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怕就沒胃口吃飯了。”聽罷張老闆的話沈懷運是開心大笑,同時用手指了指哭笑不得的孫東陽提醒著飯店老闆。
“呃?為什麼?這位很眼生,是道場新來的老師嗎?”做生意的人好交朋友,常在道場裡面泡著,道場裡的人幾乎沒有他不認識的。
“呵,給你介紹一下,這位是孫東陽,爛柯棋社的專職教師,大高手喲。”笑著表明來者的身份,沈懷運很想看看這位能說會道的生意人怎麼圓場。
“啊?呃。。。。。。,原來是孫老師,抱歉抱歉,瞧我這張破嘴,我是信口胡說,您可千萬別介意啊。”沒想到這位第一次見到的陌生人是爛柯棋社的人,而自已剛剛還在說爛柯棋社的壞話,張老闆是尷尬萬分,連忙道歉。
“呵呵,沒什麼,不知者不怪嘛。”孫東陽也不是那麼小氣的人,人家既然道歉了他也就沒必要不依不饒了,不過話雖如此,但心裡總還是有點不舒服的。
“呵,孫老師真是大度,不愧是當老師的。外邊人滿了,雅間請吧,菜隨便點,價格最高的那個我請客,就當是我給孫老師賠禮吧。”作生意講究的是和氣生財,張老闆主動緩和著氣氛。
“哈哈,那就謝謝張老闆了。”湘南人家的招牌菜要價四十,免了這道菜等於給自已省了近三分之一強的開支,沈懷運當然會非常滿意了。
“呵,應該的,應該的,小李,帶三位老師去雅間。”張老闆飯館的服務員吩咐道。
繞過熱鬧哄哄的外面大廳,服務員帶著三人來到後面的單間,隔著三個房間,這裡顯得安靜了許多。
點菜李飛揚很熟練,做為這裡的常客,什麼菜好什麼菜不合口味他都門清,雖然剛才在道場時叫囂著要好好宰沈懷運一頓,但實際上他也沒那麼貪心,點了三個菜一個湯再另外加上三瓶啤酒便把選單還給了服務員。
“咦,怎麼就點這麼幾個,再多叫點,難得老孫過來,招待規格不高點怎麼說的過去。”有了一個免菜的名額,沈懷運立馬大方多了。
“行啦行啦,少拿我當藉口。三個菜不少啦,多了也是浪費。”孫東陽笑道。
“一會還要趕著回去作事,咱們得速戰速決,菜點多了到時候也來不及吃。這些就夠了。”李飛揚揮手示意服務員可以去下單了。
“呵,好,這可是你們自已說的,到時候可別說我老沈摳門。”沈懷運也不堅持笑著警告道。
“知道,知道,我們倆看起來象是喜歡過河拆橋的人嗎?”李飛揚笑著答道。
選單下去離上菜還得有段時間,三個人一邊喝著服務員端上來的茶水一邊閒聊起來。
“哎,老孫,今天這麼早來你應該不是專門衝著這頓飯的吧?老沈也是臨時決定請客的,之前我也不知道,你總不會為了八塊錢一份的盒飯就大老早的跑過來吧?”李飛揚忽然想起什麼似的問道。
“哈,知我者,飛揚也。我孫東陽雖然好吃,但也不至於為了讓你們請客單挑這個時間過來,真是那樣,我孫東陽也太掉價了。”挑起大拇指向李飛揚比了比,孫東陽大聲稱讚道。
“呵,就知道你這麼早來是黃鼠狼拜年——沒安好心眼,說吧,有什麼要我們幫忙的?不過事先宣告,如果是想讓我們幫你勸說我們的棋手在下午比賽時給你們留點面子的話那可就免談。”聞言,沈懷運警覺地問道。
第一第一百一十章 小事一件
小人之心;典型的小人之心!老沈;咱們認識應該至少有七八年了吧?你說我怎麼就沒發現你的心理是這麼陰暗啊!唉;畫龍畫虎難畫骨;知人知面不知心;老沈;我對你可是太失望了。以看待外星人的神態盯著沈懷運上下打量了半天;再重重地嘆了口氣;孫東陽用無比惋惜的語氣痛心疾首地說道。
“都是老中醫,少跟我們玩偏方。有話快說,有屁快放,不要以為扣幾頂大帽子就能把我給嚇唬住。哈哈,我這個人別的特長沒有,就是臉皮夠厚,經得起表揚。”沈懷運不以為然地笑道:他當然知道孫東陽不可能因為這種目的而提前過來,但不說不笑不熱鬧,這種時候不順便挖苦兩句,以後再找機會就不容易了。
”呵,老沈,別趁火打劫,難得老孫有事兒求到咱們頭上,做為地主,就算他提的要求再怎麼的不合常理,咱們最多也就是嘲笑兩句算了,能幫的還是要幫,何必把話說的那麼絕,這也太不給人面子了。老孫,你看我說的話是不是在理?”所謂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常常在一起工作,這兩個人的配合是相當的默契,一個唱白臉,一個唱紅臉,一唱一和,天衣無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