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需要些許時間。”布魯圖最終同意了這個要求,隨後就悶著頭離開了。
“很感謝你提供這個名單給我,馬可,要知道這可是我們的殺手鐧,希望你能好好保管它。對了,馬上屋大維就會前去布林迪西,我想問的是,在遺產交割上你不會還有什麼困難吧?如果有的話,還希望你不要有什麼顧慮,儘管告訴我。”李必達拍拍安東尼的肩膀,問到。
“不,不,並未有什麼顧慮。”安東尼嘴角囁喏著,而後帶著僵硬的笑容,面對著李必達說到。
李必達也淡淡笑下,並說馬上就可以準備好競選的事宜了,雖然只是個過場,但還是要善始善終。
在對方離開後,安東尼苦痛地蹲坐在圈椅上,心中想著這下可怎麼辦——要知道原本他以為和元老院妥協,能夠把李必達並帶著圖裡努斯給驅逐排擠出去,直接吞併凱撒的遺產,但現在這個情況,要是圖裡努斯真的向他索取地產的話,那他做的一切都敗露了,吃官司都算是輕的,更重要的是他會在凱撒陣營裡身敗名裂的。
“向富麗維亞的嫁妝裡借?不可能,要知道凱撒的地產價值三四千塔倫特,而富麗維亞的嫁妝加一起也就一百塔倫特上下,還不夠個零頭的!這下真正的完蛋了,安東啊安東。。。。。。”安東尼抓著頭髮,發出了痛苦的呻吟聲。
第11章少凱撒(中)
結果這時候,富麗維亞忽然出現在房間的門閽前,她扶著柱子,看著安東尼,臉色被驚嚇得慘白,好像看到了什麼了不得的東西。
這嚇得安東尼也站起來,詢問富麗維亞到底是怎麼回事,難道是遇到了了不得的邪靈了,但富麗維亞卻根本說不出來話,良久才冒出句,“馬可,你不會相信眼前所見到的,絕不會。”
於是安東尼帶著十二分的狐疑,走到了彎曲的迴廊前,但見兩排柱子和火光的盡頭,站在處壁畫下,一個渾身蒙著斗篷的人,慢慢去除了遮擋,對著安東尼說,“好久不見了。”
“這是怎麼回事!”安東尼脫口而出,就是這句話。。。。。。
五月的布林迪西港前,正是片最為繁榮的景象,碼頭上的工人們一半在往船隻上裝卸貨物,一半就呆在倉庫雨簷下討論著羅馬城裡的各種傳聞,多半是關於凱撒之死的,其中一位吐沫橫飛,“依照我的看法,現在卡皮托兒山上,還是那個異邦人將軍李必達烏斯,還有安東尼,還有布魯圖他們在角力,說真的我們真不知道應該支援哪一方,李必達的法案曾經給行省帶來的好處最大,現在許多義大利人和高盧人都支援他;而安東尼,和凱撒的關係最親,並且元老院似乎也看重他;最後布魯圖的所作所為,真是讓人同情啊!”
另外幾位開始起鬨反對,“布魯圖那傢伙有什麼可以同情的,聽說凱撒把他當兒子來看待。結果他卻把凱撒騙入劇場。和別人合謀殺死他。”
“你們這些蟲豸不懂。這正是布魯圖家族值得尊敬的地方,他們不會被私情所收買,要不然羅馬早就是王國而不是共和國了,你說你們誰願意站在凱撒的面前,稱呼他為國王?”吐沫橫飛的那位情緒激動地反駁說,那幾位果然都搖頭,畢竟“國王”這種稱呼在整個國家,無論哪種階層心目裡都是個忌諱到不能多言的名稱。就像是被下了魔咒般,偉大像凱撒那樣,不就是因為相當暴君,結果被最親近的人給手刃掉了嗎?
結果不知不覺裡,有幾個年輕人,站在了這群人的面前,領頭的大概十七八歲,其餘的年齡都與他相差無幾,隨後那個帶頭的黃色頭髮的,就問對面那個滔滔不絕的人。“他們誅殺凱撒,是因為凱撒是暴君。還是因為凱撒有相當暴君的想法呢?”
那漢子抬起頭來,摸著粗魯的鬍鬚,心想這群人大概又是從什麼同**成風的希臘留學歸來的,現在羅馬人都被他們沾染成什麼樣子了,我像你這麼大的時候,整天都出去**,而不是和幾個年輕男人並肩牽手,於是就頂撞了句,“可不是嘛,雖然我同情凱撒,但他確實是想要當暴君的!”
“那元老院應該公開宣判他,而不是糾集幾個心懷叵測的人,將他卑劣刺殺掉。”那個黃頭髮的帶著點憤怒說到。
結果旁邊一個,急忙上前說到,“你看看圖裡努斯,義大利的人們果然對這樁公案都是如此看法,我想我倆的辯論也可以做個終結了,下面我們應該前往西西里和薩丁尼亞去繼續遊學了。”
待到那群人離去後,幾名碼頭工人便放棄了對政事的爭辯,他們畢竟只是不瞭解內情的群氓,便又開始玩起了擲骰子游戲來。
待到走到拴著騾馬的廄舍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