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起來是有點累了。”
“因為在被你召喚來之前,在和人玩捉迷藏來著。”
看著神威空間那張潔白的床,上島成也一邊說,一邊走過去。
帶土跟在他身後問:“跟誰玩?”
“止水。”
“……”
“還有鼬和他的弟弟佐助。”
“……”
即使是後面補充了兩個人,聽見的帶土依舊覺得胸口悶痛了下。
他記得還在他自己沒開竅的時候,有多不喜歡對方和止水待在一起。
然而現在他在外面,成也在木葉,他根本無從干涉成也的交友。
只能默默黑臉吃醋。
“那成也你睡會兒吧。”
“帶土,我想洗個澡。”
“……?”
兩個人突然同時開口。
帶土的腦子驀地僵了一下,沒想到話怎麼跳在這上面了。
“你這床挺乾淨的,忙了一天我身上沾了好多灰塵,就這麼躺可不好。”
說著,又頓了頓,“嗯,帶土你也洗一個吧。”
帶土的心頭砰砰跳著。
不過想到他們不可能會一起洗,於是一閉眼,無可奈何說:“不用了,我不困。”
上島成也側目看了眼情緒不高的土子哥,沒說話。
下一秒,帶土將他傳出了神威空間。
基地經過改造,那些洗浴設施方便得很。
帶土還給他準備了衣服。
上島成也低頭一看,發現那跟帶土身上的衣服一樣,應該就是土子哥平常穿的。
等他洗完,換好衣服,帶土二話沒說就又把他吸入了神威空間。
只是這次帶土沒跟著進來。
上島成也在神威空間裡怔了幾秒,無奈地扶上額頭。
……那個笨蛋,絲毫沒有聽懂他的暗示啊。
當帶土估摸著人睡著的時間,偷偷進入神威空間後,他卻看見上島成也正眼神清明地坐在那裡。
並且注意到他進來,把目光轉向了他。
一對視上,帶土就有種被當場抓包的心虛感。
可是他進來並不是要做什麼,只是想……
想做什麼?
捫心自問的帶土覺得編不下去了。
於是他乾脆轉移注意力,低聲問:“成也你怎麼還沒睡?是在擔心村子裡的事麼?”
畢竟他是臨時起意把人召喚過來的。
“不是。”
帶土聽見對面的人否認,然後補充,“因為你不在。”
“……!”
空氣沉寂之中,帶土強烈暗示自己要鎮靜,不要想岔了。
他閉著眼睛深呼吸幾秒,解釋說道:“我沒有睡意,所以我才沒有進來。”
不過話說到這個份上,萬花筒寫輪眼緊盯對方,用刻意降低的音調沙啞詢問:
“那要我陪你嗎?”
說完這句話,帶土就後悔地想他要是也洗個澡就好了。
成也不會嫌棄他吧?
因此在得到回覆前,他沒有主動靠過去。
而等待答案的時間像過了許久,在呼吸都不自覺屏住時,帶土終於看見上島成也拍了拍床鋪。
……
一張床,中間睡著兩個人。
這畫面有種說不出的詭異。
帶土心想自己是和對方在神威空間的地上親密太多了嗎,所以現在兩個人真正又躺在床上,他的心情竟格外地平靜。
不……
應該說是完全不知道該怎麼進行和開展下一步。
所以內心安心地死了。
而且本來就不適合做那些吧。
成也忙了一天呢。
他不能只顧著自己的願望。
想到這裡,帶土偏過頭,看了片刻,慢慢伸手,想著簡單碰一下對方就收手。
可是,當手距離上島成也的臉只有幾厘米遠的時候,帶土突然停下動作。
上島成也看起來睡得很熟,因為睡得很熟,此時的他和以前的那個他看起來沒有什麼區別。
帶土藉著光線看著這樣的人,突然覺得自己好久沒有真正的見到對方了。
這是一種帶著懷念的微妙感覺。
所以當帶土陷入回憶,回憶著他們六七年前生活在一起的溫馨畫面,他就沒注意到那個本睡著的人,睫毛微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