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尼基停留些許日程,我要在那兒讓一個朋友參加我的軍隊。”李必達不願意就立場問題多與喀西約交談什麼,因為喀西約是個很難琢磨清楚的人物,他的水師立營的方位與十二、十三軍團完全隔開,位於處險要的海岬。這分明表現他沒把李必達當一路人,所以看著屬下的兵士、軍奴,拉著騾馬、山羊等牲口,陸續登上簡易的單列船隻,水手開始升起繡著眼鏡蛇徽章的橫帆,李必達都有些隱隱的擔憂,他甚至害怕這個臉色異常蒼白的傢伙,會在海上把他們全部沉入海底。
所以,這時候在塞薩洛尼基等待著自個(也快兩年了)的馬可。安東尼,居然顯得異常親切起來!
兩個不完整的軍團。果然在地中海溫和的冬季裡,先是乘船在狄克哈強登陸。在那兒喀西約早有準備似的,把手頭的船隻全部處理給當地的商團,但換取多少資金不得而知,而後數千人,包括所有的水手,都徒步穿過帖薩利的山區,這兒的房屋大多是沿著山坡層層而上的,即便有市集也是那種古風式的希臘的條狀長房屋,據說居住於彼,只要隔著窗戶就能挨個通知整條街的鄰居某些事情,標準的希臘村社風貌。
托勒密十二抱怨起來,大概是他在那豪氣干雲的大旗艦上還沒威風幾天,就只能坐在奴僕的轎輦上,在這人煙分散的鄉間穿行,頗有些曾經滄海難為水的落寞。
“那個美麗壯觀的以弗所在哪,是不是還要渡過一大片海域啊!”他就在帳幔後不停地詢問著。
但還是得按照司令官的要求,先去塞薩洛尼基城,當全副武裝的羅馬兵士在城郊的高原處立營時,整個城池都陷入了恐慌當中,既然當年共和國將自治權和自由權授予所有希臘城市,“幫助”它們從馬其頓王室的統治下解放出來,那麼這位羅馬將軍帶著這大批的兵士,究竟是單純路過,還是要做些什麼?
長老們在城市衛隊的護送下,來到了高原營地正門,護衛們的長矛上全部綁上了橄欖枝,而後他們見到了正在進餐的司令官閣下,詢問他們屬於哪個行省系統的,從什麼地區來,要前往何處去。
遇到這種終極式的哲學問題,李必達也只能回答說:“你們的三個問題我必須保密,因為我只是路過此處,尋找位叫馬可。安東尼的人。嗯,如果沒猜錯的話,他是個身軀粗壯的鷹鉤鼻子,長相很討女人喜歡,無比熱愛喝酒,也許現在他在希臘學了些哲學。”
結果聽到這話,塞薩洛尼基的長老們都瞪大了眼睛,呼號著,說這位自稱是酒神巴克斯下凡的人物,現在就在他們城市當中,並且苦求李必達儘快把他帶走,因為安東尼在此城當中還有個綽號,叫“淫邪瘟疫”。
塞薩洛尼基街道上的某處酒樓,一名黑面板的妓女懸在半空,被名大漢抵在牆壁上,雙腿盤繞在大漢的腰部和後臀處,表情半是痛苦半是癲狂地拉著掛在牆上的掛毯,高呼著我要裂開了,被那大漢頂得亂顫不已。
“聽著,我的巴克斯,你不能這樣,你不能這樣,我的小腹要爆炸了。。。。。。”那妓女甩著頭髮胡亂叫著,用指甲在安東尼的背部抓出一道道血痕,安東尼哈哈笑著,直接光著屁股,把她抱著橫倒露臺上,狂頂不已。
突然,屋子裡的正門被踢開,一個滿身酒氣的醉漢走了進來,對安東尼喊到,“快點,債主色諾芬他們來了,已經上了樓梯!”安東尼急忙轉身,抱著那妓女邊上下顛動,便往那醉漢邊上跑,那醉漢趕忙從門邊的掛鉤處取下兩把劍,一把拋給安東尼,一把自個握著,這時門外傳來叫囂聲,幾個披著斯巴達粗布毯子的傢伙,頓時衝進來和那醉漢攪殺一團,在尖叫聲裡安東尼將那妓女從自己身上分離,輕輕把她拋在床榻上,還俯身和她接吻,結果一位討債的怒吼聲,對著安東尼就是一劍,這位急忙閃開,但臀部還是被劃破了一道,疼得高呼起來。
那妓女也怒叫聲,隨手取過床邊的陶罐,把那討債的砸得碎片亂飛,但其餘的四五位都挺著刀劍圍了上來,安東尼一手捂著流血的屁股,一手握著劍柄,喊了聲,就大步跨上露臺,自八個羅馬尺高的騎樓上跳了下來,灰塵在十一月清冷的陽光下肆意地飛舞著,討債的人全都擁在露臺上,看著全裸的安東尼,用手遮擋著屁股,在圍觀市民的噓聲裡飛速跑遠,無不開始破口大罵起來。
第7章安東尼歸隊(中)
安東尼奢華的庭院裡,幾名正坐在花園裡矯正琴絃的樂師,看到他們的僱主白花花的身子,正在快速地穿越著門閽和柱廊,而僱主的管家希登皺著眉頭,手拿一件粗布斗篷快步上前,而後安東尼才拿過衣物遮羞完畢。
“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