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下子給砸得稀里嘩啦,小孩子們的想法不象大人那樣遮遮掩掩,當真是心裡想什麼嘴上就說什麼,全然不顧當事人心裡的感受,況且當時再場的幾十個小學生裡又不是人人都認識他陳道的,所以有各種各樣的怪話也就沒什麼好稀奇了。所謂有口無心,說的也就是這種情況,如果是思想成熟的成年人大可以一笑置之。
問題在於陳道的既不是成年人而且思想也不成熟,所謂說者無意,聽者有心,說的人嘴上痛快,聽到別人耳中就未必感到痛快了。
輸了棋本就是一肚子不高興,再被周圍圍觀的小學生們一通冷嘲熱諷,尤其是連朱慧妍也拿自已開玩笑,陳道的心中的鬱悶可想而知。
本來,事情的影響侷限在學校就已經夠可以的了,但是現在,朱慧妍卻又把訊息帶回了家裡,她既然會向自已的父母說這件事,那就肯定會在她自已家裡說,既然她在自已家裡說了,那就肯定會讓她家的那個小保姆小張知道,而若是讓這個小保姆知道,那跟讓整個小區的保姆,阿姨們全知道有多大分別?
想到以後到樓底下玩兒都可能被人問到今天的情況,陳道的感覺天真的要塌了下來似的。
“啊!學校怎麼可以這樣!兒子,你彆著急,等明天我到學校跟你們老師說說這事兒!好嘛,我送兒子到學校是去學知識,不是讓人諷刺去的!”護子心切,陳道的的媽媽氣沖沖地說道。
“好啦,你就別火上澆油了,你還嫌事情鬧的不夠大嗎?真要為這種事兒找學校,那以後兒子還怎麼在麗澤小學裡呆下去?”還是陳爭輝頭腦冷靜一些,知道這樣做只會把兒子下棋下不過別人的事兒宣揚的更廣。
第一第二百六十一章 外援
“噢,何著我關心兒子還關心錯了!你什麼意思你?是不是什麼都不管才對?!”心裡也是著急,陳道的的媽媽對陳爭輝發起了火。
“不是,我不是那個意思,管當然是要管的,可那也要注意方式方法,所謂過猶不及,欲速則不達,如果方法不對,起到的做用說不定會相反呢。”陳爭輝連忙賠笑解釋道。
“別老跟我拽這些文言文,我又不是你手下那些職員,沒興趣聽你胡扯,你就說你打算怎麼做吧!”河東獅吼,老婆大人發起火來可不是鬧著玩的。
“呵呵,別急,別急,慢慢來嘛。兒子,你也別哭了,老爸一定想辦法給你出氣好不好?”陳爭輝笑著安撫著兩個人。
“你能有什麼辦法?”陳道的抬起紅腫的眼睛問道:既然不讓老媽去學校找老師,那還能有什麼辦法不讓同學們笑話自已呢?
“呵,說到底,同學們笑話你不就是因為你輸給那個叫王一飛的嗎?男子漢,大丈夫,哪裡跌倒哪裡爬起,咱們把面子找回來不就行了。”陳爭輝笑道。
“對呀,兒子,今天好好睡一覺,把精神養的足足的,明天再把棋贏回來!”陳道的的媽媽幫腔說道。
“對什麼對啊!媽,你不會下棋就不要胡出主意,輸了三個子和讓三個子輸了不是一回事兒,要只是輸了三個子,同學們就不會那麼笑話我了!”陳道的叫了起來:不管他甘不甘心,服不服氣,但有一點他非常清楚,那就是他的實力比王一飛差得太遠,中間至少也要隔了三四個等級,在如此巨大的實力差距面前,只怕人家就算喝了一斤六十六度衡水老白乾也沒自已的機會。
“好好,媽不懂,媽不懂。那這樣,叫你爸替你教訓教訓那個小孩子,他不是總吹自已的公司第一高手,打遍中天無敵手嗎?這種時候不給兒子撐腰還什麼時候撐!”抱著兒子的肩膀陳道的的媽媽笑著說道,只要能讓兒子開心,她這個做母親的什麼都豁得出去。
“這叫什麼餿主意,小孩子之間起的糾紛大人怎麼好直接介入,再說,我都這歲數了去和一個七歲大的孩子叫勁兒,你不在乎面子,我還得要這張老臉呢。”聽見老婆的提議陳爭輝是嚇了一跳,忙連不迭聲地對。
“怕什麼,孩子受氣,大人出來那是天經地義,有什麼對不對的。一天到晚總說自已棋下的有多好有多好,怎麼,一碰到正事兒就肝顫了?”陳道的的媽媽可沒想那麼多,大多數女性的思維是感性的,只要情緒一上來,哪兒管什麼道理不道理的。
“哎,你說的這叫什麼話?怎麼著我也是有業餘四段本的人,比上不足,比下可有的是餘,贏個把小孩子還不是手到擒來的小事兒。可是你想想,就算我把那個叫王一飛的小孩子贏了又能如何?誰都會覺得那本就是天經地義的事兒,結果不僅沒幫兒子出氣反而又落下一個以大欺小的話柄,這不是偷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