復到原先夜夜開車的時候。
就算沒有完全恢復,也要完結啦!
☆、阿蘿
又是一年桂花飄香時; 桂花樹下,人來人往; 腳步匆忙,頭髮與肩膀上落滿了點點燦黃。
薛嘉蘿不明白為什麼這幾日一大早院子就鬧哄哄的; 她抱枕霖哥兒站在臺階上瞧了一會,對霖哥兒嘀咕著:“真奇怪呀,是不是?”
霖哥兒嗯嗯了幾聲。
紅羅袖子挽著; 從浴房裡彎腰出來:“娘娘,水已經準備好了,請帶著小殿下進來更衣吧。”
今日太陽好; 翠微便提議趁著好天氣給霖哥兒洗個澡; 薛嘉蘿一聽嚷著要一起洗。
浴房裡熱氣蒸騰,薛嘉蘿先脫了衣服走進浴池裡; 紅羅在她身後為她挽起長髮。
“好了沒有?”薛嘉蘿問,“快點抱他來。”
“好了好了。”翠微用小毯子裹著霖哥兒,吩咐紅羅,“把小木盆放進去。”
紅羅把木盆放進池子裡; 薛嘉蘿扶著,翠微小心翼翼把霖哥兒從小毯子裡抱出來放進了木盆。
薛嘉蘿扶著木盆的邊沿; 輕輕地往盆子裡舀水; 一邊說:“別哭哦,給你沐浴呢。”
霖哥兒在盆子裡非常不適應,掙扎起來,四肢撲騰著給薛嘉蘿濺了一臉的水。
薛嘉蘿閉著眼:“別哭呀……”還在往盆子裡舀水。
“怎麼了?”
是周君澤掀起簾子進來了; 翠微紅羅下跪垂首道:“給王爺請安。”
周君澤揮手讓她們出去了,他走過來一看忍不住笑了起來,撩起袍子坐在池子邊上,用手託著霖哥兒的脖子,讓他的腦袋露出水面,說:“也不知道你們倆誰在欺負誰。”
薛嘉蘿還閉著眼睛喊:“他欺負我!”
周君澤手掌抹掉薛嘉蘿臉上水漬,“好,是他欺負你。”
霖哥兒在水裡有了支撐,慢慢不哭了,蓮藕一般的小腿一蹬一蹬的起勁。
薛嘉蘿雙手撐著池子邊,仰頭親了周君澤一下。
周君澤低聲問:“霖哥兒的獎勵也由你來給嗎?”
薛嘉蘿很認真地解釋說:“他還太小,不會,以後我教給他。”
周君澤笑了:“小傻子。”
薛嘉蘿氣得捶他:“我不是小傻子!”
周君澤充耳不聞:“知道明天是什麼日子嗎?”
薛嘉蘿一下就被轉移了注意力:“什麼?”
“是小傻子的生辰。”
薛嘉蘿半張著嘴愣神,想了很久才說:“不是我的!”
“是你的,仲秋節是你的生辰。”周君澤說,“我送你回薛家過仲秋好不好?”
“嗯?”薛嘉蘿歪著腦袋。
“去你阿孃身邊過了這個生辰再回來,因為……以後所有的仲秋都要跟著我過了。”
薛嘉蘿不是很明白其中的關聯,她只知道要見到阿孃了,非常開心:“也要帶上心肝!”
“好,帶上心肝。”
薛家除了薛清,沒人知道周君澤為什麼會大發善心送薛嘉蘿回家過生辰。
薛太太抱著霖哥兒喜上眉梢,不住嘴地說:“我們霖哥兒長大了,以前跟小貓似的,現在是小老虎了。”
薛嘉芫一早才聽到薛嘉蘿回薛家的訊息,急匆匆帶著她的兒子趕回來了,她支使兒子去看弟弟,自己拉著薛嘉蘿悄聲問:“回去還好嗎?有沒有哭?”
薛嘉蘿笑著搖頭:“沒有哦。”
“霖哥兒好嗎?”
薛嘉蘿想了想,“不好。”不等薛嘉芫著急,薛嘉蘿又說:“他好愛哭,哼哼唧唧的。”
薛嘉芫在她手上輕輕拍了一下:“他是小孩子,當然要哭了。”
薛嘉蘿不服氣:“阿兄說我也是小孩,我都沒有哭。”
“你不是小孩子,記住了。”薛嘉芫摸了摸她的腦袋,“你是阿孃的女兒,是我和阿琦的妹妹,是熙王妃,是霖哥兒的母親……你不是小孩了……”
薛嘉蘿似懂非懂,冥冥中感覺到什麼,緊緊抱住了薛嘉芫,久久沉默。
薛太太容光煥發,在花廳張羅起了家宴,霖哥兒一刻不離她左右,就連薛嘉琦長子言哥兒都沒有這種待遇。她一邊哄著懷裡的霖哥兒一邊說:“阿琦上次來信,說是已經到了寧州,姚氏與言哥兒一切都好,不知道他們現在怎麼樣了,有沒有過仲秋。”她轉頭去向薛清確認:“寧州那邊也過仲秋的吧”
薛清滿腹心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