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刻骨的冷意,“奪妻之恨,不共戴天!”
宋晴紗打了個寒戰。她第一次認識到,眼前的這個男人,比她、乃至比她想象的還要更加狠毒。那天明明是她送上門去,這男人卻因遷怒就設下如此殺局。反,對於背叛者的,他又會怎樣呢?她沒有為秦言分辨,唇角勉強勾起笑意,道這種事情,為要告訴我?就不怕我在向他自薦枕蓆的時候,順便告密嗎?”。
“因為你是我心愛的妻子啊!”方逸遠溫柔地撫摸著她的臉龐,“無論你以前做過,我都會原諒你。而我所謀劃的一切事情,都不會對你隱瞞。如果連你都要離我而起,那我對這個世界可就真要絕望了呀!”
宋晴紗怔怔地看著他,她能感受到,男人眼中真心實意的溫柔。這個狠毒的男人,卻對她動了真情麼?呵,老天爺的安排,真是太有趣了!
片刻,她別過臉去,淡淡地道憑這幾句話就想套住我麼?不要太高看了,我說過了,我們只是暫時的盟友,至於妻子的,以後不要亂說……”
話未說完,忽然身軀一顫,不能自抑地發出一聲低低的驚呼。卻是方逸遠從後面摸了上來,一下便襲中了她的關鍵部位。
“嘿,我的親親晴紗妹妹,我不亂說了,讓哥哥和你一起快樂吧!”
……
平頂峰上,血狼僧唸完二十七人的名單,交代了幾句話,便朝秦言看來言兒,我在幽魂殿等你。”說完,他的身影就從原地虛化,消散在人們眼前。
秦言心中咯噔一下,忐忑不安地想,難道師父看出了印記的問題?
血狼僧走後,燕婆婆也跟著離開,玉陽頂上的人群漸漸散了。秦言眼角餘光瞥著旁邊的歌行烈,不著痕跡地擺出了戒備的姿勢。沒有血狼僧在中間隔著,兩人附近的氣溫迅速降了下來。秦言可不敢保證,在赤手空拳的情況下還能是歌行烈的對手,即使歌行烈已經受了內傷,也依然擁有著讓人忌憚的力量。
他捏了捏手腕,看似漫不經心地道小歌,如果沒有其他事情的話……”
“大師兄……”歌行烈緩緩拔起劍來,稍微偏轉了劍鋒,頓有一股殺意森然而起,激得秦言渾身血脈一凝。秦言驀然轉身,直視歌行烈眼瞳,沉聲道歌師弟,你還有指教嗎?”。
歌行烈搖搖頭沒。我只是想說,恭喜你了!”
“多謝。我只是僥倖而已。”
“大師兄不用謙虛,在這一輩人中,真正能當我對手的,也只有你和浩辰罡而已。”歌行烈昂起頭顱,嘴角微揚,褐sè眼瞳中透出無比的自傲,“這一局的確是你贏了,不過下一局就沒那麼簡單了,江湖中局勢動盪,風雨如晦,那裡將是我們更加廣闊的舞臺,我會在那裡等著你!”
說罷,不待秦言回應,他便大步向前,躍過鎖鏈,在人們又恨又懼的眼神中迅速遠去。
秦言無奈地摸了摸下巴。江湖中再鬥?本少爺的煩心事多著呢,可沒工夫陪你玩耍。不過,這位師弟如果非要糾纏的話,那也是很讓人頭疼的一件事……
他躍過鎖鏈,回到玉陽頂,宮雲袖幾人早已等在那裡了。嶽靈一個箭步衝上來,撲入他懷中,嬌聲叫道哥哥,太好了,我剛才真是擔心死了!”
秦言微笑著柔聲道沒好怕的,哥哥可能會讓你失望呢!”
宮雲袖在一旁淡淡地道殊不知某人剛才一副趕赴刑場的表情,能不讓人擔心麼?”
秦言道剛才我是為了保持圓滿的心境,不能被外界分神,所以視旁人如無物。宮師妹,對不住了。”
“沒。”宮雲袖搖搖頭,“反正驚也擔了,怕也受了,一切都了,你活下來就好。好了,既然門主在等你,還是別耽誤了,趕緊吧!”
秦言剛要點頭,這時魏飛開口道秦師兄,我和你一起。”見三人都驚訝地看,他解釋道門主走的時候也向我吩咐了,讓我跟著你一起去。”
秦言心頭頓時一鬆。既然讓魏飛同行,看來並不是印記的問題被了,大概只是佈置一些任務吧。聽說多年前雁漠然師兄和黃凡師兄也經常被派出去執行任務,五年前奪得首席時還只有十歲,大概是太幼小的原因,才沒有被加以重任。現在,終於能夠時常下山了嗎?也就是說,只要能夠提前完成任務,還能抽空去流蘇園看看玉寒煙……
想到這裡,他臉上情不自禁地浮現一縷笑容,如若初chūn時節的暖陽,看得宮雲袖為之一呆。他拍了拍魏飛的肩膀,道走吧!”
第二百五十九章 yīn謀
第二百五十九章 yīn謀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