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是召喚,剩下的事情就簡單了:觀察一下怪物的行為模式就可以確認召喚師的大體位置——當然你們這些豬腦就算睜著眼睛大概也看不出來,更不要說蒙著;沒聽到聲音所以不是聲控系的;放下躺椅妄圖阻擋視線控制,結果發現沒有用;所以我就吃臭豆腐擾亂嗅覺了——還有什麼問題?”
“有,面膜是……”
“那是我的私人愛好——至於果凍,”司徒冷冷地掃了果凍殼一眼——那果凍殼已經抖得像電動按摩器一樣了,“體型小到難以覺察,用嗅覺控制地召喚師,是要種族天賦的哦——對吧,最怕塑膠的香蜂妹妹?”
黑色地柳葉刀上,一點亮光也沒有。“我,我什麼都不知道……”果凍殼裡的聲音哀婉得連我都不禁心疼。
“不要這麼說嘛,”司徒笑了,笑得柔和又甜美,“大家相遇一場不容易,我也就問幾個簡單地問題,請不吝賜教哦。”
果凍殼不動了。
沒有回答。
“裝死?!”司徒地刀向殼子逼近——依然沒有回答。這……”我猶豫——仔細看的話,那一隻六足昆蟲類,似乎真地已經……沒有生命反映了。
司徒從隨身包裡掏出一塊黑色的石頭——放在果凍殼旁邊晃了兩下——依然是黑色的,什麼也沒有發生。
“嘁,”司徒撇撇嘴,“真的死了。”手一揮,柳葉刀恢復成羽毛,重新回到了她嘴邊。“說起來,”我忽然想到,“司徒你不是……傳訊用的式神嗎?能有這樣的攻擊力?”——就算是極近戰,瞬秒一萬多點血的攻擊力也非常人所能達到。
“當然沒有,”司徒一攤手,“可是她不知道我是式神啊——我就這麼說著撐撐場面而已,沒想到呢……”斜過來的眼珠裡帶著濃濃的譏諷,“竟給嚇死了。”呃……”輪到我不知所措了,手裡的果凍殼忽然變得很重:“那這個,怎麼辦?”
“什麼怎麼辦?扔掉啊!”
“可是這裡面……”雖然說是蜜蜂形態,但就像史萊姆形態的無害也是玩家控制一樣,這裡面裝著的……“是一個玩家……是命啊!”
“那又如何?”司徒連眉毛都麼有抖一下,“能控制這麼多怪物的召喚師,等級也不低了——還是特殊種族,練起來該多辛苦——這樣的號輕易地就捨棄了,對方的後備兵力該有多強?”
“可是……”
“哼,”司徒摸著下巴,嘴角帶上了一抹意味不明的笑容,“我說現役啊,你在這裡為這個號默哀的時候,說不定人家已經退出遊戲上另外一個號登陸準備攻過來了哦——”
“這……”的確,這不過是一個遊戲而已,人是不會真死的——就算有一個玩家一個人物的身份對應限制……從現在的資料來看,似乎也有人利用系統BUG突破過。
“我說你啊,”她用羽毛掃了掃我的臉,“不要太天真了!這是一場戰爭——我家孩子是不會說你,但是我要說——想要把自己的隊友搶回來,不想死,不想拖後腿的話,麻煩有點覺悟!”
“……是!”
手裡果凍殼撲哧一聲落到地上。
大概沒多久,就會被系統回收了吧——這是一場戰爭。
我不想失去隊友,也不想失去生命。
為了想要保護的東西,我要變得更加堅強一點才行。
“還有……”司徒把羽毛重新插回嘴裡,轉過去,抱著手臂對著那邊的“身為人類,偶爾也展現一下脖子以上那個部分的存在性吧!不要隨便聽到一聲大哥哥就進入當機狀態啊!loli控也有個限度吧!——思維能力居然比我這系統自帶的NPC差,你們情何以堪啊?”
“哎呀呀,”無害站直了身板,“我說孽師,被鄙視了呢?”
“這種時候請統一稱呼叫我十三啊——而且被女人鄙視了呢……”十三優雅地抽除了隨身的小刀——無害也把刀握在手中——然後他們不約而同地單手去拉蒙眼布……
“你們……要幹嘛?”被司徒刺激過頭了神志不清?還是……
“吶,主人,”十三的手停在了眼罩旁邊,“我HP不夠的話,你會分我的吧?”
“好像是……同比例公用……”“HP恢復的魔法學了沒有?”無害追問。
“只有初級……是當時……”
“初級夠了,不夠就砸血瓶吧——男人啊,力量才是正道,傷疤就是功勳!”無害一手把眼罩扯下來,一手刷刷刷地在肚子上橫著開了三個口子。
“——理智這種東西,是和疼痛結伴而行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