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幸這一切是個誤會。
而由此看來,成也對那隻忍貓的感情很深厚。
否則不會露出那種震驚而呆滯的表情。
也不會內心激盪得把特意給那隻貓咪準備的酒給捏出碎痕了。
“放下吧。”
擔心瓶子就此全部破裂灑一身並且傷到手,卡卡西伸手把酒瓶拿走,小心翼翼地放在墓碑前的一小塊空地上。
止水則是又貼心問了一下花梨大概喝完酒回來的時間。
“誰在說我?”
幾乎是在詢問落下時,一個帶著醉意的女聲就從一旁響起了。
醉眼朦朧的花梨高傲地邁著步伐,一掃自己看不上的田火和日奈,越過,隨即走近。
“哦,是你這宇智波的捲毛小子啊。”
它看著幾步之外的止水,然後打了個酒嗝,話語卻還清晰:“你找我?”
止水微微搖頭,剛要說話,那邊花梨狠狠甩甩髮昏的頭,疑惑開口:
“咦,這裡怎麼有兩個白毛?”
定睛再一瞧,它發現其中一個白毛它見過幾面,是那個老戴著護目鏡的宇智波小鬼的同期隊友。
而另一個白毛……
和異色瞳對視上,碧綠的眼睛瞬間睜大。
一秒後,它吭哧吭哧四肢並用向前跑,一個彈射衝到上島成也的臉上。
“嗚嗚嗚嗚……我不是在做夢吧?成也你回來了?還是你已經是鬼魂了啊?”
上島成也伸手扒拉好幾秒,終於把花梨扒拉下來,抱在懷裡:“……別發酒瘋。”
懷裡有溫度,很溫暖,於是花梨知道不是做夢。
積壓的情緒在酒意催化下猛地上來,它頓時嚎啕大哭,哭得那叫一個激烈。
聲音大得一側的田火和日奈只能用力堵住耳朵。
“你是來特意找我的嗎?嗚嗚嗚對不起!真的對不起!那個時候我不是有意那樣做的,你別生我的氣了……”
怕花梨激動之下不小心說出斑的事來,上島成也忙捂住她的貓嘴,搖頭:“早不氣了。”
……
幾個小時後,心情美滋滋的花梨紅著貓眼跟著上島成也回村子。
此刻黃昏已至,天邊晚霞很美。
止水揮手向他們告別,身影消失在街道盡頭。
卡卡西則是看著面前抱著貓咪的人,想了想,開口:“成也,先去我家住吧。”
“現在時間很晚了,你家這麼久沒打掃,晚上睡不了人。”
“何況我答應了帶土照顧你,不能讓你一個人住著。”
聽見卡卡西的話,上島成也一怔,隨後他覺得很有道理。
正要點頭,懷裡的花梨攬著酒瓶不滿意了。
“怎麼老有小鬼頭不自量力親近成也啊?”
“小面罩,我告訴你,成也他可是跟——唔!”
上島成也眼疾手快捂住花梨的嘴,皺眉小聲:“你別看誰都彎。”
花梨扭頭掙扎又哼哼:“我的第六感準得很,絕不是胡思亂想!”
上島成也懶得理會它的離譜。
怕它口不擇言搬出斑的名頭,於是沒鬆手,繼續捂著花梨的嘴。
一腔傾訴欲的花梨左右不舒服地掙扎,也就是在這個時候,酒瓶從它的貓爪之間脫離,啪的一聲摔碎在地上。
“啊!我的酒!這可是成也這個一毛不拔的傢伙破天荒給我買的!”
上島成也嘴角一抽:“我好像沒那麼吝嗇吧。”
“而且它能堅持到現在才碎,也是奇蹟了。”
“什麼意思!?”花梨沒聽懂。
還不等上島成也解釋酒瓶子被他給捏壞了,耳畔已經響起卡卡西的聲音。
“酒的話我家有,老爸喝的。”
“!”
眼前一亮的花梨一改反對態度,積極喊道:“成也,那那那去他家住吧!”
上島成也:“……”
注意嘴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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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來幾年前他就被旗木朔茂邀請來旗木家生活。
不過因為當時比較看重和照顧帶土的心情,所以他並沒有來。
沒想到幾年後還是來了。
作為主人,卡卡西動作利索地給上島成也整理房間,然後說著村子裡的事。
比如最近三代要退休了,他的老師波風水門在眾望所歸之下即將繼位第四代火影。
以及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