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放回了病床上。
“你新來的吧?有你這麼護理人的麼?”在疼痛中俺忽然來了靈感,決定將計就計。心說既然葉子姐姐那麼喜歡扮演忽視的角色,那咱就姑且裝把糊塗。
“隨隨,你認不出我是誰?不能吧!我在遊戲中可沒調自己的容貌啊。”在聞聽我將她誤認為是護士之後,葉子姐姐的聲音已經提高到了一個令人恐懼的分貝數。
“你……你是葉子?”俺瞪大了眼睛,裝出一副吃驚的樣子問道,“葉子你怎麼會在這裡?”
“怎麼?不歡迎啊?”葉子姐姐哈哈一笑,也不知道他是因為看見我醒了還是其他原因反正挺高興的。
“歡迎,咱哪敢不歡迎啊。”既然打了招呼,熟絡之後自然也就放得開了。我們嘻嘻哈哈的說了幾句,葉子姐姐猛地一拍大腿,“你看我這記**,隨隨你等著,我去叫阿姨和陳姐。”說著,這姐姐就風風火火的衝了出去,沒過十分鐘,母親和陳姐還有一群醫護人員再次佔領了病房。見我醒來,母親激動的痛哭失聲說不出話來,她這一哭連帶著一旁的陳姐和葉子也跟著掉眼淚,最後還起跟著來的樓層主任的提示下,幾位女士才止住了哭聲。隨後,醫護人員推來了醫療器械,陳姐為我做了一些列檢查。
這次檢查比我沒醒的時候做的那次還要詳盡,陳姐和幾個醫護人員累的滿頭大汗,一直忙活到了中午才檢查完畢。
“阿姨,您可以放心了。小樣的身體各項機能都很正常,只要做一段時間的體能恢復訓練,相信不久之後,他就能像正常人一樣走路了。”陳姐一邊擦著汗一邊向母親報喜,隨後也顧不上休息又跟母親說了一些恢復中應該注意的事項,而令俺驚奇的是葉子姐姐居然也在一旁細心的聽著,看樣子這丫頭短時間內是沒有離開的意思了。
陳姐為我的回覆訓練做了最為詳細的部署,兒隨後幾天的時間裡我經歷了一系列令人終身難忘的事情。當我第一次靠自己的力量抬起胳膊的時候,那感覺就像整條胳膊的筋都被拉斷了似的,撕心裂肺的疼痛瞬間就讓汗水浸**了床單。當我第一次依著床板做起來的時候,天和瞬間竟然顛倒了過來,在天旋地轉之中,哥們兒很不爭氣的兩眼一黑竟然暈了過去。當我第一次在母親和二哥的攙扶下站起來的時候,雙腿接觸大地的感覺激動的俺痛哭流涕。當我第一次扶著牆嘗試**行走的時候,雖然沒走出三步遠就癱倒在了地上,但我依舊興奮的狠狠的親了一口醫院那充滿病菌的牆壁。當我……
在無數個“第一次”的痛苦折磨之下,我的恢復速度讓所有人嘖嘖稱奇,就連神經科的陳主任都讚歎這是醫學奇蹟,一個星期之後,我除了不能做如跑跳之類的劇烈運動之外,基本上和正常人沒什麼兩樣了。
身體好了,俺亂七八糟的心思也就多了起來,我很擔心在自己手術這段時間裡等級被其他玩家落下,於是幾次三番的申請要玩會兒遊戲,可母親還有葉子都以不能耽誤恢復訓練為由殘忍拒絕了俺的請求,憋得俺是抓心撓肝的難受啊,這天下午,葉子姐姐接到了家裡的電話說是要回去一趟,母親和大哥還有陳姐一起去拍婚紗照(我醒來之後,大哥和陳姐訂了婚,這幾天正積極籌備拍婚紗照還有結婚的事情,他們都三十多了,婚事之所以沒辦都是因為我拖累的),大家各自都有事情要忙,這下可把哥們兒樂壞了,在窗戶上眼看著母親出了醫院的大門,馬上開了裝置進入遊戲
第六百七十八章 屠戮巨錘
巴西隊和其他幾支隊伍一樣同樣是法師組成的遠端火炮隊,但和英美兩支隊伍有所不同的是這支隊伍中除了亡靈法師和植物系召喚法師之外還有3v3時的那兩位順發技能的火法!
打3v3比賽的時候,我們愁的是如何全勝,在十人團體賽中再遇到這二位,大家愁的卻是如何在第一輪攻擊中儘可能多的儲存實力。我們畢竟沒有水溪mm那兩下子,在面對兩道火龍波的時候,大多數同志想保命只能是看運氣了。
這場比賽準備的部分除了阿光給大家加了臨時抗性之外與上一場沒有太大的不同,我依舊是站在最前沿早早做好了戰鬥準備,不過這一次倒黴的是一上場哥們兒就中了個沉默詛咒,三秒鐘的時間沒辦法用技能了,俺索性不去管那詛咒法師先對付起了對方的火法,哥們兒琢磨著自己現在全buff攻擊超三萬,即便是沒有技能配合想單秒一個法師也綽綽有餘吧?結果……杯具接連發生!先是第一輪攻擊射跑偏了沒能命中目標,等哥們兒射出第二箭將那法師幹掉的時候,我身後明月夜同志,毛病,敲門還有葉子這四位已經倒在了對方的炮火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