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邊的兩個白毛毫無所覺拌著嘴,泉奈躲在暗處緊張地偷看著。 原來良子婆婆去世了嗎? 靈也不住在這裡了。 那他一定是去千手了吧……要不然不會和扉間這個討厭的傢伙待在一起,關係看上去還那麼好。 意識到這個事實,一股酸楚的心情充斥滿了泉奈的心扉。 他不知道自己這趟來得對不對,不過為了父親,他就再等一等。 這邊,見上島成也因為自己的話而一噎,扉間於是又彎腰撿起地上的半截掃把,他打算修一修。 而就在直起身體的那一刻,他眉眼一凜,胳膊發力一揚,竟把那半個掃把柄像投擲手裡劍一樣給甩了出去! 這突如其來的動作把上島成也都給驚了一下。 “出來吧,在那邊看了那麼久了,你真以為沒人發現嗎?” “……” 周圍空氣顯得格外詭異,兩秒後,躲在樹後的人冷臉走出來,側目看了看嵌入到樹幹上的掃把柄。 “泉奈?” 上島成也有些吃驚,隨之很快站起走到中間,明智隔斷扉間和泉奈帶有火花的對視。 這跟仇人見面有什麼兩樣? 得趕緊打發一個才行。 “扉間,掃把斷了,所以你今天不用做苦工了,快回去吧,我自己一個人就行。” 扉間一眼看穿他這蹩腳藉口後的目的,冷酷反問:“你確定你是一個人?” 上島成也一愣:“呃,你要是發火,把我劈成半個人那我就沒話說了。” “……” 他還在獨自胡說八道,緩和氣氛,突然就感覺到背後有手伸過來。 那隻手在空中微微張開,然後靠近,隨後落在了他的肩膀上,“靈,我有事請你幫忙。” 看見走過來的泉奈,扉間眼露寒氣,想也沒想就一樣伸手拽住眼前人的手臂。 “這裡明天再打掃,現在跟我走。” 泉奈不甘示弱,也同樣滑下手,將人拽住,“千手扉間,這裡沒你的事。” 對峙之中,似乎有激烈的火花聲在炸響,空氣彷彿也因此熱了起來。 上島成也卻感覺後背冒冷汗。 害怕這二人就在這裡打起來,然後把這岌岌可危的房子給拆了。 於是他扯著嘴角,用著商量的語氣:“扉間,給我個面子。” 轉頭無奈:“泉奈,你也別學你哥冷臉嚇人。” “……” “……” 被勸的兩個人絲毫沒有放棄的打算,還越發用力。 見沒用,上島成也嘖了聲,隨之也加入冷臉小隊。 “今天是良子婆婆的忌日,我本來只想讓她看見我如今生活得開開心心的樣子,不想讓她在下面為我擔心,所以不打算發火來著,但你們兩個要是真不聽勸,那也別怪我了。” 隨著話落,扉間和泉奈各自覺得手臂一震,像有什麼東西將他們和眼前的人隔絕在外,接著彈開的一股莫名阻力,不得不讓他們鬆開了手。 而趁這個空隙,上島成也沒什麼表情地越過他們,走到屋簷下的小凳子上坐下,撩了一下額髮。 “扉間,今天很謝謝你,不過你認識回去的路,所以我就不送了,慢走。” “……” 扉間的心本能地抖了一下,不同於不久前笑眯眯開玩笑的樣子,他明白那傢伙是生氣了,這種時候很少有,可次次讓他覺得棘手。 “你——”他還想說點什麼。 可對上那雙看向他的異色瞳,在外人面前能言善辯,雷厲風行的自己卻不由嗓子發緊。 幾秒後,瞧見扉間逐漸離去的背影,泉奈轉開目光,怔怔看向不遠處的人。 他乾啞地問:“良子婆婆的身體不是很好嗎,有你在身邊,怎麼會——” “誰知道呢。” 對方似乎低頭嘆了一句,隨之看著他開口: “這些日子,你小子長高了不少呢。” “這麼久沒見,一下看到你還有點吃驚。” 泉奈不自覺朝前跨了半步,可想到對方剛才那股排斥他的力量,又把腳步收了回去。 “你看起來生活得很好,千手那些傢伙沒有虧待你。” 上島成也笑了一下,“不敘舊了,說正事吧,你找我幹什麼?” 一提起這個,泉奈猛然一驚,然後趕緊說出了他父親病重的事。 上島成也仰頭思考幾秒,點點頭,“我可以跟你去一趟。” 聞言,泉奈如釋重負地露出笑容:“太好了……” “趁天色早,現在出發吧。” 見人起身,泉奈像想起什麼,忙攔下,“等一下。” “怎麼?” “那個……靈你要不穿上這件斗篷吧,戴上兜帽,將臉遮一遮。” “……” 不一會兒,見兜帽把人的臉遮得嚴實,寬大的斗篷更是遮得裡面的人連是男是女的身型都看不出,泉奈這才放心。 哥哥那邊至今不想見到靈。 那些聽到些風聲的宇智波族人也不會歡迎靈,所以還是警惕為妙。 - 宇智波家宅。 泉奈帶著人順利進入,他這族長之子的身份,讓一路上都好奇打量他究竟帶了個什麼人回來的宇智波族人都主動避讓開了。 十幾分鍾後,宇智波田島的床榻前,上島成也認真地給泉奈說明情況。 說他父親這些年因為無數次的戰役,身體積勞成疾,加上一些累積下來的舊傷,就算現下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