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貧如洗實在是給不出什麼像樣的謝禮,要不這謝禮就由琳之主公來代出吧?”
王允聽了哈哈大笑“盧公啊,東兒這幾句話說出口,老朽是不好意思再要了,您呢?”
盧植也同樣面帶微笑,用慈祥的眼光看著我說“盧某真的是很高興,玄德有東兒這等大才相佐,將來玄德會成就非凡啊!對了,東兒,真的是你自己猜想到太平道會造反的?”
“東兒,你就把你怎麼想的,怎麼說就是了,盧公這次來就是為朝廷取得實供的”王允在一旁說到。
恩,看來今天早上王允不僅辦了劉備的事,還順帶點醒了靈帝太平道一事,如今盧植來取我的口供,就是拿回去分析可靠性的。我自然是把我怎麼想的怎麼說,而且比跟王允說的還仔細也更讓人信服。
等我說完,盧植立刻起身,焦急的說到“看來已經不需要再分析了,這就是最好的分析結果,盧某要把這份報告儘快呈到聖上面前,讓聖上儘快早做防備”
見盧植欲匆匆離去,我試著問到“盧公何不先發制人?來個擒賊先擒王?一旦抓住張角,那麼太平道也就很難有什麼大的作為了,不是麼?”
盧植猛的站住腳步,轉過身來“氣管炎,你有個好徒弟!”
王允聽了不怒反喜到“那又怎麼樣?還不是給假正緊的徒弟當下屬”兩人說完相視而笑。送走盧植,回到後堂我對師父說“師父我還有句話沒和您老人家與盧公說,其實是不敢說,盧公心繫漢室頗深,如今沒他人我正好與師父說清楚”見王允一臉疑問,我明確的說“師父你切莫對漢室存在太多信心,徒兒認為就算沒有張角,也會有趙角、孫角;就算沒有太平道,也會有白蓮道等諸如此類的教義出現。因為這一切的始作俑者是當今聖上,是當今聖上的昏庸無能!”
本以為後堂沒人,我才敢在王允面前把事情的問題清清楚楚的剖析給他聽,怎知門外突然驚起“啊!”的一聲
“誰”做賊心虛的我與王允同時驚到。這下可好,我方才說的話足以讓王允和我家前前後後八代人,隨隨便便的死上百八十回,如果真的讓其他人聽去,傳到靈帝耳裡,就只有等著安排後事了!媽的,我可不想因為自己為呈一時口舌之快,就這樣嗝屁了?一面暗罵自己糊塗,一面迅速奪門而出,誰料……我推開門一看,一個大美女站在門前,此時還驚詫於我的言論,用芊芊細手捂著自己的嘴。而我思維卻瞬息萬變:只感覺他那雙似喜非喜的含情目已經徹底的完全的把我征服了。這位美女是誰?不會是裡面那糟老頭子的新妾吧?靠,這真是暴磣天物啊!什麼世道啊?噎,不對啊,王允現在還有脾氣找小妾?他那幾個婆娘就會先把他滅了,越想越感覺正確。突然,“歷史上王允的女兒”這個概念進入我腦海裡,莫非她是?壓住欣喜,我期待中帶點焦急的回頭問道“師父,她是?”
第九章 我見到貂禪
第九章
只聽見王允在背後說“她是我收的義女名叫貂禪,唉,我說你吧,這就算是在家裡說話,那也得小心啊,隔牆有耳你不會不知道吧?今天還好是禪兒,換做其他人,你我兩家就準備做刀下亡魂吧!蟬兒你怎麼突然站在門口的?”
貂禪驚慌失措的說“女兒知爹爹從朝中回來,本想給爹爹問安的,後來聽下人說爹爹在招呼客人,方才我見到盧侍郎匆匆離去,料爹爹已經做完正事,所以前來問安的!”
我也不管貂禪是否會出賣人,聽完她的話就對王允說“師父,禪妹也只是孝心有佳,師父也別在責怪禪妹,只怪我不分時間場合!”
王允聽了也就沒再說什麼,對貂禪支吾了幾句便打發她離開了。而我則一直還沉寂在貂禪的美貌中,不知道王允是不是想起剛才我說的話了,突然又義憤填膺的說“東兒說的我都知道,不僅我知道,連盧植等不少人也知道,只不過大家心照不宣罷了。劉宏他那是當帝王的料?整個就一惟利是圖的奸商,但有什麼辦法?這是劉家的天下,只說我王家,就是世代承受了劉氏的關愛才有了今天,為師可以這樣說當朝大臣不少人都是幾代的官宦世家,所以只能眼睜睜的看著漢室敗在劉宏這個小癟三的手裡”頹廢不少的王允繼續說“好在得知世上還有劉玄德乃漢室遺脈,東兒你是沒看見今天朝堂之上,當我說起還有劉備此人乃漢室遺脈時,整個朝堂都震驚了,下了朝紛紛詢問我劉備此人的品德。對了玄德人品如何啊?反正我是把好話全往他身上扔,樣貌堂堂、志向遠大……”
我聽了連忙打住王允“師父,我聽您說的人他不是劉備”
王允聽了不高興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