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了?”另一名巡哨計程車兵見同伴發出了奇怪的聲響,訝異地轉過頭來,卻愕然地看到同伴那胸前透著刀尖,雙眼圓瞪,身體也在緩緩下滑。
正待出聲驚呼,另一柄利刃已經迅速異常地刺入他的脖頸。敵襲!被貫喉計程車兵的生機迅速消逝,在神智將失之前,他終於明白髮生了什麼,但是為時已晚。
僅有的兩名士卒都掉了,鄧艾側著耳朵傾聽一下,卻聽到風雨聲中,樓下的城門洞空之中,似乎傳來一陣喧鬧聲,聽聲音還不止一個人。而一旁的城門樓子裡,確實隱隱然傳來鼾聲。鄧艾想了想,揮手招呼一名士卒和自己一起,剝下剛剛殺死的那兩名士卒的衣甲,然後再給自己套上。卻讓另外幾個人輕手輕腳地開啟一旁虛掩著的門,提著傢伙往城門樓子裡去。
等到鄧艾換好了衣甲,那幾個人也都已經忙好了,提著帶血兵刃走出來,當先一人低聲道:“校尉大人,一共五十二個人,全都解決了!”
“沒走漏風聲嗎?”鄧艾不放心,低聲又多問了一句。
“沒有。他們都在睡大覺,一點聲音都沒有!”這人低聲道。鄧艾聞言點了點頭,招呼那個和自己一起換了衣甲計程車卒道:“你和我一起下去,把城門洞子裡的那幾個也都幹掉,你們幾個小心點,不要發出聲音!”
“放心吧大人!”各人都是點頭道,鄧艾輕手輕腳地下了臺階,低著頭走到城門洞子邊,卻又是一愣:但見城門洞子裡燒著一堆篝火。五六個士卒正圍在那裡烤火,火堆上烤著一隻小豬,旁邊還有幾個酒罈子。
“居然還在喝酒?”鄧艾覺得自己今天真的人品爆發到家了,沒想到敵人的防備居然鬆懈到了這樣的地步。就在這時一名士卒也發現了他們,喝得醉眼迷離的他也沒仔細看。倒是自顧自地招呼道:“都淋透了吧,趕緊下來烤烤火吧。反正我們這裡不會有人打過來,這麼大的雨,連個鬼影子也不會有的。縣令大人他們都去喝酒了,你們還這麼認真巡邏幹嘛?”
他這一招呼,鄧艾倒是有些不知所措,索性是裝聾作啞,啊了兩聲就快步走上前,一邊走一邊拔出背後的兵刃。連續兩刀揮出,頓時兩名士卒倒地。為了保證大軍突襲的訊息不被洩露,馬謖已經事先知會了鄧艾,不必留任何活口。
二人雙刀齊下,一瞬間的功夫。正在喝酒的六人頓時全部斃命。接著商縣城門被開啟,馬謖率領城外潛伏的人馬全部進來,城池就此告破。百餘名守軍,一個都沒有走脫。不是被殺就是被俘。…;
當商縣縣令陳玄被人半夜裡從自己小妾的被窩中拉起來,戰戰兢兢來到縣衙的時候。卻驚愕地發現坐在縣令主位上的,乃是一名不過20多歲的年輕人。而在他下首,另一名看起來更年輕,但是壯實異常地年輕人手提一柄還在滴血的單刀,正自饒有興趣地打量著自己。
誠惶誠恐的陳玄硬著頭皮詢問對方的名號,下首的那人咧嘴一笑,這才開口大喇喇地自我介紹道:“自然是大漢的兵馬,這位是我們家馬軍師,老子是平寇校尉鄧艾,你聽說過沒有?”
儘管戰戰兢兢,但是陳玄還是先點了點頭,又搖了搖頭,表示雖然聽說過馬幼常,但是沒有聽說過神馬鄧艾。而馬謖之所以把這個陳玄抓過來,也不是為了別的,而是由自己的用處。眼下自己的這一支小部隊已經深入敵軍腹地,這裡是人家的地盤,機房自武關河奇襲的訊息,隨時都有可能會被敵軍察覺,自己只要稍有遲滯,便有可能遭遇武關敵軍和青泥隘口敵軍的兩面夾擊。到時候自己這一群人進無路,退無門,只能束手待斃。
馬謖並不想在勝利曙光已現的情況下,就此功虧一簣,攻克江油之後,他第一時間找來了陳玄,就是為了摸清敵人的底細。事實證明這個陳玄還是有一點作用的,據他所說,武關的守軍有3000人左右,守將乃是曹軍大獎朱靈;青泥隘口卻是隻有1000多人,守將則是曹軍的宗族將領夏侯茂。
瞭解到這一情況之後,馬謖當即決定立即分兵行動。因此沒有做太多無謂的休整,當即分兵兩路進發,由鄧艾引本部200餘人急行軍奔襲青泥隘口,自己則是率領1000人,以及收編的商縣的百餘名降卒,在後面隨時跟上,準備協助鄧艾奪取青泥隘口。除此之外,馬謖再派向憲率領200人,扮作曹軍的輜重隊,假裝是給武關運送輜重的。只等他們混進了武關,就立即在關內作亂,策應關外關平所部的一萬人馬,立即奪下武關。
向憲是扮作輜重隊,而鄧艾所部的那300人,則是都已經換上了商縣守軍的衣甲。與此同時原商縣的縣令陳玄,也是被強迫隨行。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