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可真不是客氣。就拿上次他教給我地大雪崩變招說吧。我在會所用這一招連贏八盤。結果搞地那幫人到最後都不敢走大雪崩了。”提起自已地光榮史。陳爭輝是滿臉地興奮。
“吹。吹。就知道吹。你怎麼不說那些人一不走大雪崩。你連著輸了五盤呢?”朱慧妍地媽媽笑著提起了陳爭輝地老底。
“啊?是嗎?呵呵。。。。。。”。丁立梅聞聽笑了起來:連勝八盤後五連敗。說明這個人完全是靠兒子教地那一招逞能。一旦別人不再入套便沒咒可念。由此可見這個人下棋地水平高也高不到哪兒去。
“哎。嫂子。您怎麼揭我地老底兒呀?這還讓我怎麼往下吹呀?”陳爭輝也笑了起來。
“哈哈,事實就是事實,有什麼好瞞的?公司裡誰不知道你是臭棋癮大,大家也就是照顧你的面子,要不然誰和你玩呀?”朱慧妍的媽媽笑道:兩家就住在對門,沒事兒的時候經常互相串門,所謂熟不講理。開起玩笑來就沒那麼多地顧忌了。
“嘿嘿。下的臭那也得分和誰比,跟飛飛比我是自愧不如。但在公司裡我還是排得上號的。對了,飛飛媽。你打算讓飛飛什麼時候去考段?六年級了,該是考慮這件事兒的時候了。”陳爭輝連忙把話題轉開,他可不想在這麼多外人面前談論自已的“光輝史”。
“呃。。。。。。,這個呀?”丁立梅是欲言又止。
人生活在社會中,其想法和行為必定會受到他人的影響,只不過這種影響產生的作用因人而異,有地人耳根子很軟,對自已沒有信心,總覺得別人說地有理,懷疑自已的想法是不是正確;有的人則非常自信,覺得自已的想法總是正確的,不管別人怎麼想,只要自已決定了的事就一定要做到底,所謂不撞南牆不回頭,不見黃河不死心。
當然,全無主意的人和完全不聽別人意見的人都非常少見,大多數人都處在這兩種極端型別中間地部分,不同之處僅僅在於向哪一端更靠近罷了。
丁立梅並非沒有主見,要不然她也就不會一直堅持不讓王一飛走職業圍棋之路,但她也並不是一個油鹽不進,一條路走到黑地人,丈夫和公公總是在耳旁勸說,兒子也是打定主意非要成為職業棋手不可,時間一長,有時她也會懷疑自已的想法是不是太過保守了。
“怎麼?還沒有想過這件事兒?”丁立梅地表情表明她的思想在進行鬥爭,陳爭輝驚訝地問道,在他想來,王一飛進入職業棋界,成為職業棋手是理所當然的事情,這還有什麼可考慮的?
“呵,想當然是想過,只是一直拿不定主意。”丁立梅苦笑答道。
“為什麼?飛飛不是一直想當職業棋手嗎?他棋下的又那麼好,幹嘛不讓他去試試呢?”朱慧妍的媽媽也非常奇怪的問道:王一飛也經常跟著陳道的去她家玩,她也曾問過王一飛長大後的志向,對王一飛的想法自然也是清楚的。
“是呀,飛飛的棋才可是百年一見,這可不是我說的,那是《圍棋天地》裡寫的,有這樣的天賦不去當職業棋手那不是太可惜了嗎?我倒是想讓道的考職業段位,可是。。。。。。唉,不爭氣呀!”陳爭輝是長長地嘆了口氣:不管服不服氣,圍棋的確是一項需要天賦的遊戲,同樣的年紀,自已的兒子甚至比王一飛還要大半歲多,但下起棋來一個是在天上,一個是在地上,根本就沒有任何可比性可言,都說勤能補拙,問題是這麼大的差距得需要多少的勤才能補上呢?
“唉,你們兩位說的也太輕鬆了。試一試?呵呵。”丁立梅又一次苦笑搖頭。
這兩位,一位是中天集團董事長的太太,一位是中天集團的董事,家產千萬,財大氣粗,他們的子女就算什麼都不會,他們留下來的財產都夠舒舒服服地活上幾輩子的了,當然可以由著他們子女的性子去做,而自已只不過是工廠裡的一名普通技術人員,老公也不過是一名普通的基層幹部,每個月的收入加起來還不到四千,怎麼和人家去比?萬一飛飛在職業圍棋上的道路沒法走遠,而他又沒有別的謀生的辦法怎麼辦?
“嫂子,您不懂下棋就不要亂說,什麼試不試?不做是不做,要做就要做最好的!只有抱著這樣的心態才能成為棋壇的強者,飛飛天賦那麼高,當了職業棋手以後肯定是拿冠軍拿得手發酸的那種超一流棋手,飛飛媽,到時候您就等著享福吧!”陳爭輝笑道。
“呵,您說的也太容易了。職業棋手也不是那麼好當的,我看過相關報道,從新中國成立以來,先後成為職業棋手的大概也就三百多人,這三百多人中,至少有三分之一是不活躍棋手,幾乎沒棋可下,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