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這種地步,怎麼也要有個結果。
研究生畢業快半年了,她還是高不成低不就的,前一陣子,包養她的那個富商老婆找上門來,拳打腳踢,把她轟出富商給買的房子,京都這裡她不認識誰,沒人能幫她。
其實她也不知道肚子裡的孩子是誰的,能粘上一個是一個,醫生說了,打胎次數過多,**壁變的很薄弱,這次再做人流的話,以後就不能再生育了,眼神帶著憐憫勸她慎重考慮,一輩子的大事,不能草率。
想來想去,只有自己的導師最合適,文教授老婆一直常年有病,沒什麼夫妻生活,稍微勾引一下就上鉤,沒什麼技術含量,不比那些世家子弟只是跟她玩玩,她也不敢鬧事,只能找軟柿子捏。
保安也很無奈,校方讓他們儘快處理這個女人,消除影響,可是這麼一個潑婦,誰靠近咬誰啊,心裡暗罵那個文教授,偽君子,出了事,縮頭烏龜一般躲了,又不是他父母兄弟,還讓他們這些無辜的人給他擦屁股善後,真不是東西,平常裝的人五人六的,骨子竟然是男盜女娼,簡直詆譭保安的三觀。
平時這些高知分子走路說話都帶著一股子傲氣,根本看不起他們這些勞動者,現在竟然需要他們來庇護,很是信了他母親說的那個,風水輪流轉,抹了一把臉,嚴肅的說:
“這位小姐,你這樣鬧下去,我們可要報警了,影響到我們的正常秩序了,是擾亂公共安全,你也算知識分子,不要像個鄉下潑婦一般鬧騰,這樣對誰都沒有好處,如果有事你們私下協商啊,幹嘛非要吵嚷的大家都不安寧,學校是上課學習的地方,不是你隨意撒野的場所,小姐,請你離開吧!”
柳依依一臉兇悍的瞪著他,彷彿要看清楚骨頭的顏色,保安絲毫不退讓,依舊站直,臉上嚴肅的看著她,柳依依厲聲說:
“你是不是收了文昌河的錢,這麼幫他說話,我告訴你,今天他不出來給我個說法,我就一直在這裡鬧,反正我也活不下去了,大不了同歸於盡。”
保安嘆口氣,這是打算魚死網破,他雖然不在乎,可是學校在乎,心裡其實根本不想理會的,想想自己的職業,忍了忍,開口說:
“小姐,你看你這話說的,我怎麼不愛聽啊,我是這個學校的保安,你在這裡吵吵嚷嚷的,我能不管嗎?這是我的工作啊,跟文教授有什麼關係,發工資的是學校,僱傭我的也是學校,還是聽我一句,回去吧,找到文教授你們當面談,你這樣解決不了問題的,中午都過了,你有身孕,怎麼也要顧及小生命吧。”
柳依依大聲的哭,那個悽慘啊,好像保安咋地她了一樣,圍觀的人不減少反而增多的趨勢,保安有些侷促不安,感覺到事情的沒法控制,轉身擠出圈子,回辦公室打電話向上級反映,問問意見。
於半蘭,劉夢晴看到熱鬧中場休息,急忙去附近的小賣店買了麵包和水,胡亂的填了填肚子,受到八卦女王的影響,劉夢晴這個吃貨,竟然沒挑三揀四,這麼簡陋的一餐也沒有抗議,感覺肚子吃飽喝足,繼續擠進去看。
聽到這裡,曲明媚,景雲臻,文妙華互相看了看,都從對方的眼睛了看到了無奈,八卦的力量也太正點了吧,能讓兩人這麼不珍惜自己的身體,將來可是狗仔隊的後備力量啊!
周圍的人議論紛紛,說什麼的都有,五花八門的,柳依依還是不依不饒的叫罵,真不愧是文學才女啊,那個罵人都很高大尚啊,沒有骯髒的語言,刀刀戳心窩啊,劉夢晴低聲對於半蘭說:
“哎,老於,你說她不去演戲真是虧了,這麼一個人才多浪費啊,看那個動作很流暢自然,舉手投足都帶著一股子風塵的味道,絕對能淋漓極致的演繹那種青樓花魁什麼的。
我怎麼都看不出來她哪裡清純了,男生們的眼睛是不是有很多眼屎,糊的什麼都看不清楚了,什麼女神,太糟蹋神了吧,看看那眼淚要流不流的,她是怎麼做到的啊,好佩服。”
撲哧一聲,二人身後一個男生大笑起來,劉夢晴快速轉過身,他是不是腦子有病?眼神犀利的看著他,男生看到他的笑聲蓋過了柳依依成為了焦點,臉色有點微紅,強忍住笑意,溫和的說:
“抱歉,太好笑了,沒忍住,你們好,我是醫學系的雷承煊。”
他很帥氣的伸出手,兩人懵懵懂懂的握了握,對帥哥沒什麼興趣,心裡都念叨,十帥九渣,一絲都沒有留戀,瀟灑的轉頭繼續看柳依依表演,雷承煊有些尷尬的摸了摸鼻子,聽傳聞他還是校草級別的,怎麼今天遇到兩個沒有什麼表示的女生呢?
八卦有這麼強悍嗎?能蓋過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