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不會讀心術,否則一聽到徐國緒那話後,就小小的挑個事,然後主動賠禮道歉一番,說不得就有他的一番大機遇了
王況笑笑,探出身子,拍了拍徐國緒的背,他知道徐國緒這是意有所指,提醒王況小心有人拿這個來做文章但王況並不怕,一是皇帝不信,二是這個局面並不是王況以威壓造成的,在建州這個地界上,人們尊敬王況,那是從內心裡的真心尊敬,並不是怕王況的勢大
李世民之所以不願意來建安的心,其實早在他登船前丟下那句眼不見為淨的話時,王況就知道了如果說建州會有什麼制度是他看不順眼但又是切實可行的是一個藉口的話,那也只是一個小藉口真正的原因恐怕是李世民早就預料到,如果他到了建安,看到的,聽到的,都和他王況有關,在建安人的心裡,皇帝可以換,誰當都無所謂,但小東家可不能換,小東家就只有一個所以,李世民真正擔心的是自己見到在建安人的心目中,王況的地位遠高過他當皇帝的地位後會一時間忍不住吃起乾醋來,這可就不好辦了,於是,乾脆,我不去,我不看,總行了
而外地來的不管是商旅或是學子或是兵士,其之小心,也正是基於整個建州人對王況的尊敬上,要不是建州人對王況的尊敬,外人對王況也就不會有那麼大的尊敬,就別提這些明顯是江南鎮軍府派來守衛鍛冶場的兵士了
可以說,建州人對王況的維護和尊敬存在一日,那麼外人在建州做的事情要是和王況有那麼一點點的干連,都會十分的小心,這是一種伴生的關係,建州人的尊敬為主,外地人的為輔,若是建州人對王況不再尊敬了,那麼外人也就談不上什麼小心不小心
這不是王況能控制的,所以王況也是無能為力,好在,李世民是個好皇帝
見王況探出身子去拍徐國緒,三白竟然也有樣學樣的,探出身子,不過它拍的不是徐國緒,而是馬脖子,沒曾想,三白這才拍了兩下,那馬就奮蹄狂奔起來,差點把徐國緒給甩下馬背
王況笑罵:“胡鬧,你當那匹馬是你騎的這匹呢?這匹是已經習慣了你,那匹可沒習慣你,你這突然一拍,還不驚嚇著了?”
徐國緒這邊好不容易將馬控制住,等王況趕了上來,他就指著三白道:“好啊,竟然敢捉弄某家,且等著,某家下個令,不讓任何人給你琥珀糖吃”
三白一聽,趕緊的一跳,就跳到了徐國緒的馬頭上,跺了兩腳這才跳了回來,那馬是徐國緒從長安帶來的,對三白雖然會聽指揮,但還是容易被三白給驚嚇住了,三白這一跳,可了不得了,馬哪曾被三白這麼“懲罰”過?頓時是唏律律,一個揚蹄絕塵而去,任徐國緒如何的喝止也是無濟於事
三白這才得意洋洋的衝王況叱了叱牙,這也是個不受威脅的主,只有王況兄弟和小王晟及小娘子能威脅得了它,其他人那是休想的(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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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二七章 風聲
~日期:~10月23日~
第六二七章風聲
雖然是斥責了三白,但王況對徐吃貨並不的,一個是徐吃貨那匹馬也是匹好馬,而且還是養得非常之熟的馬,至今為止還沒發生過被驚嚇壞了的事情,容易被驚嚇的馬那是沒法被皇宮裡選中的,對皇宮來說,聽話是選馬的不可替代的優先標準。
而且,徐吃貨的馬術雖然不可跟那些鐵騎悍兵相比,但也是把好手,禮,樂,御,射等這些課程,那是徐吃貨從小就必須學的必修課程。三白雖然胡鬧頑皮,也是知道分寸的,徐吃貨的馬奔跑起來的時候,王況就沒見到那馬有哪怕是一絲絲的發瘋了的馬常見的眼變紅的影子,因此,那馬跑起來,大體也只是因為三白的震懾而已。
果然,盞茶工夫,前面就揚塵四起,瞧那馬的奔跑姿勢和馬背上人影的姿態,不是徐吃貨是誰?想來是這次跑得遠了,徐吃貨不耐煩等在前面,這才策馬回奔。
沒等徐吃貨跑近,突然王況身後也響起了激烈的馬蹄聲,黃澤楷馬上就落後了一個馬身,將王況擋在了前面,黃大不在,黃澤楷就自覺的擔負起了本該是黃大的責任來,其餘幾個人也沒什麼意見,黃澤楷的身份有點特殊,大家也都服他。
“前面可是建安侯當面?某揚州司馬黃端瑞求見。”遠遠的,從後方馳來三騎,其中最前面的一個一看黃澤楷的架式,就連忙高聲呼喊,這才喊完,人也到了近前。
黃澤楷一聽來人的報名,就將馬往邊上控了控,讓出一條道來,臉上還掛著笑,看著來人過來,這才在馬上欠了欠身:“三叔,某職