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的名字命名一個時代的大國手。那麼。王一飛要走的路還有很長。
一年過去了。又一年過去了。時間如飛。光陰似箭。轉眼之間。王一飛六年級了。
在這五年中發生了許多事:黃春生在第三次衝擊職業段位時獲的成功。成為忘憂清樂道場培養的第十九位職業棋手;李翠雲考上北京政法大學。如願以償的成為一名法律系大學生;陳海鵬。宋玉柱開始在國內比賽中展露頭腳。向幾大棋戰的冠軍寶座發起挑戰;世界棋戰如雨後春筍。越辦越多。。。。。。。
王一飛的變化也很大。
現在的他不再是過去那個個子矮矮的小傢伙了。一米五三的個頭。在同齡孩子中雖不算高。卻也絕不算矮。眼睛還是那麼的大。那麼的亮。只不過和小時相比多了幾分沉穩。少了幾分淘氣。原本圓圓的臉龐也現出了稜角。濃重的眉毛。短短的頭髮。由於長年堅持晨練。渾身上下總是充滿了活力。
“飛飛。飛飛!”正在足球場上和一幫同學踢球。球場旁邊傳來女孩子清脆甜潤的叫聲。
“幹嘛?”停住腳步。王一飛回過頭來大聲問道。他知道這個時候這樣叫他的女孩子只會有一個人。就是自上學以來便一直同桌的朱慧妍。
和王一飛一樣。這些年來朱慧妍的變化也不小。都說女大十八變。越變越好看。儘管以前那大多是在形容進入青春期的少女。不過用在她的身上也完全適合:烏黑髮亮的長髮用漂亮的絲帶系在腦後。隨著身體的運動一甩一甩。細膩滑嫩的瓜子型臉蛋上總帶著一層淡淡的紅暈。水汪汪的一對大眼睛就象是兩顆剛剛剝開的葡萄粒。小巧的鼻子總是微微向上翹著。顯的活潑中還帶著幾分狡黠。
“別踢球啦。快過來。我有話問你!”小姑娘在操場外邊用力的招著手。
“真是的。來啦。”知道以朱慧妍的脾氣自已現在如果不過去。等回到教室後肯定少不了被教育。王一飛只有離開球場。背後隨即響起小同學們的起鬨聲。
“起什麼哄!再起鬨我告老師去!”朱慧妍把眼一瞪大聲威脅著。幾個男生互相眨了眨眼。吐了吐舌頭又去踢球去了。
“妍妍。幹嘛叫我呀?我正踢的起勁兒呢。”王一飛跑到小姑娘身邊有些不滿的說道。
“叫你當然是有正事兒啦。我問你。你要考哪所初中呀?”朱慧妍嘻笑著問道。
“哪所初中?哪所也沒關係。我又不打算上。”王一飛想也不想的答道。
“啊?!為什麼?”朱慧妍一愣。小學。初中。高中。大學。現在有幾個人不是沿這條路走過來?如果是學習差。或者家庭條件不好單說。可最起碼小學六年。初中三年總該學完吧?
“還用為什麼。因為我要當職業棋手。”王一飛理所當然的答道。
“當職業棋手就不能上學嗎?”朱慧妍不服的問道。據她所知。有些職業棋手就是一邊上學。一邊參加比賽。似乎這樣的例子並不少見。
“當職業棋手上學不是不可以。但想成為頂尖的職業棋手。就必須把最關鍵的這段時間放在下棋上。”王一飛答道。
“有那麼嚴重嗎?”朱慧妍難以理解:黃春生十六歲定段。正常而言。這也就是初三畢業時的年紀。中間這三年用來上課學習不好嗎?雖說黃春生的家庭條件不允許。但王一飛的情況顯然不同。
“當然有啦。你看現在。有哪位超一流棋手在十幾歲的時候是一邊上學一邊下棋的?那些邊上學。邊下棋的大多是對自已在棋上的發展沒信心。或者是已經不想在下棋上繼續發展了。所以才會去上學。拿學歷。好在不做職業棋手後可以幹別的。”王一飛答道。
“有學歷。又會下棋不好嗎?”朱慧妍質疑道。
“好當然是好。可惜那是不可能的。一心不可二用。魚與熊掌不可兼的。兩樣都想要。最後的結果只能是這個也沒搞好。那個也沒的到。”王一飛答道。
“胡說。我聽老師說過。日本有一個人就是上完大學才成為職業棋手的。”朱慧妍反擊道。
“呵。你知道的還不少。那你知道那個人最後怎麼樣了嗎?升到職業七段就再也升不上去。結果只能靠給業餘棋手下指導棋和做節目主持人過活!”王一飛笑著反問道。如果說知識面的寬度。他和朱慧妍各有所長。但要談到圍棋。朱慧妍在他面前連當學生的資格都未必夠。
“下指導棋。做節目主持人也不錯呀。有的時候還能上電視呢!”朱慧妍調皮的笑道。她倒是不認為那個半路出家的職業七段過的有多慘。
“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