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想從他身上查到一些有用的東西,此次帶兵去剿匪,正是一個很好的接近他的機會,我大可以好好地利用一番,正合了我的心意。”
“哥哥,你這樣會很危險……”
韓煜的手指壓在了沈靜瑤的唇瓣上,止住了她後面未出口的話,嘴角含笑看著她,他道:“我知道你想說什麼,但是我此次跟著江碧水去剿匪,哪怕我什麼都不做,也一樣會有危險,就像你說的那樣,擔心江碧水會對我不利,既然已經這樣了,我為什麼不利用利用這次機會,或許會有新的收穫也不一定。”
看樣子韓煜的心意已決,無論沈靜瑤說什麼,也沒有辦法勸阻他,沈靜瑤只能無奈地答應了,在心裡默默地祈禱韓煜平安。
兩日後,韓煜隨擔任剿匪主帥的江碧水一起帶兵前往保定剿匪,那一日,沈靜瑤沒有去送行,她是覺得,她不去送,韓煜一定會早一點兒回來。
然而,超乎所有人預料之外的是,幾日後韓煜跟隨江碧水帶兵到了保定,大軍剛在城外駐紮下來,韓煜的舊疾就復發了,他腰部的傷痛得不得了,連站立都沒辦法站立起來,只能躺在平整的木板床上呻吟,根本動彈不得,連去更衣都不行,一切都只能在床上解決。
親衛當即就把韓煜舊傷復發的事情稟告給了江碧水,江碧水得知了此事之後,立馬派了隨行軍醫去給韓煜檢查整治。然而隨行軍醫去看了之後,一臉為難地直搖頭,“沒辦法,我也沒辦法,韓將軍這個是舊傷,如今舊傷復發,只怕又得在床上躺上一陣子了。”
“一陣子到底是多久?”韓煜躺在床上,眼盯著隨行軍醫,急切地問道。
隨行軍醫繼續搖了搖頭,不太確定地道:“這個說不準啊,韓將軍你這個是舊傷,也許十天半個月,也許一年半載,也有可能一輩子都站不起來了。”
“你這是什麼話?”韓煜一聽他可能一輩子都站不起來了,頓時火冒三丈,衝隨行軍醫吼道:“你就沒有好的法子了?扎針、吃藥、按摩?你到底會哪樣?你倒是說說看?”
隨行軍醫被韓煜一通吼,怕得不得了,小心翼翼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