票才賣五塊錢,就算全坐滿了也只是個保本,哪兒談的上賺錢。”梁明泉笑道。
爛柯棋社搞這次活動的主要目地就是打造知名度,所以梁明泉還真沒過多考慮經濟方面的問題,事實上,如果不是租借紅塔禮堂活動大廳的租金實在是太高了一點兒,他甚至曾經打算不收門票隨便讓棋迷們來觀看呢。
“呵,看今天這架勢,裡邊說也得有三四百人吧?”一進入禮堂大門郝志明便進入了角色,一邊掏出相機四下拍照一邊向梁明泉詢問道情況。
“恐怕不只。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