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為佛教徒我毫不猶豫地爆炸了:“什麼叫做觀音體質啊!你桃花嗎雌雄同株嗎?!”
“實際上我是……”司徒很誠懇地回答,“嗯。女性的那邊暫時壞掉了,所以只能用這邊了。”
“壞……掉了。”
“嗯,”司徒嘆了口氣,給了我一個安撫的笑容,“還好有雄性這邊可以用。不然地話,你現在就得一個人扛著三個人了哦。”
說得也是——那邊的無害依然在昏迷狀態中,十三看上去也不像那麼快就能醒來……真是損兵折將,傷亡慘重。
低頭看看錶,00:25,從十三樓上來已經又過去了十分鐘,也就是說,從出發到現在,已經過去了主伺服器時間22分鐘。亞特蘭蒂斯時間也有一個多小時了……
“休息一下吧?”
我看著自己的手:只不過親手砍了一個敵人,就哆嗦成這個樣子,總是衝鋒在前。奮勇殺敵地兩位男性,不知道要承擔怎樣的心理壓力。
何況還有體力問題、時間限制、廢柴隊友也有就是我地各種毛病、暫時無法驅除的詛咒和為了保持清醒而不斷流血的傷
沒有在出發的時候就制定一個合理的計劃實在是太……冒失了。
我在十三身邊蹲下。脫下外套捲成一個小包。墊在他地腦袋底下,把那散亂的長髮理到一邊。拿出手帕,擦拭那張在地上蹭得一塊黑一塊灰的臉。
那邊,司徒已經把無害背了過來,放在十三身邊。
“吶司徒,”我一邊幫十三上藥,“你不覺得有點奇怪嗎“奇怪?”司徒在幫無害處理傷口,“什麼奇怪?”
“我們進塔之後,遇到的敵人,都是羅莉。”十三腰部的皮肉外翻,一片狼藉,我幾乎不忍心看。
“嗯?”司徒抬起頭,“只遇到兩個而已吧——而且,你家魔月不是羅莉控嗎?她的地盤上羅莉多點沒什麼奇怪的吧?我還聽說,五十樓上面有的地方整層整層的貓耳女僕女巫什麼地……”
“不是,”這濃重的不協調感是……“不是的,這兩次地羅莉都不是NPC,都是敵人——你也知道,魔月不會那麼卑鄙,在門口啊,樓梯這種地方的怪肯定不是她放地——而且我地經驗也沒有提升,”玩家之間PK是不提升經驗的,“那麼……蛋蛋那邊地人,為什麼會放羅莉出來呢?”“說不定蛋蛋也是羅莉控。”司徒敷衍了我一句——無害的傷口很深,司徒的處理大概遇到了一點麻煩。
“你認真一點,我在和你說正事呢!”
“那麼……”司徒對我狡猾一笑,“你認為呢?”
“這個……”嘁,原來是在套我的話,“這兩次出現的,不是NPC的敵人——就是蛋蛋那邊的,都是操作系的……第一個是召喚師,第二個大概土元素,施術者本身的防禦力和物理攻擊能力都很低,在受到攻擊的時候甚至沒有辦法使用小型的法術自保……應該是大的軍團為了團戰而特別訓練出來的群體攻擊特殊人才吧——就像薩法那樣的。”
“嗯嗯,”司徒讚許地點頭,“還有呢?”
“還有啊……”十三已經被我捆成了一具木乃伊,“還有就是,在被發現的時候,都用羅莉作為脫身的伎倆——就好像吃準瞭如果羅莉化的話我們就一定不會攻擊似的……”——
貓耳羅莉在倒下去之前,還說了一句:“明明說……她絕對不會砍的”之類的話……就是說,有人告訴她說,我絕對不會攻擊羅莉?
“所以?”司徒那邊,無害的包裹工作也進入了尾聲,司徒把無害的腦袋放到十三旁邊,一起枕在我的衣服上,“你的結論?”
“……不知道,”我想了想,認命地搖頭,“我只能說這些情況很奇怪——不太符合常理,但是……至於為什麼……”
“你不覺得,”司徒的臉上那種特有的笑容,在女性版的臉上讓我覺得顯得睿智,可不知為什麼,換到男性版的臉上,莫名地讓我覺得毛骨悚然,“或許……我是說或許,他們知道了十三和無害中了詛咒的事情?”
“怎麼可能?”我大駭,“這……他們應該只是知道我們從浣熊的幻象裡解脫出來了吧?在那之後我們就……難道說……”我忽然覺得背後一涼,“麥子是他們的……”
“或許,我只是說或許。”司徒安撫地摸摸我的頭,“在沒有確定事實之前,不要胡亂猜測哦——而且,現在出現的羅莉只有兩個,不是嗎?樣本數太小,不足以支援任何推論的啊。”
司徒從隨身包裡拿出乾糧和水:“補充一下,不要想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