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地時候,手中銀槍的槍攥從猛地向身後刺出,直取宇文成都頭盔之下,鎧甲之上那一小塊沒有保護地位置。
宇文成都聽到背後金風先動,知道有異,忙一抬鳳翅鎦金的鏜尾,向外就崩。這一下將天山有雪的槍攥蹦了個正著,但反震之力卻使得天山有雪前衝之勢更疾,同時手中銀槍在身後交換了一手,竟借過他的鏜上的力量,將前面一個持盾的官兵,連盾帶人串了一個糖葫蘆。||||奮力一甩,屍體和盾牌砸向人群。
而乘此機會,齊國遠和李如輝也已經分別從他戰馬兩側衝過。而接下來的秦瓊、柴紹、謝映登卻被宇文成都攔住。但秦瓊這傢伙急中生智,一邊與宇文成都對打,一邊高喊:“有雪兄弟,從後面用槍扎他!”
一聽天山有雪的名字,宇文成都不禁心裡一驚。剛剛的交手,他心裡已經對天山有雪做出了一個大概的評價,槍快、力猛,槍法中不但帶有詭異的火勁,更是玄妙非常,變化中不失剛猛,更是帶著一種決絕。可以說他的實力,為此般賊人之首!(在宇文成都眼中,這些跑來他家鬧事的,都是賊人。)
他聽秦瓊說從後面用槍扎他,馬上想到了天山有雪,以為幾人之中,只有一個天山有雪是用槍的。下意識的回頭一看,卻發現天山有雪早已突圍而去,知道上當再轉回頭來,秦瓊等三人亦已經跟著齊國遠他們突圍而出。
宇文成都堂堂天寶大將,往這裡一站,七個人竟然一個沒堵住。如果都是天山有雪,駭客天下那樣的高手也就算了,可是連齊國遠、李如輝這樣的飯桶也能在他手下突圍,這無疑是在他的臉上狠狠的扇了一個耳光。這不僅讓他有些惱羞成怒,雖然還不知道他的弟弟死在眾人手中,卻一時氣得不輕,一揮動手中鳳翅鎦金,高聲喝道:“給我追!”喊完之後,一馬當先,向七人追去。
七人一路跑,卻被宇文成都追得緊緊。畢竟大興的道路,他們遠遠沒有這個宇文成都這個京營殿帥熟悉,所以怎麼跑,都無法徹底甩開宇文成都。無論傳呼頭還是跳牆,都會很快被人家追上。一路上追追跑跑,終於在一座鐘樓之下,秦瓊等人跑不動了,堅持力強一些的駭客天下和天山有雪固然還能堅持,但也不好拋下他們(不然找誰要獎勵去?),只能回來與他們共同進退,這時宇文成都追至鐘樓之下,對六人冷笑道:“哼哼!看你們還往哪裡跑?”
他的話音剛落,就聽到一個聲音從鐘樓上面傳來,抬頭看去,一個龐然大物正從鐘樓上向下砸來,從聲音可以判斷,此物絕對不清。宇文成都雖然力大無窮,卻不敢貿然去接著帶著重力加速度的東西,忙一催戰馬,險險的多了過去。
“撲通!”一聲巨響,石板鋪成的地面,硬生生被砸下半尺的坑,原來被扔下來的東西,竟然是一個石獅子。跟著一個人從鐘樓之上跳下,手持一杆大斧,眾人一看,正是紫面天王雄闊海。有了他的加入,幾人再次與宇文成都鬥在裡一起,但仍是處於下風。就在他們思考如何脫身的時候,突然從人群之外傳來一個不和諧的聲音:“宇文成都,你媽在此,還不住手!?”
眾士兵分開兩旁,閃開一條道路,將來人暴露在宇文成都面前。來的是兩匹戰馬,站馬上坐著四個人,正是之前與他們分頭行事的葉離、王伯當和蘭香。苦命鴛鴦自然是乘坐一匹戰馬,而葉離則挾持著一個老婦人,對宇文成都冷喝道:“宇文成都,想要你媽活命,就快快叫你的人住手!”
“娘!”宇文成都一看之下,葉離手中挾持的人質可不正是自己的母親,當下氣得渾身發抖,卻有不敢做出過激的舉動,唯恐葉離驚慌之下,手上的金絲紅銅環刀走火……哦不,是不小心發抖的話,就不好了。
“無恥的賊人,你竟然用我娘來威脅我,當真可惡至極!王伯當,你也曾是武狀元,如果你現在放了我孃的話……”宇文成都還妄想用語言相詐,讓葉離放了他的母親。
葉離則很不客氣的打斷他道:“白痴,現在放人,那我就是白痴,你以為誰都象你一樣的白痴啊!廢話少說,讓你的手下立刻停手,然後放我們離開,否則的話,我就分五次放人。至於什麼道德,你就不要和我講了,因為你們宇文家的人,根本不配提那兩個字!”
“分五次放人?”宇文成都顯然還沒有明白葉離話裡的意思。
“我的意思是,先放左手。”葉離將話說到這種程度,宇文成都如果再不明白,那真就是白痴了。他之前也以為葉離手裡只有一個人質,不敢輕易殺掉,而想耍一點花樣,卻沒想到葉離還有這手。只能依言讓他的手下住手。
“王兄,現在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