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才和李世民分開的,李世民都沒說過要動建州啊,怎麼突然冒出了這個訊息來?要知道,建州可是自己的根基,自己都安排好了,慢慢的撤離,要確保建州不因為黃良等和自己親近的一系官員的離開而出現權力真空,那對建州百姓可沒個好處。
問話的回頭一看,臉就紅了:“哎呀,建安侯說沒有,那就定是沒有的了,某隻是提前打個招呼,再說了,誰個不知道,業嗣在建州升遷那也是早晚的事,某就是想早點燒燒冷灶麼,真要等有訊息傳來說業嗣要升了,那時候再想塞進去當親兵,可就來不及了。”敢情還是個能認清未來形勢的,竟然提前搞起了公關來。
不過這話倒是點醒了王況,李業嗣在建州早就呆膩了,他是寧願降個幾級也想著跑到前線去和敵人光明正大的幹一仗,這眼下,不正是個好機會?當下就道:“還真應了你的話了,某可是聽說,業嗣或在年內有變動。”既然這小子想打仗,那就乾脆放人好了,反正黃良也就這兩三年內就要來長安,到時候整個建州的真正控制權都將歸還給李世民,自己以建州為試點的試驗,基本上是成功了的,再控制在手中,沒什麼意義。不若等李世民回來,跟他提議一下,高句麗之戰就讓他去了,而且他去,也是名義上的水軍上司,名正言順,水軍有李業嗣在中間,就能跟陸軍有更好的溝通。
“就算是你王二郎安排的,那也是不妥的!”突然的,王況身後又冒出了一句。(本站net您的支援,就是我最大的動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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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六七章 打和撫(上)
王況是頭大如鬥,這死魏老頭,今天怎麼就這麼特別的死倔了呢?以前只要自己不理會他,不用多久這老頭就能自己想通,而且最後也能成為自己堅定的支持者,今天可好,都已經沒人理他了,怎麼就不知道好好想一想,還要固執的追過來?
“不管妥不妥,已經做了,況且高句麗使者來訪,那也是由鴻盧寺出面,某既然接了鴻盧寺事務,某來處理就是了——。/——。/”當這麼多人面,王況還真不能跟魏老頭說這事連皇帝也知道,也默許了的,只要這麼一說,馬上就洩露出皇帝在“失蹤”後去了東治港,和他王況在一起,現在他王況回來了,皇帝沒回來,那麼皇帝去哪了?不外就是建南或者建東罷?
皇帝出行大家都知道,但知道皇帝去哪的,也就那麼些人,都是皇帝信任的人,誰也不敢保證朝中臣子裡沒有包藏禍心的,萬一真個有,皇帝的安全就是個大問題,所以,打死王況也是不能當著著百來號官員的面說出來的。
“你來處理?說得倒是輕巧,真要引起高句麗出兵怎麼辦?你難道就看著河北百姓及鎮軍將士死傷麼?都說你王二郎悲天憫人,心繫百姓,依某看來,卻也不過如此。”魏老頭越說越氣,聲音也越說越高,說著說著,那高舉著的笏板好幾次都要忍不住往王況的身上敲去。
王況突然笑了,這老頭。原來是為的這事,擔心高句麗打過來百姓受苦,倒是難為他了,他趕緊的一把抓住魏老頭那越逼越近的笏板,道:“某道魏相公為何一改了往日平穩的心境,還以為是故意刁難於璃呢,卻是為此原因。還請魏相公從現在起不要說話。若是等到朝會散了後,還不能讓您老滿意的話,小子就站著不動。任憑你打,就是把小子打死了,璃也絕不吭一聲的。這朝堂上眾位可以見證。”
這一席話出來,有幾位就偷偷的笑了,魏老兒以前心境平穩?若他那叫心境平穩,那麼這個大唐天下,怕是沒有人會發怒了,個個都是乖綿羊了。不過一尋思,呃?還真是,以前就沒見過魏老兒對建安候發過這麼大的火的,哪怕剛剛還是烏雲密佈,但只要建安侯一往他面前一站。這老兒就有如六月的天,娃娃的臉,說變就變,馬上就是從連綿陰雨轉為晴空萬里了。
魏徵被王況這一席話說的老臉有點一紅,是呀。這都還沒個定論呢,這就衝著人發那麼大火幹嘛?自己的年齡,當他阿公都綽綽有餘了,自打自己認識這個小傢伙以來,也快十年了罷?似乎還真沒見過這小傢伙做過什麼莽撞的事呢。
心中想是想,可老臉終究有點掛不住。就“哼”了一聲,澀聲道:“真要某不滿意了,某也懶得打你,你王二郎只要肯掏出十萬貫來給河北民眾,某就不和你計較。”言罷,扭過身去,踱到自己的軟凳上坐著,閉上眼養起神來,果真是打算不再說話了。
十萬貫!這老頭也真能開口,邊上聽的都倒抽了一口涼氣,乖乖,這可足足比整個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