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所謂陰癸派或者大明尊教是什麼。
雖然如此,葉離與阿軍還是決定防患於未然。於是他們也不得不馬上做出反映,找了一個黃道吉日,兩人一起,隆重的道通天鏢局祭壇,祭拜了常山趙子龍的玉像。藉此證明他們都和那些江湖人一樣,只信奉關二爺。不同的是,他們信奉的是趙長勝而已。
不管這樣做是否有用,但姿態必須得擺出來。
祭拜結束,葉離覺得有些疲憊。其實以他如今的實力,特別是在遊戲中的實力,就算與人打一上午架,也不會覺得這麼累。
可是今天這次並不算十分複雜的祭拜,卻讓他感覺到了疲倦,不是身體累,而是對於這樣外界的壓力,感到不適應。
按照他的性格,我是原子就是原子,誰怎麼想,我與何干?可是在如今的形勢下,卻不得不表現出一種姿態。這讓產生一種挫敗感,不能做到聖門思想中的隨心所欲,而產生的失敗感。
帶著這種不爽的心情走回房間,這卻並不是他的私人空間。反正他只是要隨便休息一會,並不需要絕對的與外界隔絕,在這個單獨的房間,誰如果有事,也可以很方便的找到他。
可是當他推開房門的時候,卻嗅到屋內有一股淡淡的香氣。這不是任何花草或者香料所能擁有的,而是一種對男人極具吸引力的香氣——女人的體香。一愣下停住腳步,同時判斷出在自己的床上有心跳之聲,轉頭看去,一個白衣女子,正側臥在自己的床鋪之上,俏臉朝向外面,正對自己露出迷人的微笑。
這女子生的極美,甚至給葉離一種驚豔的感覺。在葉離所見過的美女中,只有唐紫心能與她不分上下,即便是飛飛又或者端木雨和甄大美女,比起此女,也要略遜一籌。而且她身上那種宛如天仙的氣質,更是葉離見過未見。
葉離可不會自大到認為是仙女從天而降,要給自己侍寢。如果說來者不善,他倒是更容易接受一些。抱著是福不是禍的心裡,葉離邁步走進屋中,並隨手將門帶上。這才悠然說道:“卻不知美女何人,這裡似乎是我的房間,你究竟是走錯了,還是另有目的?我觀美女態擬神仙,難道也是靜齋傳人嗎?不過,如果是公共…我是說如果是沃爾沃小姐的師姐妹,就不必多費唇舌了!我從來不上公共汽車的!”
那美女聞言在床上舒服地伸了一個懶腰。悠然說道:“你一下問出這麼多問題。到底想讓人家先回答哪一個呢?”她這個動作。更具誘惑性。即便以葉離地定力。亦禁不住感到心神一蕩。心道好厲害地媚術!就這一手。已經不是那輛公共汽車可以比擬地了。
葉離一邊穩定心神。轉身來到附近一把椅子上坐下。這才說道:“就先回答第一個好了。姑娘何許人也?是否也是靜齋傳人!”說著竟隨手取出酒壺酒杯。自斟自飲一杯。一幅老子有地是時間。不怕跟你廢話地樣子。
那美女見狀嘻嘻一笑。白了葉離一眼道:“難道風原子。只有在酒後。才有亂性地性質嗎?”
葉離聞言一口酒差點嗆到嗓子。看來對方真是來者不善了。而且還是奔著自己地原子身份來地。不過表面上卻裝作若無其事。繼續給自己斟了一杯。這才說道:“風原子?有沒有風離子。又或者是風元素!這可不是玄幻小說。”
那女子聞言再次輕笑。跟著說道:“風離子?風元素?這兩個稱呼都是不錯。不過前者正是原子本來地名諱。而後者地這個素字。似乎只有女子地名字裡。才經常出現地。就比如……如今棲身貴鏢局地素素姑娘。”或者還調皮地對葉離眨了眨眼睛。
葉離聞言眉頭一皺。目光轉冷道:“我受朋友所託。照顧素素姑娘。如果你們敢對她動手腳。我保證會向你們證明。在下在不擇手段地時候。對貴宗地破壞力。還要在邪王石之軒之上!”說完將杯中之
而盡,也不去看那美女的反映。
白衣美女聞言一愣,隨之再次回覆之前談笑自如的模樣,調皮的一笑道:“終於猜到我不是靜齋的門人了嗎?!你這人哩,說得好好的,突然擺出一副那麼怕人的臉孔。算了,在你的淫威之下,奴家怎麼敢打素素姑娘的主意?不過奴家還是很好奇,你究竟是如何知道我的身份?”
葉離用目光瞟了一眼床下,隨口說道:“剛才還真未覺,‘白衣飄飄,貌美如仙,卻又赤足來去’,貌似天下間恐怕是別無分號吧?”葉離開始看到這女子的時候,確實比她的絕世容光所震懾,不過瞬間已經平復了,再仔細打量她的特點,自然很容易地確定了她就是大名鼎鼎的妖女婠婠。不過,也正因為如此,當她提到素素的時候,才會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