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了。”
“所以呢?”
“你也知道王爺對於女人圖的是什麼,將來王爺萬一尋到了更美貌年輕的女人,還知情知趣,側妃該如何自處?想一想都讓人心疼……那個時候,你又該怎麼辦呢?”
月河沉默了一會,再開口時語氣沒有那麼衝了,“這跟你欺負夫人又有什麼關係。”
“我是在教她。”青芸表情溫柔誠懇,“側妃進府有一段日子了,你應該最清楚,王爺拿她當個女人,還是當個玩物。”
月河沒有說話。
“側妃身份、容貌比我們強的不是一星半點兒,何不將她不足的那部分彌補上,更進一步……到時候,你作為側妃身邊說得上話的人是什麼樣的前途?”
月河臉上半點情緒沒有,“對側妃這樣盡心,於你有什麼好處?”
“自然有,並且不是我一人,而是對南院剩下的這七人都有好處。”青芸聲音低沉,“我們早沒有了出頭之日,只求王爺將我們遺忘在南院裡,不要只在他……發作之時再想起我們……”
月河明白對方省略的話語是什麼,這是整個熙王府不能說出口的秘密。
薛嘉蘿早就只顧著玩碟子裡的白兔糕,絲毫不在意身邊兩個人來來回回的談話中說的就是自己。
月河看她半天沒有吃東西,好心地用筷子將白兔糕的腦袋和身體分開,夾了喂到她嘴邊,同時對青芸說:“側妃如何,不勞你掛心。”
自月河把白兔糕一分為二後惹得薛嘉蘿又哭了一場,費了好大勁才哄好,在青芸那裡吃了晚飯,又拿了不少亮晶晶的珠釵,這才讓側妃興高采烈地離開了。
青芸侍女在南院門口送走側妃一行人,回到青芸寢室發現她對著鏡子往嘴唇上抹藥膏。
“一時衝動讓我費了那麼多口舌。”
侍女抿著嘴,在她身邊無意義地收拾著梳妝檯,“側妃長得那麼好看,就算是王爺也寵著她,只是不知道能寵多久。”
青芸一挑眉,“吃醋了?”她伸手捏著侍女下巴,讓她彎下腰,兩人面對面,“在我眼裡,你最好看。”
侍女臉頰通紅,吶吶道:“我沒有……”
下午薛嘉蘿那幾乎懾人的美貌還留在腦海,眼前相伴三年的侍女比起來連清秀都稱不上。
青芸帶著藥膏的嘴唇憐愛地在她臉上親了親,聲音含笑:“真是小心眼。”
姚文倩從身邊丫環手裡接過衣服,捂著嘴忍不住打了一個呵欠。
她的新婚夫君薛嘉琦道:“你再睡一會,不用每天起這麼早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