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自己地主觀意識影響葉離地判斷。從一開始調查重點就生了偏差。那找回八彩株蘭地機會將變得更加渺茫。
葉離這時點了點頭道:“被強弓射殺之後。八彩株蘭掉落。自然是任務就判定成失敗。想要找回。卻又沒有一點線索是嗎?”
月流雲微微點了點頭。算是預設。這時葉離又問道:“那支射中你地箭呢?是否在你手裡。”現在這種時候。任何一個線索。都值得關注。更何況箭支上。更有機會留下蛛絲馬跡。這可是主要作案兇器。怎可不問。
這次月流雲無奈地搖了搖頭道:“我當時是從復活點出來。箭支怎麼可能還插在我身上?而當我以最快速度趕回去地時候。馬賊早已人去樓空。連戰場都被清理得乾乾淨淨。別說箭支。甚至連馬蹄印都被打掃乾淨了。”
葉離聞言不禁微微點頭。隨之分析道:“對方還真是計劃周密。從清理戰場這點上看。到不似馬賊地作風。而那偷襲之人。也有可能是別人特意將你地矛頭引向狼盜夫婦。當然也不排除狼盜故弄玄虛地可能。
”
月流雲聞言苦苦一笑,說了等於沒說,可是他不好開口抱怨,畢竟葉離是在為他的事情盡心力。這時卻聽葉離繼續說道:“我們坐在這裡,怎麼分析都是紙上談兵。如果可以的話,月兄先去王世充那裡爭取一點時間,然後我們一起去一趟大草原。”
後聞言點頭道:“感謝的話,我就不說了。這件事情不論成敗,兄弟記住你這份恩情。日後如果有用得到老哥我的地方,只要一句話,赴湯蹈火我也絕不皺一下眉頭!”
葉離聞言笑
老哥你言重了,當初你幫我的時候,可曾想過要我之交,唯心足矣。這樣,你去儘量拖延時間,要來地時間越長越好。我現在也會去把鏢局的事情安頓一下,早飯後我來找你,我們一起出。”
回到鏢局,知道此事地龍龍馬上跟上來,對葉離問道:“事情都弄清楚了嗎?風哥你真的打算出手幫忙?”
葉離點了點頭道:“他清楚地,我現在都清楚了。不過那八彩株蘭到底落在何人手中,卻沒有一點眉目。不過我已經約好他明天一早前往大草原,到那裡說不定能打探到什麼訊息。”跟著又隨口罵道:“這個王世充,稱帝就稱帝唄,非得搞一件獨一無二的龍袍。就好像他地龍椅,能坐穩當似地!”
龍龍聞言眼睛一亮,馬上又追問道:“難道那八彩株蘭的作用,就是要用來染布制龍袍?如果是這樣的話,我們或可以找一種替代品來代替那個‘八彩株蘭’,不就可以達到同樣的效果,如果成功,或也可以讓鷹揚鏢局免於那鉅額賠償。”
“代替品?”葉離聞言苦笑著搖頭道:“八彩株蘭那裡還能有替代品?我在月流雲那裡看過關於八彩株蘭的資料,據說那是一種可以使所染布料具有熒光效果的神奇染料,早已幾近絕種,而且只有在西域能偶爾出現,即便出現,也是百年難得一見的珍品。凡是用八彩株蘭染成的布料,每一匹都是價值連城。如果不是物以稀為貴,如果不是不可替代性,怎麼會有如此價值?”
龍龍聞言笑容不改道:“世事無絕對,只要敢想就成功了一辦,所謂條條大路通羅馬,換個方法,沒準就能成呢。風哥你去塞外尋找八彩株蘭,又何嘗不是大海撈針?我的意見是我們雙管齊下,風哥你去塞外尋找八彩株蘭,另外找一個人研究替代品的事情。兩個辦法同時進行,成功機率不也會有所增加嗎。”
葉離也明白了龍龍的意思,於是點頭道:“這倒不失為沒有辦法的辦法,龍龍你既然有此提議,想必肯定有一定的目標了吧。其實說到細心,我對你最是放心,可惜鏢局的財務長脫離不開,否則我肯定要求你幫這個忙了。”
龍龍聞言不禁一笑道:“誰說財務上沒我不行?李先生可是名副其實的探花郎,平時的財務,都是我們共同處理的。我回頭和他說一下,讓他獨自辛苦幾天也就是了。我也是被風哥你的義氣感動,才願意接這份沒有多大把握的差事。
也算是體驗一下江湖義氣的感覺吧,何況幫風哥的忙本就是應該的,哪談得上求不求的?”
葉離剛要再說什麼,突然聽聞有衣衫破風之聲,轉頭看去,一個白衣女子已經飄然落在鏢局大廳的屋脊上。這女子相貌極美,特別在剛看完龍龍之後看她,簡直就是天堂和地獄之間的差別。卻見此女嘴角含笑,隱隱帶著一股懾人心神的味道。
這些還不是重點,對方雖身具絕頂魅術,以葉離如今的心志修為,也完全可以免疫。但問題是這個白衣美女,葉離並不認識。雖然看出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