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緊,反應他們馬上就要是死人了,我們何必顧慮一具屍體的眼光呢?”秦言躍躍yù試地靠近,“師姐,想做就做,考慮那麼多幹嘛!雖然我們都沒有試過,不過我會很溫柔的……”
玉寒煙jǐng惕地後退一步,肅整面容,道:“大清早的,我們還有很多正事要做,難道你的心裡面就只想著這些東西嗎?”
她見秦言默然不語,聲音壓低了一些,道:“師弟,我們要先把他們找出來。彈指摘星是個極其jiān詐的老狐狸,他如果佈置好圈套的話,即使你我聯手,也未必能闖出來。更何況,現在吾家沒法動手,就只靠你了。你一定要小心,每走一步都有可能陷入別人的圈套裡。”她見秦言依舊只盯著她的胸部,不由氣惱地跺了跺腳,“你再仔細想想,難道現在是做那種事的時候嗎?”
秦言不由慚愧了一下。揹著玉寒煙走了一夜,他的神志有些鬆懈了,又見到她誘人的身軀,剛才心裡面一時間確實只剩下齷蹉sè情的想法。他嘆了一口氣,道:“抱歉,師姐,都怪早上的晨光太明媚了,山裡面的霧靄又是如此煽情……”
玉寒煙不由地失笑:“什麼亂七八糟的理由!”
秦言語氣一轉,又道:“不過在這麼美好的清晨,非要去想那幾個卑鄙下流的老男人在幹什麼的話,未免也太掃興了吧!”
玉寒煙忍不住莞爾,不過馬上又板起臉道:“這關係到我們兩個的小命!難道你覺得死在幾個卑鄙下流的老男人手裡就不掃興了嗎?”
秦言眨了眨眼,朝四周望了望,道:“我的神識已經把附近二十里的地方都搜尋了一遍,沒有看到他們的蹤跡。就算他們現在動身,想趕過來也需要時間,完全來得及的……”
“什麼來得及?”玉寒煙一愣,發現秦言已經湊上前來,把她的手抓住了。
“我聽說第一次都很快的,用不了多長時間,一定能趕在他們過來之前完成。你看,我們倆的衣服都這麼少,脫起來省時又省事,這簡直就是上天給我們的喻示啊……”
秦言瞧著玉寒煙面容,又一陣心猿意馬。他的手掌沿著玉寒煙的玉臂前伸,試探著往別處摸索。
玉寒煙被他摸得有些迷亂,身體漸漸發熱,愣了半天,才抓住他的手,輕喘著氣道:“你說什麼胡話呢,難道我們的第一次非要浪費在這麼匆忙狼狽的情形下嗎?那種事情……應該在最美妙、最合適的時候……太快只會讓我們遺憾終生的。”
秦言愣了一下,點頭道:“也對。”他緩緩抽回手來。
玉寒煙見他神sè有些失落,伸出纖手輕撫他的臉龐,笑道:“師弟,不要急,吾家始終都是你的,不過現在還不是時候。”
“我明白的。那麼,只是擁抱一下,好嗎?”
秦言說著,不等玉寒煙回答,就已張開手臂,將她擁入懷中。天地間一片清冷寂靜,樹葉在頭頂簌簌輕響,淺唱著寧謐的曲調。秦言壓下心頭綺念,在玉寒煙耳邊輕聲說道:“師姐,一會兒一定要抓緊我,我再也不想失去你了,哪怕是片刻也不行!”
玉寒煙閉上眼睛,忍著酸澀之意,輕輕點了點頭。
秦言將真氣傳遞過去,替她把衣服上的水分蒸乾,又坐在草邊,打坐休息了片刻。然後,他牽著玉寒煙的手,望著前方山嶺下的莽莽荒野,昂首闊步地走去。
“耽誤了一會兒,希望他們不要等得太急了!”
不過,一路卻沒見著敵人的蹤影。
兩人沿著小河邊,慢慢走回五通廟前。
玉寒煙看了一眼破舊的廟門,道:“這裡是最後的機會了,也是最合適的地點。”
秦言的神識早已探伸過去,搖頭道:“沒人。”
要說鎮上能瞞過他神識搜尋的,除了天人宗師,也只有彈指摘星有這個可能了。像周不平那一身剛猛的氣勁,是怎麼都藏不住的。但若只憑彈指摘星區區一人,在他面前只怕還不夠看。
秦言沉思片刻,道:“如果他們連這最後的機會也放棄了,那就肯定是出了什麼變故,讓他們不得不收手。這正是給我們的機會,是時候反攻一步了!我現在就去三古莊找周不平!”
玉寒煙握緊他的手道:“別急,先看看情況再說。最後的一段路要更加小心,注意腳下的石頭、水窪、釘子一類的東西,不可大意!”
當下兩人更加放緩了腳步,小心翼翼地回到鎮上,發現一切如常,好像什麼事都沒發生一樣——除了路上行人看到秦言和玉寒煙兩人身上衣物時詫異的目光。
“那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