覺,或許只有只有專門研究動物行為的專家才能夠解釋其中的道理。
紀長風沒研究過動物學,也不懂這裡面的因果關係,但這並不防礙他身上職業棋手所特有的直感。
“是嗎?嗯,那我倒要好好看看了。”一聽面前的年輕棋手居然如此評價一個站起來頭才剛剛夠到桌子面的小孩子,程曉鵬記者的敏感立刻被調動了起來。
“呵,郝老師,您先過去吧。我去和大宇說一聲,要他特別留意一下這個小孩子,爭取能給您創造點兒寫作的題材。”微微笑了笑,紀長風離開了人群。
離下一輪比賽開始還有幾分鐘,抓緊這段時間,郝志強趕緊進行採訪工作。
“這位先生您好,我是《圍棋天地》雜誌社的記者郝志強,能向您簡單問幾個問題嗎?”走到王國立的身邊,郝志強先是表明了自已的身份和意圖。
“噢,《圍棋天地》呀,呵呵,我經常看的,內容相當好。您有什麼問題儘管問。”聽說是現在國內唯一的專業圍棋刊物的記者要採訪自已,王國立當然是滿口應承。
“呵,請問這位小朋友是您的孩子嗎?”郝志強指一指坐在棋桌邊的小飛飛問道。
“對,他是我兒子。”王國立頗為自豪地答道。自古以來總是說母以子貴,其實做父親的又何嘗不是如此。
“他叫什麼名字,幾歲了?”郝志強接著問道。
“噢,王一飛,平時我們都叫他飛飛,上個月剛過六歲生日。”王國立答道。
“呵,三年不鳴,一鳴驚人,三年不飛,一飛沖天,真是好名字,看來王先生對孩子的期望很高呀。”郝志強笑著誇獎道。
《史記·滑稽列傳》“齊威王之時喜隱,好為淫樂長夜之飲,沈湎不治,委政卿大夫。淳于髡說之以隱曰:‘國中有大鳥,止王之庭,三年不蜚(通“飛”)又不鳴,王知此鳥何也?’王曰:‘此鳥不飛則已,一飛沖天;不鳴則已,一鳴驚人。’
“呵呵,謝謝,讓您見笑了。”王國立笑著謝道。
“呵,望子成龍,天下父母的心情都是一樣的。對了,剛才聽小紀說您的兒子棋下得非常好,不知道他學棋有多長時間了?”郝志強問道。
“學棋嘛,算起來應該得有一年半了吧?”不知道幼兒園被那位速成班老師教導的時間該不該算上,王國立想了一下答道。
“學棋一年半就有業餘二段的實力,很不簡單呀。”時間比自已剛才想象的還要短,郝志強連連點頭稱讚。
“呵,郝記者,您猜錯了。飛飛的老師跟我說飛飛雖然沒有考過段位,但現在的實力絕不在一般業餘三段之下。”王國立連忙糾正道。
“哦?不知道他的老師是哪一位?”身為專職圍棋記者,北京有點名氣的高手幾乎沒有郝志強不認識的。
“就是忘憂清樂道場的李飛揚李老師,您認識他嗎?”王國立問道。
“噢,原來是飛揚啊!呵呵,認得,認得,當然認得了。那次晚報杯他拿第四名的時候我們還交過手呢。”郝志強口中笑答,心中卻是暗自疑惑:李飛揚是一位口碑相當好的圍棋教師,從來不會不負責任的亂說話,難道這位叫做王一飛的六歲小孩兒真有業餘三段實力?
第一第一百三十七章 不同的策略
沒過多長時間,紀長風和另一位年輕棋手擠過人群一前一後走了過來。
“就是這個小孩子嗎?”打量了一下坐在棋盤前躍躍欲試的小男孩兒,後出現的這位年輕棋手回過頭小聲向同伴問道。
“對,就是他。”紀長風答道。
“嗯,知道了。”後來的年輕棋手點一點頭,顯然,紀長風已經把這個小男孩兒的事情跟他講過了。
由於上一輪的闖關者除了王國立之外全軍盡墨,所以這一輪的參賽者只有小飛飛還有經過特批的程曉鵬兩個人。
比賽規則大家都已經非常清楚了,廢話也不必多說,幾個人擺上棋子便開始對弈。
讓子棋可以分成幾個級別,其中讓五子已經屬於中級程度,,序盤時下手一方已經不能倚仗子數的優勢走棋。
和六子以上的授子棋不同,讓五子要經過佈局階段,由於邊上已沒有棋子,從白棋的角度來說有可能進行大模樣作戰,因為通常情況下下手一方很怕白棋構築大模樣,進行淺消時往往被上手封在裡而被動挨打,走起棋來非常彆扭。下圍棋重要的就是要走棋順暢,誰也不願意走彆扭的棋,所以對於執黑的下手一方在下讓五子棋時最好的戰法就是不進行佈局而直接和對方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