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個意外法?”
“他認為,每一個練武修道的人,首先應該注意氣質方面的修養,心浮氣躁的人不宜練劍,恃才傲物的人不宜練劍,生xìng殘忍的人,更不宜練劍。”
秦言失笑道:“這好像是在跟他自己唱反調。照他這麼說,第一個不適合練劍的就是他自己。”
玉寒煙回想不久前快嘴阿甘複述這番話時的神sè,也笑了起來:“是啊,實在讓人難以信服。他還說,別的事情,都可以憑意氣用事,唯有殺人不能。人命是平等的,任何人的xìng命都只有一條。所以每個人在殺人之前一定要想清楚,這人究竟該不該殺。若沒有充足的理由,就不能動手。”
“理由倒是好找。比如說:今rì不殺你,我念頭不通達!不過,身為一個殺人不眨眼的狂魔,他居然會說出這麼一番話來,還真叫人意外呀!”
“是的,這話從浩辰罡嘴巴里說出來倒有幾分道理,可惜聽歌行烈講來,實在沒有任何說服力。別說你我了,就算是阿甘這樣的人也不相信。所以,昨天歌行烈的評分很不理想。只是大家不願得罪他太狠,沒敢給他太低的分罷了。”
秦言沉吟道:“歌行烈在說這番話之前,肯定會想到這樣的後果,他還是堅持要把這番話說出來,究竟是出於什麼考慮?”
“大概是相當於一個誓願吧。他或許意識到了從前的荒唐,想要改變形象,走另外一條不同的道路,所以故意這麼一說……”
秦言剛剛感悟大道,對“誓願”這樣的詞句相當敏感,聽了玉寒煙的解釋,心中砰然一動,不由思忖道:‘莫非歌行烈沒有選擇毀滅、殺戮、寂滅之類的大道,而改投了福德、氣運這些方向?不可能吧,與道合真,豈能違背本xìng!難道他以前表現出來的殘忍冷酷,都是在掩人耳目嗎?’
又聽玉寒煙繼續道:“反正有方逸遠和宋晴紗在,他拿到圖卷已是板上釘釘的事,所以他自己能不能勝已經無所謂了。明天只剩下最後一個浩辰罡,就算他嘴上說出花來,也不可能超過那一對師弟了。”
“方逸遠的分數很高,我知道。不過宋晴紗又是怎麼回事?”
“宋晴紗是在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