團藏看著這一切,他剛才還認為敵人不自量力的的臉上已經出現了明顯的恐懼。
居然是木遁!
這世上現在除了甲,竟然還有人會木遁麼!??
而且對方和他們實力上的差距也是猶如一道不可跨越的鴻溝。
根本不是對手。
得出這個結論,根本沒有多餘的時間思考應對計策,察覺到情況急轉直下,團藏轉頭就逃跑了起來。
他一邊跑一邊回頭去留意情況,結果突然被一塊碎石絆倒。
也就是這麼短暫的功夫,那個戴面具的傢伙已經來到了他的面前。
帶土垂眼冷冷看著地上的老人,不知道這自認為高高在上的老傢伙怎會容許自己變得這麼狼狽。
觀察一瞬,忽然,他眼神一變。
“你不是團藏。”
聽見他肯定且拆穿的語氣,地上的人自知逃不過,陡然嘲笑了起來。
“哈哈哈……”
團藏模樣的人頓時解除變身術,是一個戴著根組織面具的忍者。
“真是太可惜了,你找錯了隊伍,團藏大人已經從另一個方向走了!”
“……”
帶土皺眉。
“團藏大人早就知道有心懷不軌的傢伙在外等著他,所以特地放出他要離村走這條路的假訊息,沒想到你還真上當了!”
帶土沒空理會這人的嘲諷,他直接問:“他的目的地是哪裡?”
“我不會告訴你的!”
用著斑聲線的帶土極盡反諷:“哦?一個被拋棄的替死鬼也這麼忠心嗎?”
聽見“被拋棄”和“替死鬼”的字眼,那根成員霎時受到的刺激不小。
“你懂什麼!我這是為了——”
話還沒完,那根成員感覺自己被一隻手拽起,根成員的專屬面具在掙扎之中掉下,後面是他睜大的眼睛和驚恐的面頰。
那赫然就是一直跟在團藏身邊的池田裡平。
他雙手抓著那掐著自己脖子快讓自己喘不過氣的手。
“你……到底是誰?”
池田裡平越掙扎越動不了,聲音也沙啞起來。
帶土當然不會回答他。
而一旁觀戰的黑白絕看見,有點擔心這傢伙死了就真得不到線索了,還要費力重新蒐集。
不過,還沒等他開口勸解,並且就在池田裡平因為缺氧而要昏厥過去的時候,帶土卻突然將後者向下一鬆,狠狠地丟到一邊。
池田裡平的背捱到樹上被重重一撞,隨即痛苦地扶著肩膀痛得跪了下去,不斷咳嗽著。
好半晌才緩過來,他恨恨地抬起頭的同時,聽見耳邊傳來冰冷至極點的一句話:
“告訴團藏,我會殺了他的。”
那人的面孔埋在虎皮面具後面,嗓音顯得如此冷酷絕情。
藉著白日的光,池田裡平正對上一雙鮮紅的眼睛,那眼中的黑色勾玉非常鮮明。
“在這之前他可別死在別人的手上了。”
池田裡平看見了那藏在對方眼底的真正殺意,於是他猛然一驚,再也說不出話來。
寫輪眼……
宇智波!
這人是宇智波的人!?
像是要驗證他的想法,那三勾玉的眼睛轉瞬間變成了一種更復雜的圖案。
於是,在池田裡平沒有意識到的情況下,他的身體不受控制地哆嗦起來。
再一回神,眼前的面具男不見了。
……
“把人就這麼放走,會很麻煩的喲。”
看見帶土回來,藏在樹後的絕說道,聲音是白絕的。
“那老傢伙太狡猾,留個活口回去讓他知道外面有人隨時在盯著他。”
“……”
白絕靜了幾秒,還是開口:“你最近往木葉跑的次數太頻繁了,除了和木葉那個高層的私仇,那邊還有什麼你在意的東西嗎?”
帶土聽見問,微微側目看來,回答得滴水不漏。
“我只是在觀察九尾人柱力的情況。”
白絕一聽,卻丟擲另外一個問題:“你知不知道靈那傢伙去哪裡了?”
“……”
帶土這下連身體都轉了過來,看著黑白絕。
在這種注視下,白絕率先敗下陣來。
“當我沒問好啦。”
心情糟糕的帶土於是邁步就走。
這種冷漠的態度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