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才競爭極為激烈。特別是上邊還有北京棋院這樣的巨無霸。大部分高水平棋手都被截走。很少能落到自已手裡。所以海淀棋院走的是一條自辦更生。艱苦奮鬥之路。棋隊隊員全部都是在自已的棋校中培養而出。整體年紀小。水平低。這些年來在圍乙聯賽中苦苦掙扎。數次陷入降級的邊緣。只是每次運氣不錯。總是在最後的關頭要麼超水平發揮。要麼主要競爭對手發揮失常。有驚無險地逃過一劫。
做為一個地方性的小棋院。按理說擁有一支能在圍乙聯賽中站穩腳跟的棋隊已經是相當不錯的成績了。圍甲十四支隊。圍乙十四支隊。全國各地那麼多家棋院。樂部組成棋隊恐怕的有三位數。進入全國前二十八名。以北京地一個區的資源。這足夠令人驕傲的了。
但劉湧並不知足。
他是那種要麼不做。要做就要做到最好的人。
海淀區是北京地區經濟最發達。最具發展活力的地區。海淀棋院的很多主席都是本地的頭面人物。不少還是跨國公司企的一把手。單論資金雄厚。只怕無人能及。但可惜的是在圍棋建設方面起步較晚。在北京地區各家棋院中屬小字輩兒。此雖然有錢。很難請到高水平棋手加盟(不要說棋手不好面子。同樣是二線棋手。上海隊的替補絕對比寧夏隊的替補說起來光彩。踢足的不還是有很多人寧願到歐洲球隊坐冷板登。也不願意在國內踢超聯賽嗎?)。就造成了惡性迴圈——沒有高水平棋手
——比賽成績不好。比賽成績不好——招不來高水平棋手
第一第六百二十四章 先下手為強
湧以及他的團隊很早以前就發現了這個問題,然而解題並不容易,儘管原則上職業棋手可以自由轉會,但和足球圈不同,圍棋界是很講傳統,講聲譽,講淵源的地方,棋手們大多比較喜歡安定,所以除非和原來東家鬧得不可開交,一般輕易不會中途毀約另尋東家,因此挖一線棋手牆角成功的案例極少,至於不知名的二線棋手,沒有實際戰績的考驗,誰又肯胡亂投資呢(不過話說回來,等有了過硬的戰績,原來所屬棋隊也就不大可能輕鬆放人了),圍棋界又沒有經濟人那類穿針引線的角色,想得到水平高,成本又低的棋手談何容易?
所以,劉湧一直在為這事發愁。
此時,王一飛冒出在他的眼前,讓他心裡豁然一亮。
論實力,能夠進入國少隊參加試訓本身就已經說明問題:國少隊正常選拔是兩年一次,每年新入段棋手為二十名,加上各地方隊十六歲以下適齡棋手,總數約在七八十人左右,而國少隊正式名額只有八名,由此可見競爭之激烈,因此完全可以說,凡能進入國少隊必是同齡人中的者,而以往的歷史資料也表明,能在一線棋戰站穩腳跟者絕大部分都有過國少隊的經歷,或是正式隊員,或是試訓,所以國少隊向來有‘一流棋手搖籃’的稱譽,王一飛以十一歲的年紀就能進入國少隊試訓並在最考驗棋感的十秒超快棋中戰勝名氣很大的李柯,可想而知他的棋才如何,加以時日,成為一流棋手幾乎必然。
而經歷呢?王一飛學校是在忘憂清樂道場,而忘憂清樂道場並沒有自已的職業棋隊,所以不用擔心忘憂清樂道場會自產自銷,另外,成都段位賽是在去年十一月份結束,距現在還不滿三個月,王一飛又是非正式試訓,連同在北京的自已都之前都沒聽到訊息,想必其他棋隊也知道的不多。知道不多,自然也就是還沒有人去談簽約問題,競爭者少,成功率高,而且條件同樣不會太高!
新世紀什麼最重要?人才!
良機就在眼前,如果就這樣輕易放了過去,自已豈不是會後悔一輩子?!
想到這些,劉湧趕忙迫不及待的向郝志強打聽王一飛地詳細情況,希望自已動手不會太晚。
“呃,呵呵,劉院長,該不是心眼兒活動了吧?”聽到這個問題,志強先是一愣,隨後眼珠一轉,笑著問道:他是什麼人?《圍棋天地》的記者,靈敏的新聞嗅覺本就是他賴以生存的法寶,沒有事尚且能挖出事了,更何況此時劉湧提出的問題這樣突兀,聯想到海淀下屬棋隊的現況,他馬上就把劉湧的意圖猜了個**不離十。
“呵呵,關心一下年輕人的成長,這不是很正常嗎?”劉湧笑道,他知道他的心思瞞不過這位老道地圍棋記者。
“真地嗎?”志強*奸奸地笑道。樣子就好象諜戰片裡地大反派。
“呵。別裝蒜了。放心。虧不了你地。”想得到就得先付出。劉湧可不是浪漫主義者。相反。他恰恰是個非常現實地人。得失之間知道如何取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