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刀繼續飛舞……
一隊上來搜尋計程車兵,迅速被葉離雙刀下被輕易絞殺。這時葉離警兆突生,餘光向後掃去,卻發現趙德言等人已經根據兀鷹的提示後面緊緊的追了上來。於是也不戀戰,對魔門四強揮手致意後,一躍縱入山下流過的河水之中。
準備搜山計程車忙下河追捕,結果卻見一道道血花捲起,浮屍不斷出現。等傷亡結束之時,湖面再次回覆平靜,只剩下越來越多計程車兵,在水中漫無目的的搜尋。趙德言見狀不禁嘆了一口氣,下令道:“人已經走遠了,不用再找找了!”誠惶誠恐計程車兵聞言如遭皇恩大赦紛紛上岸,這幫兵士早被葉離一通殺殺寒了心,哪裡會真正出力尋找,生怕自己成為心魔下一個獵殺目標。
這時左遊仙開口對趙德問道:“言帥!心魔此趟兔脫,要麼逃向上遊,要麼逃向下遊。我們應該向哪個方向去追?”這不是廢話嗎?河道之中就這兩條道。
趙德言聞言答話,轉頭望向安隆。若說對石之軒一脈最為了解,在這件事情上最有發言權的,當然要數這個石之軒當年的第一跟班了。
安隆見趙德看向自己,馬上答道:“言帥,不管是石之軒還是侯希白,都是十分注重自己形象儀態之人。進而推想,心魔應該也是向上遊逃避,因為他們花間派的風格,斷難忍受與他自己剛剛製造出來的血水、浮屍接觸出太長的時間。”
趙德言聞言微微點頭問道:“按照安兄的意思,心魔應該是向上遊逃避了?”
“世事無絕!”安隆馬上否認道:“如果單純只是被我們圍攻。他當然會向上遊逃。但言帥之前說他地傷已經達到了一個不得不馬上找地方調理地程度。狡猾如他卻有更大地可能反其道而行。畢竟他剛才已經認出了我。自然很可能進一步推敲出我地猜測。在生命地威脅面前。沒有什麼事是不能忍受地。再說。他也還是補天道地傳人。所以一切都是未知之數。”
安隆地話不確。上游下游都被他說了趙德言並沒有怪他廢話。
因為安隆說地兩種可能性都很有根據。其中最關鍵地地方還是葉離地傷有多重。然而這點。始終還是由親手打傷葉離地趙德言自己來判斷比較好。
只是沉默數秒。趙德言隨之仰天長嘯:“嗚……”天上兀鷹馬上接道命令空中反覆盤旋。將搜尋目標鎖定河水下游。雖然兀鷹並不足以看到水下地情況地如果偏差不大。卻可以在他出水地第一時間出訊號通知趙德言。
命令兀鷹繼續追尋。趙德言隨之又對下方士兵下令道:“繼續搜尋著河岸。上游下游同時搜尋。如果見到人。不要著急動手。馬上放響箭通知我們。”士兵領命下去。趙德言等四人卻依舊留在河邊附近地巨石上。並沒有繼續追尋。因為在得到確切訊號之前。語氣胡亂瞎找。還不如在此養精蓄銳。以便可以找到葉離之後。發揮最強地戰鬥狀態。
葉離並沒有讓他等多久。只有一炷香地時間後。左遊仙突然指著下游方向地天空喊道:“言帥。快看。你地兀鷹飛行方式出現了變化。
趙德言聞言轉頭看去,果然發現兀鷹開始在一個小範圍之內不斷盤旋。於是冷笑點頭道:“風雨殘陽那小子的傷勢比我想象中稍輕一點,居然直到現在才浮出水面,我們追!”之前他要養精蓄銳,乾脆把看著兀鷹變化的“力氣活”交給了地位相對比較低的左遊仙來辦。
“嗖!”就在他們剛要動身向下遊追去的時候,在上游五里之外,突然有一道火光沖天而起,跟著那火光在半空中猛然炸開,形成一個絢麗的煙花圖案。這個煙花幾人再熟悉不過,正是魔門宗主級所專用的傳訊、求援方式,煙花令箭!
這個煙花令箭的出現,頓時阻止四人的腳步。互相交換了一個眼色,趙德言不禁眉頭一皺道:“難道祝玉研也來趟這趟渾水,要與我等爭奪那《不死印卷》嗎?”話一說出口,他當即便後悔了,在聖門之中,他的實力與勢力都明顯低於陰後,這話說出來,不是動搖軍心嗎?
而這時安隆卻說道:“言帥。我看未必,如果真是陰癸派要動手,恐怕不會等到現在和我們爭搶的地步。我想恐怕是那風雨殘陽故佈疑陣,剛才出現的人未必就是他,倒極有可能是他在上游自己放出煙花,讓我們排除向上遊追查的打算。”
“兵分兩路,我去下游找。”趙德言說完已經展開身法,向下遊防線急速掠去。
在他看來,釋放花令箭的人,十有**真是祝玉研,而且是在召集其他陰癸派的人手。而他是絕對不願意在這個時候見到祝玉研的,所以還是向下追,冀望可以搶先她一步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